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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乱葬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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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和衙役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她,江锦华愣了下,大脑飞快运转想着如何应对,还没想好说辞,就听靳南疆真切实意的道,“大小姐果然和少爷感情浓厚,我就知道大小姐不愿让少爷平白受死,所以见面就想直接找出少爷的死因,好为少爷报仇!”

江锦华:这个台阶给的好啊。

“是。”江锦华垂眼凝眸,神色伤心欲绝,却又透着一股子坚毅,身躯虽然瘦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能倒,可她就这样站着,好像天塌下来她也没事,“我家世代学医,我想找到我弟弟的死因。”

衙役这下就信了个七八,还生怕仵作没听明白,又好生将江锦华在门口和自己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听的仵作也不再怀疑了。

“姑娘不用再浪费时间了,令弟是被疤子脸所杀的,疤子脸残虐成性,落在他手中的人无一不是这种死法,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是怎么死的,没有致命伤,也不像是中毒。”

江锦华眉心微动,“所有人都是这样嘛?”

“是的,都一样。”

那看来这位疤子脸还算是有点本事了。

“不知道阁下是否有时间?我想将此事的来龙去脉都了解一下。”仵作和衙役面面相觑,像是没明白江锦华一介女流为何要了解这么多,就听江锦华轻咳了声,继续说,“因为我的车夫先前是个侦探,他会推理,也会抓贼,更擅长和疤子脸这种穷凶极恶之徒玩心理战。有他在,一定能抓到疤子脸。”

衙役表情复杂,“姑娘你们两人的搭配还真是挺好。”

靳南疆冷着脸,好不谦虚,“承让。”

江锦华笑着看向仵作,见他面色为难,就挑眉问,“或者你们此地的县官在何处?我们去找县官也是可以的。”

面前的

仵作叹息着摇头,挺身出列说,“我就是县官。”

“你不是仵作吗?”

“仵作俸禄太低,没人愿意拿着那么低的银两,还要终日和死尸打交道,加上我家也世代行医,所以仵作就由我来当了。”

江锦华突然想起来由衙役领着进来的这一路上,似乎都没看到过几个县衙和闲人。

她复杂的说,“应该是你们县衙太穷了,请不起仵作吧。”

仵作沉沉的叹口气,“还真让你给说对了。”

怎么听您这话里的意思,您好像还挺骄傲的?

于是江锦华就听到了一个添油加醋的乡村志怪的故事。

疤子脸本名不知,但他并非本地人士,几年前流落此地,做了一座府邸雇佣的打手,整日里提刀弄枪,和山匪地痞无赖打架争夺地盘,虽然做的是打打杀杀,但到底心性还是善良的,不曾违法乱纪更不曾有歹毒心思。

问题转机出自去年。

疤子脸前几年用攒的银子娶了个满脸麻子的女人,第二年就给他生了个儿子,但没想到他的儿子越长越大,越大越和他不像,反而长得像隔壁家老王。疤子脸觉得自己被绿了,兴冲冲的拉着自己女人去找老王对峙,却被这对冷嘲热讽说他脸上的疤这么丑,不配拥有妻子儿女,后来还被他们下毒暗杀,扔进了乱葬岗。

可疤子脸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是不过是过了两天后,就活着回来了。

非但如此,他还不知道从哪儿学了一身阴毒功夫,将和那个孩子全部杀了,还在他们脸上都划了一道长疤。

从此以后,这座城里就经常死人,七天之内必死一人,有时是少女有时是孕妇或者是孩子,甚至有一天老王的母亲也被这样杀害。

但是,无论

是县官还是大夫,无论是医术多么精湛,都没人能查出来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本地讲究入土为安,所以自然不存在解刨验证的说法,何况他们医术和心理承受能力也有限,没人能做的了解刨的行当,所以自然这些事就搁置下来了。

这座城镇不大,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闹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可无一人再见过疤子脸,也没人能提供一丁点的线索,案件的侦破陷入了被动的瓶颈。

江锦华就这个时候出现的。

县官张大嘴叹气着摸了摸唇畔的碎胡子,无奈道:“本官虽然也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恶鬼还魂杀人,可是现在事情摆在面前,百姓们又以讹传讹这么厉害,我想将此事压下来都办不到,就只能任由此事继续发酵。”

他的确没办法将这件事压下来。

衙役就几个,百姓也不听。

啧。

江锦华蹙眉问,“你刚才说,那个疤子脸是被他妻子和隔壁老王下毒暗杀后扔进了乱葬岗?那之后你们去过乱葬岗里吗,那里面有他的尸体吗?”

张大嘴摇了摇头,“不敢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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