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有事真上(1 / 2)
见刘岚迟迟没有动静,傻柱还不忘对她吼一嗓子:“你还愣在那儿干嘛?去喊人啊!”
这边动静闹得太大,还不等刘岚起身,厨房众员工寻着吵闹声聚了过来。
见人来了不少,傻柱丝毫不留情面,对着李怀德就是拳脚招呼。
四合院战神不是吹出来的,李怀德压根没有还手的余地。
大伙赶来的时候就听见两人争吵的声音,心里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部分职工围在门口看热闹,没有上去劝架的意思。
马华皱了皱眉,怕事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赶忙凑上前把两人分开。
李怀德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摸着嘴角流出的血迹,整个人气急败坏,刚想破口大骂,却发现门口聚集了很多职工。
他心里一紧,为了维护自身形象,又恢复了往日的做派。
理了理衣服,对傻柱威胁道:“你敢动手打人,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开除!”
傻柱瞠着双目,心里本就不舒服,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掰开马华的手,举起钢管指着李怀德质问道:“耍流氓还有理了?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想想赖?没门!”
接着又看向刘岚,“我说刘岚你就别傻愣在那了,跟大伙说说,他是怎么欺负你的,你尽管说,我还不信厂里还没有公道了!”
听见这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去,刘岚眼神有些闪躲,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很快便计较这其中的得失。
瞅了眼围在一旁指指点点的工友,这会儿肯定不能承认是自愿跟李怀德搞破鞋的。
毕竟她是有妇之夫,这要是传出去不光名声受损,这工作怕也保不住。
至于傻柱,从他刚才的态度看来,多半是误打误撞打抱不平的。
并不知道真相。
不如顺水推舟,把责任全推到李怀德身上。
至少自己的名声保住了,这年头对女人来说名誉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这,刘岚开始酝酿情绪,抹起了眼泪,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见她这模样,大伙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向李怀德的眼神有些愤慨。
不过也不敢当面指责他的不是,毕竟他的官职摆在那,之前厂里没少写信,结果呢?还 不是石沉大海,这李怀德背景太深。
没谁会为了旁人把自己牵扯进去。
这事动静闹得不小,有人赶紧把情况汇报给了杨厂长,请他过来主持大局。
得知厂里女职工被李怀德骚扰,杨厂长拍案而起,连忙放下手里的工作, 一刻也没耽搁,迅 速赶了过去。
“大伙都让让,杨厂长来了!”
聚在门口的职工们听闻厂长来了,迅速让出一条道。
杨厂长板着脸进了招待室,发现李怀德鼻青脸肿的,模样十分狼狈。
心里不由得冷笑,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看了眼坐在地上抹眼泪的刘岚,又瞅了眼气急败坏的傻柱,于是手握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两 声,清了清嗓子。
傻柱见杨厂长来了,这才收敛了情绪,把手中的钢管放到一边,凑上前打了个招呼,“杨厂 长,您来了。”
杨厂长板着脸,严肃地环视一圈后,沉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李怀德担心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毕竟自己是有家室的人,这事要是传出去,姓杨的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不光要挨处分,这名声也不好听,家里那位也不会轻饶自己。
于是主动站出来,故作自然地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误会,都是误会,刚才我找刘岚说点工 作上的事,结果被小何撞见,他以为我图谋不轨,这才闹了笑话。”
听到这番解释,在场的职工们面面相觑。
这李副厂长是把大伙当傻子,人刘岚都默认了,他还能恬不知耻地说什么谈工作。
虽然围观职工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也不会站出来指认,这事儿还得看杨厂长怎么处理。
听完李怀德的解释,傻柱脸色一沉,这家伙倒是没有刚才那股嚣张劲儿,看来是想息事宁 人,不过却想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现在倒是他打错人了!
傻柱狠狠瞪李怀德一眼,这孙子还不老实,看来刚才那几下力道还不够。
正想揭穿他,却被李怀德抢先一步,“虽然小何误伤了我,不过他也是见义勇为,出发点是好 的,我也就不追究了。”
傻柱暗自琢磨,这事多半没办法让李怀德下台。
打都打了,人已经被他得罪了,将来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杨厂长听闻李怀德的解释,虽有疑惑,但心里仍旧不信这家伙的鬼话。
不过这么多人看着,也不能随意下结论,还是要听听当事人的说法。
于是看了眼傻柱和刘岚,“你俩也是当事人,当真像李副厂长说的这样?刘岚,你先说。”
见杨厂长看着自己,刘岚有些慌了。
既然李怀德已经澄清了两人的关系,自己名誉不会受损,如果真揪着这事不放,以后在厂里 也不会好过,照他的意思,今天这事就是一场乌龙。
全都是傻柱误会。
与其拆穿李怀德,不如各退一步,以后说不定还能得些好处。
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刘岚平复了心情,认真说道:“李副厂长说的没错,他是问了我一些工作 上的事情,没想到被何师傅误会了,都怪我,遇事就心慌,也没来得及解释清楚,闹这么大笑 话,还害得李副厂长被打。”
此话一出,傻柱彻底傻眼了。
刚才自己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是误会,合着你俩串通好的,我倒里外不是人了。
这心情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傻柱看着刘岚那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无奈。
杨厂长皱了皱眉,本能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还以为刘岚会把李怀德供出来,没想到她会选择息事宁人。
杨厂长心里叹了口气,转而想到可能是女同志脸皮薄,碍于名声和领导权威这才不敢说实 话,于是又看向傻柱,“小何,这和我刚才听到的说辞出入很大,你来说说,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看了眼刘岚,当事人都不承认,这李怀德更是舌灿莲花,狡辩功力了得,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自己再坚持下去有什么用?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可不做,况且李怀德这孙子之前也经常在厂里调戏女员工,到现在不也 没事。
估摸着他背景太深,厂里也不敢动他。
既然给了台阶,索性借坡下驴算了,这刘岚也不是秦淮茹,没必要为她惹的一身骚,于是讪笑两声,“合着都是误会,那可真是对不住了,都怪我眼拙,还以为……李副厂长, 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放在心上,我给您赔不是了。”
李怀德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算这小子识相。
于是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不怪你,不过啊,我还是想提醒你,年轻人做事不能冲动,调查清楚再下手!”
说着狠狠瞪了傻柱一眼。
心道这事没完!
傻柱心里一紧。
今天下手没轻没重,虽然李怀德面上说没事,心里肯定咽不下这口气,逮到机会肯定会找自己麻烦,以后在厂里的日子不好过了。
副厂长想拿捏自己,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这,傻柱心里苦,但也没处说。
说到底,这事还是赖郝向阳,没事谎报军情,刘岚也能看成秦淮茹。
要知道是刘岚,自己吃饱了撑的去得罪李怀德!
想到这,傻柱心里怨念飙升,扭头急切扫了眼围观群众,结果并没有发现郝向阳的身影。
另一边,郝向阳正赶去木材厂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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