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开天斧!(1 / 2)
“那股浩瀚的杀意,每天都是要壮大几分,一直到了最后,每天斧头镇上空,都有萧瑟冷咧的阴风刮过,如万鬼苦鸣、百神诉冤!
这一番景象,震动了许多人,在神斧将要出世的时候,许多的强者,已经团团的将斧头镇给围住,耐心等待着神斧的降临!”
“就在神斧降临的前一夜,斧头镇的老镇长变得忧愁了起来,他不知道这把斧头的出世,会给整个斧头镇带来什么,原本他只是简简单单的想要打造出一把绝世强兵,让斧头镇名扬东部,只是可惜他考虑的太不全面了,他没有想到神斧的出世,会引来那么多的人,似乎不用想,他也能够明白,等明天神斧出世的时候,会引来多么激烈的争抢,匹夫无罪、怀壁有罪,到时候乱起来了,怕是斧头镇的镇民会遭受到无辜的牵连!”
“第二天下午,天降祥瑞、普照万物甘露、血红的云彩半羞了青天!”
“神斧出世了!终于是要出世了!天外飞石打造出来的斧头,竟然引来了天降祥瑞,真难想象的出来,这把斧头是怎么样的一把神兵!”
斧头镇外,人群中有上百只眼睛炽热了起来!
“轰隆隆…咚咚…轰隆隆隆隆…”
天空犹如闷雷炸鸣了起来,一阵翻滚的雷音长长的响了起来,电舞银蛇、密密麻麻的雷电在空中交接,在空中中摩擦!
雷光耀祖,无尽的雷光带着翻腾的景象,笼罩在了整个斧头镇的上空,“咚咚…”像是远处的天鼓在打奏雷鸣,万千的电蛇照耀尽笼四方!
雷光成七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艳丽的色彩,每一种色彩都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威压气息,七种不同的色彩,共同有七种毁灭性的气息,七种气息共同的笼罩而下,整个天空都显得是阴沉沉的,一股无法用言语叙述出来的威压镇下!
四周人人惊恐,这种七色的天雷,很少出现,这斧头镇打造出来了怎么样的一种兵器,竟然是能引来这七重天劫的压迫!
“呛!”
在四周诡异气氛的压抑下,一道清脆的亮光升起,接着只见一把金黄色长达千百丈的斧头,贯彻向了天地,向着天际的天劫冲击了过去。
这一幕憾天动天!那巨大的斧头威震动天地!竟然是反劈向了天劫,这是什么兵器啊!?竟然要强势逆天!
“唰…”的一声,天地间的光芒突然间大亮了起来,那把斧头破入云霄,与那天空中纷飞的天雷冲击相撞,“噼哩啪啦…”的一阵嘹亮钟声响起。
四周一片迷蒙,到处都是闪烁的雷电混沌之光,天空中的万物雷声震动,到处都是七彩神光,无尽的雷电咆哮、狰狞!似是恐怖的恶魔!
风声大了,只不过是刺骨到冰冷的阴风,外加隐隐约约的野鬼吼叫声!
众人惊恐的看着,这眼前令人不得不感到惊悚的一幕,脸上写不可置信与讶异,一把斧头的出世竟然是引来了,这么大的动静,并且这把斧头竟然还能反其道而行,逆斩向天际与天雷相拼,这究竟是什么斧头?!是想要去逆天吗?!
“嘣…”
一声惊天动地、震山碎河的声音响起,无尽的雷电疯狂咆哮,飞沙走石狂暴的风沙中,那一柄斧头傲视独立,似是在开天破地!
“开天斧!”
一声浓重的声音,从斧头镇里面悠悠传了出来,随着这道声音响起,所有的一切异像,皆是在一瞬间的功夫内消失了,望着四周快速恢复平静的众人,不由得愣了愣前赴后继的朝着斧头镇狂奔了过去。
在刚才那肆虐的雷电之下,整个小镇竟然是毫发无伤的躲了过去,这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毕竟刚才那恐怖的景象太可怕了,犹如是天哭狼吼、万洪泛滥成灾!难道是开天斧有意保护了这个小镇?这是唯一能说的过去的解释!
斧头镇里面的一众镇民,此时早已经昏迷了过去,整个小镇都显得异常的冷静,众人翻遍了整个斧头镇的角落,却也是没有找到开天斧的一点消息!
这群人当中,有一些脾气残暴的,忍不住对昏迷不醒的村民下手出气,可是就在这时,突然间闪过了一道金光,那个对昏迷过去的村民下手的家伙,顿时被金光给活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众人一阵抖擞,四处搜寻之下,却并不见金光出现的地方,大家觉得有些邪乎,人群中有人忍不住试探着又一次的向着那昏睡的镇民出手,“唰…”的一声,又是一道金光闪过,这个人也与先前那人一样,被金光将身体从中间劈成了两半。
“这…”
众人一阵发寒,又一次的一条生命,在他们面前逝去,这一次的他们特别留意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可是却愣是没有一个人,能看清楚那道金光是从那出现的。
众人开始把视线放在了开天斧,再也不敢去找,那些昏迷不醒的乡民们的麻烦了,毕竟,谁愿意无缘无故的就死去呢?
又是寻找了半个月的时间,众人渐渐的心灰意冷,开始慢慢的散去。
一直到了人群散光为止,那原本打造开天斧的地面,竟然开始慢慢的向下凹陷,有浅浅的水流缓缓向上涌起,慢慢的是形成了一个池泉!
这个池泉刚出来了不久,一股浓郁的香气慢慢的从泉池弥漫开来,在这股香气的飘散下,原本昏睡的斧头镇乡民竟然是奇异的醒了过来,从此以后那池清泉,被斧头镇的众人称为神泉,而也因为那坛泉水,有通体洗髓的效果斧头镇人,常年打铁而积累的火毒得到了压制,从此以后这坛泉水,造福于斧头镇百世!
“斧头镇的那池神泉怪不得是如此的神奇,原来有这等不平凡的来历!开天斧!真的是能开天吗?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么一个小镇会发生过如不平凡的事情。”林宇含颚微微的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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