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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什么才是最长久的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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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依倒是没想到月灵会一大清早就来找她,更不明白为何她的语气听上去这般慌张,但她仍是下意识的看向面前的岳沉岸,似笑非笑道:“岳公子是躲一躲还是从窗户那边溜走?”

溜走,说的和偷情一般。

但当今的局面似乎再在此处躲着也不为合适,毕竟谁知道月灵会说什么事说多久,而信王府和八皇子府里还有诸多他尚且没有处理妥当的事,他也不能太耽搁,便顺势下了顾云依递过来的这个台阶,“那我就走窗户。”

“那你是不是该放开手了?”顾云依看向被他握紧的手。

谁知,岳沉岸听了此话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握的更紧了,“你先说你愿不愿意等这边事情处理妥善了,跟我远走高飞。”

顾云依勾起半边唇角,挑眉示意外面的月灵已经在没有耐性的接连敲门了,低声道,“你还走不走?”

“……”

行。

岳沉岸只能缩回了手,压低了声音道,“来日方长。”

等顾云依走到门口处正欲开门时,月灵已经一点耐性都没有直接推开了门,二人四目相对尴尬了一瞬,月灵忙行礼道歉,“奴婢听长公主许久没有动静,还以为长公主出了什么意外,这才慌不择路……”

顾云依伸手搀扶住了她,倒是没生气,“有什么事?”

“我家娘娘说,信王府上新来的幕僚岳沉岸,就是鬼面阴阳子!”

岳沉岸就是鬼面阴阳子。

顾云依在心底默念了一遍这个称号的名讳,早在岳沉岸杀了六个西凉使臣时,她就对他有了怀疑,毕竟是听说过鬼面阴阳子的行径,知晓每到一定时间他便需要杀人来维持自己的皮相和寿命,所以如今面对月灵这番话,也只能肯定了她的猜测,她并没有多少惊讶的情绪在

其中。

“哦。”她应了,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月灵被这一声镇定从容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哦”给惊到了,懵了许久才想起来接下来该说的话,“娘娘还说,岳沉岸一早是拜在八皇子府中的,可近期却落脚在了信王府,而自他落脚在信王府后,信王爷便性情大变不同往昔。也不知他打的是什么算盘,有什么图谋,所以我家娘娘担忧她和王爷不在誉王府中,希望您今后一定要小心。”

岳沉岸倒是从不曾说过八皇子的事。

他藏了很多事没告诉过她。

自然,顾云依也有许多事都隐瞒着岳沉岸,比如她已查探出半年之前的悬崖边上,害她坠落悬崖约莫就是八皇子的手笔。

可现在月灵却说,岳沉岸先前就拜在八皇子门下——那么,她倒是颇为好奇的想,八皇子来害她的时候,岳沉岸究竟知不知情,又是否添油加醋多给了几块柴呢?

顾云依并没有直接回应,只默然转身望向方才岳沉岸离去翻的窗户,岳沉岸走的匆忙,窗户被他贴心关紧了,连缝隙都没有留下,一丝冷风也钻不进来。她的视线无悲无喜的定格在了那扇窗三息光景,最后沉默的移开。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还告诉了其他人吗?”

月灵想了想,“夜清总管去找云天青了。”

顾云依轻轻勾起唇角来:“嗯……那劳烦你再跑一趟,就说我身体不适,找云天青来给我看病吧。”对上月灵明显不怎么信任的眼神,她轻咳了声,解释道,“如果我不这么说的话,云天青不会来找我的,他如今满脑子都是他的那位心上人,哪里还顾得上旁人呀。”

月灵深有体会,这倒是真的。

江锦华踩着午夜月色回到房间之时,靳南疆还倚

坐在窗前未曾入眠,听到声响忙起身上前,仔细检查了她一番确定她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我怀疑小月是吴生有的女儿。”

还没等靳南疆埋怨她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江锦华就又波澜不惊的扔下来了一颗炸弹。

“这……怎么回事?”

江锦华就将她和吴映雪之间的对话,包括她对吴生有的怀疑全部讲解了一遍,直讲的口干舌燥,接连喝了好几杯冷茶才舒缓了些,最后沉声道:“并且我觉得吴生有的记忆应当被更改过,或者说被人下药盖住了一些前尘往事。”

“……我不了解。”靳南疆感觉脑袋疼,“还有这种毒,可以更改人的记忆?”

“有的,只是这种毒极其阴损,且和很多因素都息息相关,稍不注意便会被毒反噬落一个经脉断裂七窍流血而亡的下场。”江锦华又皱起眉来,“这种毒是禁毒,虽说我师父通百毒,但他也没教过我这种毒,我这还是从先前在西蜀意外捡到的那本书上看到的。”

就是那还记载了以命换命的说法的那本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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