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神泉!(1 / 2)
周围的民众,一个个杀气腾腾,手持着斧头就朝两人砍去,林宇挥动手中的马鞭,用力向外缠绕而出,顿时将无数的斧头打落。
另一边的徐远则更彻底,直接是用真气护体,再是简简单单的一拳打出,就轰飞一群民众。
“我们这是从这里路过而已,我们无怨无仇的,各位乡亲为何不问情由的就攻击我们二人?”
还是林宇最先开的头询问,他与徐远才刚踏入斧头镇也没有惹什么人,只不过是好奇的看到了他们铸斧头的过程,就这样的莫名其妙被围攻了,林宇心中憋着一肚子气,这样村民虽然都是有着一些功底,但在林宇与徐远的面前还不够看。
只可惜,林宇好心好意的讲话,却是没能让这镇的民众停止下动作,这些民众虽然实力都不怎么厉害,不过玩弄斧头的手段却是一绝。
漫天的斧头咻咻的直飞,甚至是许多的斧头,被掷出去之后,竟然还能再度回旋出来,“斧头镇”常年以打造斧头为生,若是论起玩弄斧头来,怕是很少有人能与这群镇民相媲美。
以林宇与徐远两人的实力,应付这样的小场面却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这两人均不情愿,莫名其妙的伤害普通人的性命,故此才一直周旋。
“小宇子,你有没有发现,这斧头镇上的居民,面容都有些狰狞气息也很狂燥,而且在他们的眼中,似乎还有着一团火焰在燃烧。”
徐远在马鞍上,来了个后仰的动作,巧妙的闪躲过去几把锋利的斧头,他脚步一蹬,腾空而起,若有所思的望着下方的众人说道。
“好像是哎!咿~,有些不对,这些镇民好像是都中了火毒,斧头镇的居民常年以打铁为生,每天都待在火炉旁边与炉火打交道,难免会中了火毒的,怪不得他们的脾气会如此的暴戾,原来是中了火毒!”
林宇平身而起,一个秋风扫落叶的姿势,荡开了无数的手臂。
“可是斧头镇打造斧头已经是有多年的历史了,以前也没有听说过,镇里的人有中火毒的啊!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徐远提出疑问。
“恩、这到是在上一个镇子的时候,我曾经听人说斧头镇有一池神泉,可洗涤身心,怕是以前之所以,这镇里的民众没有中火毒的原因,是在那一口神泉中的池水吧!”
在路过上一个小镇的时候,林宇对着这个历代铸造斧头为生的小镇,到是有了几许兴趣,毕竟整个镇都铸斧头的地方还真不好找,故此他就特地的留意了一下,有关于斧头镇的消息。
“这里到是有一点意思,说不定找到你所说的神泉,或许会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但是如果一直被这群人困着的话,怕是想知道什么都困难。”
徐远话声刚落,他一脚踢在马尾上,紧接着烈马一声撕吼,快速的向着人群外面冲去,徐远整个人凌空越起,超越过下方的众人,直接又落到了马背,他打开马背上拖的酒,痛快的饮了一口,动作是潇洒至极。
“嘿嘿…表哥你一大老爷们,没事就少耍点酷。”林宇笑了一声,他释放出真气,将马周围的众人震退,接着用与徐远相同的方法,离开了包围圈。
“走吧!看看这个镇子,到底有什么奇特的?”
一等到林宇出来,徐远便是大笑了一声,策马向前奔腾了起来,林宇也不示弱,胯下的骏马极速奔驰着,后面斧头镇的众民众,从后面一直追赶,可是奈何俊马的速度太快,很快的林宇与徐远就将后面的众人,给甩在了视野中。
斧头镇很安静,相比与以前路过的小镇繁闹,这里显得极为安静,甚至是安静的有些诡异。
“这神泉在这小镇的中心,就让我看看这神泉究竟有什么神奇地方,竟然是能消除火毒。”
斧头镇里那所谓的神泉,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圆形的小水池而已,只是有所不同的却是,这个小水池是在一棵大松树然间消失不见,变化成了泉水的一部分。
“这就是那所谓的神泉吗?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吗?只不过是一摊清水而已么…”
林宇从骏马上跳落了下来,他来到了小池的旁边,泉里的池水很清澈,一眼就可以望到底,林宇在泉旁蹲下身来,轻轻的撩起一些池水,池水入口一阵清凉,接着林宇便感到,自己原本因为最近多爱喝酒,而使得有些昏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表哥这泉水,的确是有些神奇,可以达到洗涤身心的作用,只是效果太差了一些而已。”
林宇再一次的喝了口池水,对着一旁的徐远挥了挥手说道。“真有如此神奇吗?”听到林宇的话声,徐远挑了下眉头,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来到了泉池旁,轻吟了一口清泉徐远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泉水的确有些神奇,可我怎么觉得这泉水中有一些神奇的能量正在流逝呢?”
“是吗?”林宇闻言慢慢的放出了自己的感知力,覆盖在整个小池的上面,淡淡的一股若有若无的细流,慢慢的从池子的上面流失,这些细流在人类的眼球中,基本上是看不见的。
随着细流缓缓流动的方向,林宇的感知力慢慢的追随了过去,最后发现所有的细流全部都,流向了一座刚建立不久的神庙。
“去看看!”林宇对着徐远说了声,两人一起向着神庙里走去,神庙并不大但却相当的奢侈,它是为黄金所铸,整个庙堂看起来都是华丽四射。
“没想到如此的一个小镇,竟然还如此的富裕,以黄金来建庙,到是够奢侈的,只是不知道这庙里拜的却又是哪路神仙。”徐远啧啧的叹了声说道。
“斧头镇在这一带一直很有名,这里的斧头做工精良,远销十里八乡,镇民们靠着这门手艺,到是收获了不少的财富。”
在庙堂的门后面,一声有气无力,却又带着暴燥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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