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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义结金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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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南疆快被江锦华这般谨慎小心的动作和态度给逗笑了,他无奈的伸手,却是直接在她脑门上不轻不重的叩了下,温言解释道:“本王没有生气,王府很大,你让谁来住都无妨。”他扯了扯被子把她裹的更严实了些,这才无奈的继续道,“反正王府的确是你当家,本王平日里都要去处理朝政和军务,极少回来,这话说的倒是也没错,你何必如此心虚?”

江锦华想了想,喏喏的说,“这不就是……被抓现行了就感觉理亏嘛。”

哎——

靳南疆望见江锦华委屈垂下的脑袋,从他这个角度看恰巧能看到她耷拉的眉眼,眼睛里的情绪他看不到,但猜测着也不会是什么好情绪,“睡吧。”他温言道,说着刚要转身去灭灯,下一瞬就被江锦华拽住了衣角。江锦华仰头看他,神情委屈可怜的像是要知道自己即将被丢弃的小鹿,眼里都很快拢起了一片氤氲水雾,声音也甜腻腻的格外拉长:“你还要去忙啊,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要不要睡觉?”

她这一动,倒是不得了。

露出了她脖颈往下如若凝脂的大片肌肤。

极致的纯。

靳南疆在心底低咒了声,既是无奈却也是心疼的按住了她的手,咬牙表示这烛火不熄了也行,直接抬手放下了床帷曼帐,就化作饿狼飞扑上去。

一夜安好。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靳南疆便不得不从的温柔乡里清醒,在江锦华额头印了小小了一吻。他昨天把这小妖精做的够呛,想必今日天不大亮是醒不来的,自然他起的太早也不想惊醒她,就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榻。结果刚准备穿鞋就被一人搂住了腰肢。

江锦华半梦半醒,声音都带着惺忪散漫的甜腻感,在他

后腰处蹭了蹭,打着哈欠问,“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靳南疆心都软成一团,温言解释:“天色还早,你且继续睡,我去一趟军营,有事需要处理。”

江锦华哼唧了几声表示不满,靳南疆只听她声音就感觉要命,也没给她也继续磨人的功夫,强硬的将她扒下来按在了被窝里,偷了个香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而江锦华却感觉腰酸背痛,在心里默默咒骂了几声靳南疆这臭男人不知节制,却也是十分配合的又跟着继续睡了,这一睡就直接到了日上三竿。

江锦华怎么醒的。

吵醒的。

她困乏倦怠的从睡梦中睁眼,耳朵里尽是云天青的咋咋呼呼,她低咒了声,用被子捂住头打算继续睡,可那动静还是源源不断的往她耳朵眼里钻,简直避无可避。

默念: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这都是幻听,这是虚假的,我要睡觉,我会睡着的……

就这般自我催眠的约莫有一刻钟的时间,江锦华好容易从这般嘈杂的幻境里提取出几分困意,结果还没等她能抓住周公的衣角,突然被一阵急促如雷声的敲门动静惊醒。

“砰砰砰——”

那动静,简直就是平地惊雷。

江锦华额头青筋暴起,瞬间激起了起床气,可偏偏她呼吸急促头冒青烟,却还能耐着性子笑得温柔和煦的穿戴整齐,轻声挪步走到门口处停下,仔细打量着在外的人。

很好,云天青。

江锦华笑得很温柔,简直不能更温柔,但云天青还是感觉自己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有事吗?”

约莫是察觉到了危机,云天青的声音都弱了不少,弱小无助又孤独的指控道:“靳南岸偷我东西。”

在旁边亭子里坐着歇息的靳南岸一听就不乐意了,“谁偷

你东西了,一盆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的野草,谁稀罕偷它?”

云天青再度炸了,“我再跟你说一遍那是我辛辛苦苦笑出来的天山雪莲!”

“你家天山雪莲长的像草?”

“我家就是像!”

“呸。”

两只菜鸡又在互啄,江锦华额间青筋跳跃的她咬牙切齿,十分想当场锤爆二人狗头。可她却并没有这样做,良好的教养和品德告诫她以暴制暴没办法处理事情,就竭尽全力忍住了杀意,再问:“只是这个事?”

云天青瞬间夸张的张大了嘴,“什么叫只是这个事?那可是我的天山雪莲!太珍贵了那东西!”

“我觉得比它珍贵的东西还有很多。”江锦华接近于苦口婆心的劝慰道,“你没有必要将诸多心神都放在这上面,我觉得……”

云天青一听当场就不乐意了,咋咋呼呼的打断了江锦华的话:“在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东西比我的天山雪莲还珍贵!”

啧。

江锦华温柔道:“你觉得是你的命珍贵还是它珍贵?”

“这……”云天青难得被呛。

“现在我给你两种选择。”江锦华身处两根手指,神态倨傲淡漠,眉宇之间尽是目空一切的那种斜睨苍生感,“一,趁我现在还能控制我的起床气,你对我的起床气毕恭毕敬的认错赔礼道歉,然后再麻溜的滚出主院里去,愿意去哪里吵架就去哪里吵,只是千万别再让我听到,那样的话我还可以留住你这条狗命。二就是,你继续说吧,如果真的逼得我不行的话,我保证让你看不到你明天的太阳。”

说罢,江锦华一派从容的耸肩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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