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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雪肤红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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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居然易主了!

焚莲的眉心微微皱起,法相金身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依旧朝着深海之上而行,而法相的动作,则让金锁链猛然爆发出了一股极其耀眼的金芒。

在这道光芒之中,昏睡中的姜凝栀被金锁链牵引着朝着焚莲的方向而去,见状,焚莲展开手臂,重新将人搂进了怀里。

而失去珍宝的法相金身也在此时停了下来,法相像是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对着抱着姜凝栀的焚莲微微歪头,似乎是在问:我的人怎么到你那里去了?

焚莲将姜凝栀搂在怀里,看到绑在她脚腕上的那条金色的链条,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这条,目光就是微微一变。

他沉默了下来,温执玉却在此时凑到了焚莲的眼前,他手中的断玉尚未出鞘,语气温和,眼底深处却仿佛有森冷的东西。

“佛子,这金锁链是解不开斩不断的。”

“你若是斩断了你的手,栀栀就能被你的法相金身带着离开这里了。”

甜蜜蜜大惊,连忙出声阻止:[大师兄,你这是在干什么?佛子就是你,你就是佛子,你为什么要让佛子断手?]

在此之前,甜蜜蜜一直未曾直面过温执玉的可怕。

它一直待在姜凝栀的身边,所见到的温执玉虽然偶尔会装委屈,但更多的则是众人眼中端方雅正清冷温和的代名词。

可谁能告诉它,眼前这个妄图斩断“自己”手臂的人到底是谁?

甜蜜蜜彻底混乱了,温执玉却是在停顿了一下后,面无表情地回答它。

[他既然想要带走栀栀,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若是连一条手臂都不肯付出,我怎么敢把栀栀交给他。]

甜蜜蜜不解:[可你们都是同一个人,伤了佛子对你没有丝毫的好处。]

[同一个人?]温执玉冷笑一声,[只要没到最后一步,我与他便不是同一个人。]

只有斩断了这只手臂,才能送小施主离开这鲛人宫吗?

焚莲沉默了片刻,将姜凝栀重新放到法相金身摊开的掌心上后,他便倏然出了手。

法印砸落,金色莲花自水中绽放,破开层层水幕,以雷霆万均之势,直直地冲向了焚莲的手腕。

只要见过这一印的威力,便知焚莲下手毫不留情,这一印若是落到了他的手腕,必定会当场震碎他的整条手臂。

但焚莲自己已经不在乎了,他在来时,就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的余地,只不过是一条手臂,断了又如何?只要能送小施主离开这里便好了。

眼见着法印即将震碎他的整条手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蓝色的幽光破开金色莲花,法印被幽光击中,硬生生地在水中拐了个弯,本应落在焚莲腕上的法印,落到了他脚边的地面。

一瞬间,地面出现无数裂痕,鲛人宫中飞沙走石之时,焚莲看向温执玉的视线中有着疑惑和探究。

“温施主,你这又是为何?”

断玉入鞘,属于大乘期修士的威压无情地压在了焚莲的身上,佛子被这宛如天堑一般的威压压得唇色发白,他握着法印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目光凝视在温执玉的身上,在耐心地等待他的答案。

完好无损的焚莲让“心脏”收缩的甜蜜蜜瞬间大松了一口气,它的心重新落了下来,却难免有些气鼓鼓的:[大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待会儿栀栀醒了,我可就要向她告状了。]

这圆滚滚的家伙居然知道告状?

温执玉没搭理甜蜜蜜,而是横剑于焚莲的脖颈之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态度冷淡无比:“栀栀不愿我伤了你,你便与栀栀一同留在这鲛人宫中好了。”

再醒来时,姜凝栀已经回到了她近日常睡的那张贝壳床上,但眼前的地方显然不是她之前所住的屋子。

可佛子现在在哪里?大师兄又在哪里?难不成她真的被佛子以命换命送出鲛人宫了吗?

想到这儿,姜凝栀下意识摇了摇头,大师兄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和佛子都是同一个人,那他应当是不会伤害佛子的吧。

可没见到人,姜凝栀心中的那丝担忧怎么都消散不了。

她猛地从贝壳床上坐起,环顾四周,就看到大鲛人正坐在美人榻上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目光凝视着她。

姜凝栀暗暗松了口气,不安稳的心在此时也放了下来,可大师兄怎么不过来,他是生气了吗?

姜凝栀从贝壳床上起身,朝着温执玉的方向走动了几步,这才发现披在鲛纱衣之上的那件黑袍不见了。

意识到自己现在几乎是光裸着站在大鲛人的面前,少女的心中猛地生起了一缕羞赧,她想要回到贝壳床上去,温执玉却拉住了她的手,稍稍用力一拉。

视线天旋地转,等姜凝栀再次回过神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温执玉的怀里:“大…大师兄,你先让我穿一件衣服。”

温执玉尚未说话,一墙之隔之外,却传来了焚莲难掩愤怒与不可置信的声音:“贫僧原以为温施主是真心喜欢小施主的,谁知温施主竟会做出如此之事。”

法印被击落之时,焚莲不得不承认温执玉对姜凝栀的感情,可如今一看,他又不禁摇了摇头。

若是喜欢,怎会连一件衣服都不愿意给小施主穿上。

想到这儿,焚莲的脑海中不禁想起之前的惊鸿一瞥,雪肤红唇,那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阿弥陀佛…”焚莲紧紧攥住了手中的佛珠。

“什么事?”温执玉将茫然的姜凝栀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吻了一下,才扬声与一墙之隔的焚莲说,“我与栀栀已经坦诚相待,她如今是我的妻子,我为何不能一窥我妻子的姿容。”

“大师兄,你怎么…”姜凝栀惊慌地抿了抿唇,但她尚未将疑惑问出口,注意力又被眼前的环境所吸引。

高高的铁窗,限制修为的禁制,守卫在铁栏杆之前的鲛人傀儡,这…这分明就是地牢才该有的配置。

可是,她怎么会在地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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