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大唐的出口事业(1 / 2)
“房相呐……”张阳长长一声叹息,又是点头以示中肯,“嗯,棘手。”
李泰还是让自己侍卫带来葡萄,交给岑文本,又问道:“朝中还说了什么吗?”
岑文本解释道:“朝中还没有议论,只是房相与陛下说了,才有了下官来骊山。”
张阳笑道:“前有长孙无忌针对,后有房相惦记,再有陛下跃跃欲试恨不得来骊山打劫,在下为骊山的将来担忧。”
“县侯多想了,只要骊山不做什么出格的事,骊山会好好的。”
李泰的目光看了看姐夫,又看向岑文本,叹道:“岑侍郎还要去酒场看账目吧。”
“下官自己去便可,希望朝中将太原的地契送到县侯手中时,骊山能够履约。”
说罢,岑文本一手提着篮子就走了。
李泰挠了挠头,“姐夫,房相是个很难对付的人。”
张阳颔首道:“我知道。”
小清清将两条鱼挂在熊大的脖子上,骑在熊背上一路吹着笛子回家。
张阳整理好太府寺的奏章点头道:“这就去砍竹子。”
骊山原本是不知情房相与陛下说起这件事。
张阳点头道:“房相忧国忧民,他觉得骊山有可取之处,可以用于社稷建设,便来过问。”
屋内还是挺凉快的,张阳光着脚走着,百无聊赖地坐在小凳子上,“嗯,注意熊大的皮肤病,家里的那几头小熊呢?”
小清清捡着地上的竹支,不一会儿怀着就抱着一大摞,她小脸被嗮得通红,手脚还挺麻利的。
张阳接过卷宗看了一眼,陛下说话算话,真将太原的茶山送来了,有了这个地契骊山随时可以去收地。
这两天,上官仪很忙碌,看着奏章上田亩数量,这些田亩都是附近村县愿意和太府寺合作的。
儿子已经快一岁了,现在只会呀呀呀地叫唤,偶尔还能说一两个字,他在婴儿车里睡得正香。
他们倒是不怕太府寺会赖账,愿意先将荒芜的田地种树,来年再赶时季种葡萄,上官仪的估算是来年关中可以有六百余亩地来种。
晚上的时候,李孝恭拉着一车的铜钱来分。
说罢,走出书房,父女俩一起穿好草鞋出门,王婶眯眼看着父女俩走路的模样就道:“公主殿下,看小郡主与县侯走路的模样。”
张阳依旧数着淡淡道:“三百钱。”
房相一拿到账目难免就会觉得骊山多猜疑,骊山在人品上就差了一截。
李孝恭挠了挠头,“咦?老夫数到多少钱了?”
“嗷……错了,您已经数到四百钱了。”
岑文本也没明说这件事就是房相讲的。
王婶把其他几头小熊的毛发都剪薄了,可以帮助它们散热。
退耕还林之策在葡萄的利益下,他们也愿意配合。
李治收到话语便带着李福与李明一起离开。
做爹爹也欣慰了不少,女儿终于有一样正常孩子喜欢的玩具了,总不能整天喜欢大炮吧。
“王奶奶都给它们剪了。”
当关中到了酷暑时节,整个长安城好似都安静了下来,傍晚的时候城中这才恢复了生机。
事情一过脑子,张阳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想起了岑文本的话。
但凡有关系的人都会在这方面做点文章,想尽办法将手中的银钱变成田地。
父女走路的姿势一模一样,这种景象不由地令人看之一笑。
她欣喜地双手把玩着。
“慢着。”张阳又叫住他,再叮嘱道:“再去你皇叔那儿告他一声,说是葡萄可以拿出去卖了。”
葡萄可是稀罕物件,还听说太府寺要继续种葡萄,长安城有不少人期待将来。
自家女儿为何这么讨人喜欢呢?以后惯坏了要如何是好?
每过三天就是体育课,张阳接过媳妇递来的茶水,现在去拦着李治也来不及了,多半现在已经将账目送出去。
她穿着草鞋匆匆跑回屋中,又匆匆拿出一根根缎带,闲着无事就会将熊大的毛全部绑起来,就像是一根根竖起来的小辫子。
父女俩砍了竹子,便在沟渠边歇脚。
“麻烦晋王殿下将这个账目交给村口的士卒,让他们将这送到房相府上,给房相。”
张阳犯难道:“河间郡王以为呢?”
“老夫怎么听青雀说是房相不满意骊山赚了这么多。”
将它拿在手中,张阳回忆着曲子便开始吹奏起来。
张阳带着女儿路过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在唾骂宇文化及。
接下来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而是一次次地吹着笛子,虽然吹得不好听,常常吹得太轻或者太重。
这么点银钱李孝恭根本不在乎,但众所周知是河间郡王家里的地种出了葡萄,他婆娘这些天一直都是趾高气昂的,分账的时候还要考虑家里人的感受。
闷热之下,它也会生病的。
小清清还是很满意她的成果,“爹,这样熊大是不是不会觉得热了?”
李玥收拾着晾晒的书卷,抬眼一看就见到女儿就跟在夫君身侧走出家门。
“好。”
至于有多的……就当是送给小清清。
“当真?”
李孝恭思量着:“骊山拿三成,七成是老夫的。”
再看一眼书桌上,将女儿的玩具都放下,将剩下的半张饼给吃了,看她写写画画的,似乎在学笔迹。
“地是当初送你的,某家也不占你们家的便宜,种葡萄的人手都是本王自己的。”
好在现在的大唐粮食便宜,今年黄河汛期后,洛阳的米价稍有波动,涨到了斗米六钱,可依旧没有撼动长安城斗米四钱的价格。
李渊和欧阳询,王珪,张公瑾四人时常坐在一起说当年旧事。
竖笛的声音吸引了熊大,它见小主人回来便快步起身凑上来。
现在她们每天要上三节课,一节课是小慧给她们讲解典籍,一节课是李玥的明经课,还有一节是小武的数学课。
也不知道女儿偷溜进书房都在做什么,张阳将卷宗放在书架上方,再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卷账本,“晋王殿下。”
忽然觉得让李治传话将账目送给房玄龄不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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