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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舍得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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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雪停歇,少有的晴朗,太阳高高挂起,冰消雪释,凝成薄薄的雪雾,将合川市完全笼罩。

副院长组织孩子们一起劳动清理院子积雪。

孩子们都干劲满满,能玩雪的是童年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他们在雪地里追逐着,打闹着,雪球落在人身上,脸上,四处飞散。

小鱼儿几个在谢烟的带领下成功堆起一个圆鼓鼓,可可爱爱的雪人。

小朋友们看着欣喜,纷纷贡献出自己的‘宝贝’装饰雪人。

很快,雪人的五官四肢都装饰的满满当当,身上挂着的几乎是他们的玩具,每个人一小块,或拼图或积木,汇在一起凑成最完美的雪人。

苏禾被小鱼儿拉着去看雪人。

怎么形容呢。

只能说这雪人很丰富,有三顶不同的帽子,报纸帽,水桶帽,还有小鱼儿的小小毛线帽。

“小鱼儿这是你的帽子吗?”

小鱼儿抬着冻的通红的脸蛋傲娇地朝她点头,仿佛在说,我厉害吧。

苏禾揉揉他的脸蛋,冰凉冰凉的。

取下自己帽子戴到他头上“好,我们小鱼儿跟雪人一起戴帽子,一起漂漂亮亮的。”

“不!”小鱼儿嘟着嘴跺脚,不满地看着苏禾。

苏禾愣了两秒,连忙跟他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帅气,一起帅气。男孩子要帅帅气气的。”

听到她这么说,小鱼儿重新展开笑颜,跟着其他小孩打雪仗去了,留着苏禾在原地。

仔细看看,这个雪人还挺有意思的,有点赛博朋克那意思。

现实与科技结合,原始的雪人上是现代化科技机械的重叠,多看它一秒它都会复苏过来颠覆整个世界。偏偏还画着笑脸。

苏禾改了一笔,把笑脸改向下,雪人立刻从兴高采烈变得委屈巴巴。

而后满意地找出手机给它来了个清晰写真。

编辑朋友圈发送。看这群小崽子们玩的不亦乐乎,肯定是不会打扫了,还得靠她这个大劳力。

苏禾拖着扫把去到后院,后院不似前院明亮,通风,凉飕飕的,因此雪基本没化,厚厚的一层。

苏禾稍稍叹气,叉着腰看着大片雪地出神。

随后任命般扎起头发,拧起袖子,抄起扫帚,把雪扫到开阔处,等下午铲雪车来的时候把雪一起运走。

一个人哼哧哼哧干了两个小时,雪整齐的码放在一起,大片空地被收拾出来,露出原本焦黄的草坪。苏禾喘着粗气扛着扫帚回去。

依托良好的社会公共设施,合川市遭遇特大暴雪后复工很快,一天之内,水电力恢复,大街上的雪被扫的干干净净,人们又恢复暴雪前的忙碌,为自己的生计奔波着。

一切如初,只有北山上尚未消融的积雪提醒着这一切切切实实发生过。

星期一,经历了两天的暴雪假和周末假期,同学们都懒懒地,上课的时候毫无例外地趴桌子上,要不然就是无精打采的。

许娇娇看着他们的状态,联系到之前的联考成绩,想想都头疼。得想个办法让他们活起来才行。

项宴桁盯着背对着自己的颗小脑袋发呆。

她真的从早上来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真行。项宴桁也不打算跟她说话,谁先说话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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