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用火钳烫的头吗?(1 / 2)
那天的邵寒紧紧地1抱着珍琪,只是他说:“对不起,我刚刚再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珍琪觉得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也就是那天珍琪第一次感觉到邵寒的怀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温暖。
后来茉莉点着她的脑袋数落着她:“你就知足吧,邵寒那么好,别在矫情了,他有他的事业,他不可能一直围着你转。”
啃着邵寒买的汉堡,珍琪很没有骨气的认同了茉莉的话,她说的很对,邵寒有自己的事业,他的事业不仅关系到他自己还关系着他们公司那么多的员工,自己不应该那样的矫情,于是珍琪原谅了邵寒,第二天茉莉地脖子上便多了一条铂金项链。
那天珍琪正在看广告,美丽的女星戴着一看就很富态的项链,站在镜头前搔首弄姿的说道“钻石恒久远,一颗到永远。”
茉莉走到珍琪的面前,低胸的吊带裙,露出一大片白白的嫩肉以及那颗闪亮的钻石项链。
珍琪眯着被钻石闪的有些迷糊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茉莉的身上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很多不是她那样的酒店女郎该有的饰品,起先珍琪还要问问,在茉莉遮遮掩掩之后,珍琪也就懒得去管了。
自己身边的人一直不喜欢她和茉莉来往,只是珍琪不在意,她觉得茉莉是成年人该有自己的想法,有些很敏感的话她也不好和她说,毕竟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大学都没读完的小女生,有时候迷糊点比什么都好。
现在珍琪想来,也许她和邵寒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热水冲在珍琪的头上,珍琪猛然的醒了过来,自己又不在状态了,珍琪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站在淋浴下的自己。
刚刚还在和千寻讨论宋瑜,却想了这么多,以至于自己在千寻的面前险些哭了,珍琪洗了一下脸,自己今天给宋瑜打电话不会影响到他吧?
迷迷糊糊的洗完澡,珍琪偷偷地换上了自己新买的内内。
内内里面垫了一层厚厚地海绵,珍琪对着镜子照很久,觉得很湿满意,直到宋千寻过来敲门:“珍琪我哥回来了在客厅里。你要下来吗?”
珍琪贴在门口回应:“哦,知道了,我一会就去。”
宋千寻走之后,珍琪又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的上身看了很久,正视,侧视,斜视的摆弄了很久,确定自己确实是对了一个质的飞越后,珍琪捂着羞红的脸颊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既紧张又兴奋。
其实只要是女人都会很在意某个部位的发育的,即便是那些女汉子,也都有这方面的内伤,要不然那些女人穿衣服为什么是越来越紧,胸开的越来越底。
珍琪拉开自己的衣领不停地往里看,宋千寻说的真好,有些东西挤挤果然就真的有了。
敲门声局促的响了起来,珍琪惊慌的朝着紧闭着地门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宋瑜不怎么开心的声音:“是不是做头发的时候把脑子做丢了,在里面干什么?”
珍琪悻悻的“哦”了一声,她不是丢了脑子,是长了胸啊。
珍琪瞟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十点半,宋瑜的会开的是有那么点长,怏怏的将外套套在身上,珍琪给宋瑜开了门。
宋瑜可能回来很久了,因为以经换下了那身笔直的西装,此时的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线衫,下身一条灰色地长裤,姿态挺拔得站在珍琪的门口。
珍琪特意给宋瑜看了自己离子烫的效果,微微侧头顺滑的头发立马从肩膀滑落下来,这个场景珍琪面对正镜子练了好多遍,自以为视觉效果应该不错。
结果宋瑜不但蹙着眉,还皱了一下鼻子;“你是用火钳烫的吗?怎么还有一股焦味。”
珍琪撩了撩头发:“不是焦味,发型师说这是药水的味道。”珍琪轻轻地掀了一下鼻子,这个大少爷居然还知道火钳,不简单啊?
宋瑜抬抬眼,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指尖捏着一缕秀发,顺着发丝往下滑,只是依旧摆着一张脸:“烫成这样,这钱花的真冤枉。”
“——”铁公鸡家龟毛的脾气果然没有变,珍琪撇了撇嘴。
宋瑜看着呆站在门口的珍琪嘴角扬了扬,一张脸瞬间柔和了起来。
“千寻和我说了你个我妈妈买的礼物。”
“唔?”珍琪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灿烂一笑:“我还以为她不会喜欢的。”
“她很喜欢。”宋瑜轻轻地笑了笑,然后跨着长腿走进了屋子里,熟悉的淡淡的馨香,让他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看着一疲惫的宋瑜,珍琪有些局促地笑了笑:“今天那个女明星来了。”
“恩。”缩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宋瑜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即又睁开眼睛看着珍琪“千寻都说了。”
“那个千寻好像不喜欢她。”珍琪僵笑着,真是见鬼了自己只要和宋瑜谈起安媛气氛就会变得很诡异,珍琪揉了揉鼻尖。
“我也不喜欢她。”宋瑜按着自己的眉骨,闭着眼睛说道。
“那就不提了。”珍琪识相的谄媚,珍琪觉得自己很了解宋瑜,这一个完美的把暴戾和细心,集于一身的龟毛男人。
只是现在沉默的气愤是怎么回事,珍琪有点尴尬得绞着自己的手指。
“千寻说你哭了?”很久以后宋瑜抬眼看着珍琪。
哭了?珍琪愣了一下,难道是那个时候?
“怎么了。”深邃的目光灼灼的看着珍琪。
“没有——”珍躲开了宋瑜的目光。
“陆珍琪——”宋瑜轻轻的叹息了一下,心里就想有许多锥子再狠狠的扎着一般,你还是忘不了他,不管我怎样的努力对你好你还是忘不了。
“那个我只是想家了。”珍琪觉得自己理由很蹩脚。
不过所幸宋瑜并没有深究,只是将目光从他的身上挪开,过了很久才说道:“周末有一场盛宴,你准备一下。”
珍琪有些失落,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失落:“我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果然是一个龟毛男,珍琪撇了撇嘴。
“他们也会去,这是证明你的唯一办法。你自己砍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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