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百十四章:傻白甜与老狐狸(1 / 2)
何延有些不理解的看着杨晓峰:“是你压根就还不认识他们啊。”
杨晓峰微微一笑,真正爱过的人不爱了之后都是很可怕的,由爱生恨,这个词很简单,他领教过。
当年他被前男友那么痛苦的伤害了之后,没办法把怒意发泄到他的身上,反而是发泄到了冤大头萧茵身上,还好最后问清楚了这是个误会。要不然自己可就后悔死了。
所以现在这个男艺人的前女友肯定就是为了报复他才会选择在他的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站出来把这些事实讲出来。
想到这里,杨晓峰突然问了何延一句:你是说你选择相信那个前女友的爆料?可“那你当年被你的前妻背叛,那么严重的时候,你是在想什么呢?有没有想过要报复他们之类的?”
何延笑了笑,当时对他来说那么严重的事情,甚至害得他快要得了抑郁症,结果到了现在反而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就好像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当时杀了他们的心都有,本来这就是个小事,分手了就分手了,离婚了就离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媒体给知道了,女方为了洗白自己婚内出轨的事情,就公开对媒体说我……那个不行。”何延现在的面色平静,就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继续絮絮叨叨的讲述着自己当时的心情:“这种事我自然是觉得是男人的耻辱,我自认为除了这一点没有满足过我的妻子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让她要什么
有什么,绝不会亏待她,而且这件事也只有她知道,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控制她出去诋毁我……”
说到这里,何延一阵苦笑:“其实这也不算是诋毁……”
杨晓峰不服气了:“这就是诋毁!你怎么不行了?我觉得你可行了!”
这是什么话……
何延都快被他给逗笑了,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他继续接着说:“其实吧,我的确想过找人报复,但是现在想想何必呢?报复了他们,我心里就会快乐吗?并不会,直到我遇到了真正快乐的对象,你还记得吗?那一天,我真的很感动。”
杨晓峰摇摇头:“哪一天?”
“就是……我们在商场偶遇的那一天,我真的很开心,你会为了我去跟那两个人吵架,而且把他们说得都毫无反击之力……晓峰,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股子护着老公的劲儿。”
突然被何延这么一夸,杨晓峰也有点尴尬了,“喂喂喂,谁是老公呢!谁是谁老公啊,我也是男的啊!为什么就你是老公,我不能是老公啊!还有那个也是……凭什么你一直在上面……我……”
见这话题越说越不对,杨晓峰再说下去只怕是要变成十八禁,两个人只差衣服脱光了现场来一发了,他连忙叫停:“打住打住,咱们的话题怎么越跑越偏了,不是在说男艺人的问题吗?”
杨晓峰这个傻白甜怎么斗得过何延这只老狐狸,分分钟就缴了枪械。
“对,那我觉得还是要搞清楚这个问题,让他自己把前女友约出来,当面把这件事谈清楚,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最好是把当年他做小白脸的时候坑的人家的钱全部还干净了再多几倍。”
何延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做!”
“别急,这还只是第一步呢!”杨晓峰自信的笑笑:“这种事情呢……我比较有经验!”“他先是这么做了再说,这么做只会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他前女友原谅了他,接受了这笔钱,这另一种可能嘛……就是人家女孩子根本就不想要钱!就是想讨一个公道,让全世界都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是
什么嘴脸。”
何延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探讨女孩子的性格想法问题上,杨晓峰总是比一般男人要强得多。
“那……那要怎么办……”何延就奇了怪了,自己堂堂一个娱乐公司的董事长,居然会为了这种事情为难的问杨晓峰?难道他就会比自己懂一些?杨晓峰点了点头继续:“就我个人而言,第二种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人嘛,不争馒头争口气,要是我,我也不会因为那点钱就屈服了,当年他被人家包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副嘴脸的,人家还是不缺那点钱
的。”
“可是我们给不了她想要的公道,我们只能帮男艺人做公关,否则就会有很大的损失。”何延说道。
杨晓峰笑了:“不,你错了。你想着他带来的是什么利益,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女孩子有多难过呢?好不容易自己当年对他那么多的付出,结果到了现在,全成了别人的垫脚石,她的想法呢?”“不仅仅是她的想法,还有这个社会上经受过渣男这样待遇的人们呢?他们的感受呢?更包括你自己,要是你受了这样的待遇,可是对方背景强大,那你是不是只能默默认罪呢?被加上一个‘炒作’的罪名,
真的很不好受。”
何延陷入了沉思,他大概知道杨晓峰是什么意思了,这件事情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只是看个人的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说,像这种品行不好的艺人,就不要帮他们想解决办法了?”他最后一次确定般的问道。
“你自己决定吧。”杨晓峰没有看他。
其实他的心里还是带着一点的期待的,他就是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喜好而改变对一件事情的看法。
果然,何延抽了半根烟之后,长舒一口气:“那公司明天就发声明,因为艺人的品行问题失败,导致合约作废。”
杨晓峰走过来在他的嘴角吻了一下:“记得让他赔偿违约金哦!”何延笑了,这个可人儿怎么总是能带给他惊喜啊!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老总,总是想着怎么为公司带来更大的利益,却没有想过这样做是不是应该的,原来自己已经在这么多年的打拼中变得圆滑世故,甚至不会考虑道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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