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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涂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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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洲今天开的是一台库里南,停在公交站台的正对面,霜序没见过,怪不得刚才没注意到。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挂断电话,坐在地上不动的狗站起来,朝人行道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转身看她。

霜序并不想过去找贺庭洲,对狗说:“你自已过去吧,我要回家了。”

杜宾折返回她跟前,示意她跟自已走。

霜序说:“我不去。”

这狗跟主人一脉相承的霸道,直接用嘴咬住她裤脚,往那边拽了拽。

“……”

它力气蛮大,霜序实在不想大庭广众之下不体面地跟一只狗打起来。

主要是,这狗太凶,她的确有点怕。

硬是被它押送犯人似的,一步一盯,从人行道过了马路,带到贺庭洲的车旁。

贺庭洲已经下车,抱着手臂靠在车门上,看着她被狗牧羊似的赶过来。

黄昏光薄,如一层幽蓝滤镜,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有些模糊。

贺庭洲眉骨高挺,眼型狭锐,线条一压一抬,形成了极具冲击性的英俊。

一身白衣黑裤,在将暗未暗的街道上清晰得过分。

霜序走到离他一米多远的地方就停下:“狗给你送回来了。”

贺庭洲直起身朝她走来,霜序本能后退一步,没他腿长,贺庭洲捞住她手臂,猛地把她拽到怀里。

霜序没防备他突然的行为,撞到他身上时,那种冷调的松杉气息瞬间就勾起她的记忆。

心跳不稳的时候,听见一辆摩托车速度很快地从她身后开了过去。

贺庭洲松开她手臂,垂眸睨她:“脸红什么。”

霜序神色镇定:“你被打一下你脸也红。”

贺庭洲目光慢腾腾地从她左脸走过。

红肿得很厉害,皮下毛细血管估计破了,她皮肤娇气是一方面,动手的人一点没留情。

霜序把他的手推开,贺庭洲问了句:“蛋糕好吃吗?”

“什么?”霜序问完,在他漆黑的眸色里明白过来。

她抿了下唇,被打耳光还要听这种嘲讽,没好气地说:“你自已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的出言不逊一点没有激怒贺庭洲,他微微一哂:“可惜了,没机会,敢打我脸的人还没出生。”

霜序就不说话了。

他嚣张的口气虽然很欠揍,但是实话。

谁敢打他太子爷的脸?

贺庭洲从车里印着药店logo的袋子里拿出一只药膏,旋开盖子,指尖沾了药膏靠近她脸。

霜序下意识避开,贺庭洲直接扣住她下巴,把她脸固定住。

“没毒。别动。消肿的。”

“我自已来。”霜序试图反抗。

贺庭洲语带讥诮:“坐那展览半天,没见你自已来呢。”

什么叫展览。

贺庭洲说着,手指已经触摸到她脸颊,微微的凉意有立竿见影的镇痛效果。

霜序放弃抵抗,侧着脸,目光落在路边的绿化带上。

即便不看,依然能感受到锁定在脸上的、存在感极强的那道视线。贺庭洲低着头,因为涂药,目光专注得让她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热。

霜序后背抵住车门,尽可能地拉开距离。

“他们要看,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她五官明艳精致,若再妩媚一些,该是艳光四射的。

但她偏偏又携带一种天然的纯净感,眼型偏圆,柔和灵动,很容易让人生出保护欲。

距离太近,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在微光里若隐若现,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地颤。

贺庭洲虎口扣着她下巴,按在她脸侧的拇指一动,她的脑袋就乖巧地跟着他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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