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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最多等一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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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得太快,甚至于吴西语连拒绝都说不出口。

“你是猪吗?吃点东西糊了满嘴,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不够你浪费的。”莽夫吧唧吧唧嘴,一点也不像是做了亏心事。

这莽夫!钻空子吃豆腐吧!

端着碗,他转身往都门里屋走,“别睡着了,还有药没喝。”他有预感,他要再多呆上一时三刻,这女人绝对会抱怨,就现在,她那双瞪大如铜铃般的眼珠子里充满的杀气,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她打不过自己。

转过身,莫臣理扬起了嘴角,米糊的味道哪有媳妇儿的好,软嫩香甜,回味无穷。

买了这媳妇儿,捡到宝了!

灶台边,他放下碗,看着锅里剩下的一点米汤,吞了口唾沫,左右看了一眼,前后屋都没有人,这才拿起碗来,一点点将米汤舀起,匆忙灌进肚皮。

自早出门到现在,米粮未进,成日跋山涉水,早就饿得头晕眼花。哪怕是今天晚上把所有的粥都给喝了,也不能管饱。

家里就这么些米,打来的野兔换不了多少银子,原本打算给老月半二多备点药,野鸡抵给了吴家,眼巴瞧着老月半二的药过些天又该去买了!

他能省一点是一点,好在娶回来个媳妇儿!

这吴家曾大张旗鼓扬言,没有二十两谁也甭想将吴家小女带走,恰逢吴家小女染病,又被打了一通,吴家人觉着是养不活,这才便

宜了他三只野鸡领走。

平素里,他时常途经凤竹村,吴家小女文文弱弱,生的那叫个水灵,吃苦能干,唯一不足的就是不够彪悍,总被人欺负。

每次,他在小河边遇见她洗衣服,总会多瞧上两眼,日思夜想,终是得偿所愿。

屋子里刷过的声音“刺啦刺啦”,吴西语手背搓着嘴唇来来回回好几次,直到那种奇怪的酥月半麻感消失,这才作罢。

不多时,男人端着药方在床边,怕他故技重施,吴西语趁着他离去,端起碗把褐色的汤药一口闷。

中药的滋味,苦得酸爽!

“没人跟你抢。”端着热水进门的莫臣理正巧见着这一幕,嘴角似笑非笑,放下木盆在床边。

吴西语身形一僵,回想起他说过的要给她洗身子……

她呆滞着,莽夫取过碗放在一旁,蹲下身,浸湿了布子,再站起,长臂探出,目标是被子的一角。

“啪——”

吴西语动作迅速,白月半皙的爪子压住了被子一角,警惕而戒备地盯着莫臣理。

莫臣理的手顿在半空,“你不想洗?”

早上一碗姜汤,中午晚上又是热粥,她现在脑子清爽了许多,捂出了一身臭汗,如果可以,她现在想进澡堂子,泡两小时再来一次汗蒸。

吴西语抿了抿唇,“我又不是巨婴可以自己来,就不劳你费心了。”

原来是这样。

莫臣理的手放在被子上,她阻拦的力道

对他来说毫无阻力,轻轻一掀,她裹在里面瘦弱的身躯露出来,“说什么屁话,你是老子媳妇儿,有什么见外的?”

这男人,大男子主义过头吧!

男人强有力的胳膊扣住了她的腰,近距离下能嗅到淡淡的香,也许就是传说中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连老虎都杀的人,生气起来,打死她是不是跟碾死蝼蚁一样容易?

吴西语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刚燃起愤怒,很快被理智掩盖,爪子搭在了他臂弯,一咬牙道,“你,你等会儿,我们谈谈吧?”

莫臣理停下了动作,脸色瞬间阴沉,阴鸷的眼看着吴西语,手里的布子扔在了床头,那只碗被砸歪了,差点从小几上滚下去。

吴西语的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莽夫揉着拳头,骨节“咔咔”作响,“谈什么?”

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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