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那都是过去式了(1 / 2)
第926章 那都是过去式了
“严皓呢?还在急救室里面吗?”严父倒是没有马上去找肖滢兴师问罪,而是满目担忧的看向了正前方的那扇仍旧紧闭着的手术室的门。
鹿小眠跟席夜霖也都站了起来,席夜霖对严父说道:“是,因为受了伤的是两位的儿子,我觉得总归是得让你们知晓这件事的。”
“儿子……”严母现在也没有心思再去跟肖滢计较什么,她红着眼眶跑到了急救室的门口,提着包的手颤抖得厉害。
严父见状马上走上前去,轻轻的揽住了严母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先别着急,说不定情况没有咱们所2下的那么严重。不管怎么样,我都已经给咱们的儿子安排了最好的医生,等会儿就带他走。”
“带他走……”肖滢捕捉到了严父这句话中的重点,她不自觉地问出了声。
“是!当然要带他走!难不成要让他继续跟你这个女人纠缠不清吗!他为了你,已经放弃了足够多了!不管我们怎么劝他回来继承家业,他都死守着舞蹈演员的职业!这像话吗?在他的身上,有着他所应当背负的责任,严家的企业算是他的责任之一。”严母对肖滢的态度并不友善。
她顿了顿之后很无情的开口道:“可你,绝对不是咱们皓儿的责任!”
严母的话,让肖滢无法反驳,她的确不能算是严皓的责任。
她只能算是严皓生命里的扫把星吧?
如果没有遇到她,严皓现在的人生应该会过得很好,他会按照父母亲的意愿,回去继承家族企业,然后迎娶一个跟他门当户对的女孩儿,一辈子荣华富贵,一辈子平稳顺当,也就不至于遭如今这样的罪了。
她真的无法辩驳,她难过的低下头去,嘴里只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拖累严皓了。”
在这件事上,也不能说严母做错了,又或者是说错了话。
毕竟所处的立场是不一样的,她作为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躺在了手术室里,而且生死不明,她难免会情绪激动,而且口出难听的话语。
在这种时候,作为外人的鹿小眠跟席夜霖,也不好多嘴说些什么。
好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从内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肖滢的手下意识的就抓紧了轮椅的扶手,可是她却没有勇气迎上前去,在严皓的父母亲看来,她大概是最没有资格去对严皓表达关心的吧……
所以她只能安静的坐在轮椅上,听着医生的手术结果。
“我儿子怎么样?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严母率先发问了,目光里含着热切的期待。
“伤者被捅将近十刀,其中有一刀距离他的心脏只相隔了几毫米,也就是说……就差一点,伤者连命都保不住了。在手术过程中,伤者的情况很危险,不过经过我们的努力,现在倒是保住命了,但是……”医生欲言又止的看向了严父跟严母。
严父马上追问道:“但是什么?有话请您直说!”
“但是病人现在的情况仍旧非常危险……还没完全脱离危险。也就是说……还存在生命危险。到底能不能挺过去,还得看接下来几天的治疗情况。”医生说道。
“好,我们知道了……辛苦您了。”严父暗叹了口气,眉头不自觉地紧锁起来。
严母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险些没站稳,多亏严父及时扶住了她。
肖滢的眼眶也骤然泛了红,原来严皓这次的情况这么严重呢……
鹿小眠赶紧走到她的身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后来,严父跟严母打算去重症病房探望严皓,肖滢也想去,却直接被严母拒之门外。
严家派来的保镖就守在病房外面,肖滢根本就进不去。
严母义正词严的告诉她:“从现在开始,我儿子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是觉得自己带给他的伤害还不够多,所以打算继续祸害他吗?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这样的扫把星靠近我儿子的!”
“阿姨……我就只是想看他一眼而已……真的,就看一眼而已。”肖滢近乎卑微的哀求道:“如果您不想让我进去,让我在病房外看一眼也可以……我是真的很担心他。”
严母原本也不想将话说的这么绝,这么难听的。
但她意识到肖滢这么纠缠不清,她也只好冷漠并且的将肖滢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一眼之后呢?又能怎么样?肖小姐,做人得有自知之明。你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肖家大小姐了,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你……就连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有问题吧?你觉得这样的你……配得上严皓吗?”
“我告诉你,你不必探望。只要你肯离他远远的,他一定会好起来的。过几天,等他的情况稍微稳定一些,我就会送他出国去接受最好的治疗,并且让他在国外休养一段时间。记住,你跟他之间究竟有过怎样的纠缠,那也都是过去式了。
“我也不管,这个傻小子到底给过你怎样的承诺。没有人会愚蠢到真的拿承诺这种东西当一回事,所以,你也趁早忘了,找一个跟你般配的人,那才是你该做的。至于高攀这种事情……你就省省力气吧!严家的大门,可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进得来的!”
说罢,严母也不给肖滢任何说话的机会,她便转身走进了病房。
病房的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她甚至连病房内是什么样子的都没看清。
不得不说,严母刚才所说的每个字,都像是尖锐的针,扎在了她的心头。
直接牵动了她五脏六腑的痛。
她失魂落魄的抬起头,看向了紧闭着的病房的门,然后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严阿姨或许说得没错……我真的就是严皓生命里的扫把星,如果我不靠近他,他一定会没事的。是……只要我离他远远的,他一定能好起来的。”
这样想着,她便滑着轮椅,一步步的离开了这条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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