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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局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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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罂很快就收到了来自花信的信。

她在信中完整的阐述了东修国都的具体情况,国都的消息封锁的很紧密,当真是半点风声也未曾放出来。

虞罂预料的确实很准,沈渡早就知道了沈恙的安排,并且将计就计,营造出自己被软禁的假象,传出去的信息也只是关于自己被软禁的事实,当真是瞒得滴水不漏,表演出了一场精彩的戏。

花信还是在信中提到,沈渡和朝中大臣关于沈恙反叛的事情做了具体商议和讨论,不出意外,朝臣们都认为沈恙应该被褫掉王爷的头衔,贬为庶民,流放千里。

贬为庶民也就罢了,流放千里,谁知道这路上会遭遇什么事情,命能不能留到那个时候都是个问题。

沈恙反叛的事情当时因为做的不是很大,所以往后的一些低品阶的朝臣都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们的品级太低了,所以根本就不会存在生命危险。

三品以上就需要自危了,要知道身在高位,多少双眼睛盯着瞧着,自然是要先照顾自己的性命,况且身居高位着多半是上有老,下有小,需要赡养,自然是不似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终究还是有人会怕死的。

朝臣们知道事情,被威胁过的,被训斥过的,多半都是希望对沈恙进行从众处罚,其实沈渡自身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确实在某一程度上对沈恙过度依赖或者信任了,事情发生的太过及时,否则沈渡都还不能进行更清醒明确的认知。

但是他作为皇帝,自然也是能对沈恙摸透,他料定沈恙不会伤害他,因为沈恙只适合做个王爷,沈恙因为看多了成王败寇这种事情,所以对亲情有太多的眷顾和不舍,沈渡正是掐准了,所以无论沈恙做什么,他也能将计就计,这大约就是帝王之策吧。

因为沈渡什么都不会表现出来,而沈恙的心思都表现在脸上,对于他,被利用者多半是不公平的,就算沈恙真的拿到皇位,那有如何呢?

那个位置是个双刃剑,痛并快乐着,只有脑子有病的人才会一直想去做那个位置。

沈渡在国都宫殿里,边吃着水果边想到,周围的侍卫已经都换成亲信了,而沈恙还在东修与东泗的交界处为东修不断努力奋斗着,这是共同打理的国家,或许也应该让沈恙吃吃苦头。

他白天与众位朝臣辩论着,因为他不想让这唯一关系好的弟弟,就算是要叛乱都没有伤害他的意思的弟弟活下来。

沈渡觉得自己有病,那老色鬼因为花柳病驾崩了,他都是表面哀容内心不屑一顾,他早巴不得那老东西死了算了,这样就不用一直磋磨着沈恙了,沈恙只是个废妃的儿子,沈渡当时也确实是因为看中了这点,所以才一直将沈恙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只不过后来老东西只宣布那个废妃陪葬的时候,沈渡觉得自己惊了一下,他始终没料到,也未曾了解清楚这玩意到底是恨那一个妃子还是太爱那个妃子。

沈渡上位之后,势力根基其实都有,只是因为刚登基的新帝多多少少是有些业务不熟练在里面的,用人也用的不是很顺手,这就在处理政事和下达命令的时候有很大的障碍,所幸沈渡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不识时务的早已经在他上位之时就已经被清理掉了。

他向来就是心狠手辣之人,根本不在乎人命之类的,平时从来都不会给自己留隐患,毕竟他实在是深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曾经还只是太子的妇人之仁给了他狠狠的教训。

沈渡提拔了所有的皇弟,包括老亲王在内,将政务都分散给他们,时间短还好,时间长,就有人忍不住了,想要暗中集权,集权这个事情一般来说,都只有皇帝才能去做的,暗中集权无疑是触碰到了沈渡的底线。

所以,因为贪污受贿,办事中饱私囊,集结党羽这种事情被褫夺封号的事情数不胜数,时间长了,当真是什么都看得出来,沈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没有野心的一天到晚只爱吟风赏月的,他都随便给了个中规中矩的封地让他们自由自在的,野心这东西,要么揣好了,要么就没有,一旦暴露出来,就别怪沈渡不讲什么亲情。

最是无情帝王家。

沈恙仍然是个例外,沈渡读书的时候,沈恙也读书,沈渡参政的时候,沈恙还在读书,读书嘛还读不进去,三天两头的就是遭各位弟兄姐妹的冷眼,都觉得沈恙是个不成器的,连带着他的侍从都受冷眼,沈渡有时候太忙了,偶尔也顾不上他,每次隔几日再看沈恙,他都有不一样的变化。

例如变沉默了,只是对他,沈恙还是会讲,好像是又长高了,不过还是矮他一个头什么的,或是和哪位皇子公主拌嘴打架什么的,沈渡会惊喜,觉得沈恙终于会反击了。

毕竟沈渡后面也想明白了,若是老是刻意将沈恙掩盖在自己的羽翼和光芒下,沈恙是得不到成长的,他并不是一直都在他身边,他需要自己能抵挡一些困难和事情,至少要拖到他过来为止啊,不然这个小孩算是废了。

正因为如此,沈恙在没有沈渡参与的环境中得到了快速的成长,偶尔上战场还能打胜仗回来,老皇帝也不会总是给他脸色瞧了。

若非必要,沈渡不会出手,正是因为如此,沈恙才能清楚的认知到底谁在背后一直对他好,一直照顾着他。

沈恙需要成长,沈渡需要助手。

在处理完那些东西之后,就差不多了。

不处理,是因为怕沈恙没有什么心计,应付不过来,再者,也是为了沈恙能更好的为他办事,在给他办事中还能保持自己的性命安全,一个王国,是绝不可能只有在一个人的管理下越变越好的,还是需要别人的共同辅助才行。

一路上沈恙都已经想的够明白了,所以到皇城他也仍然看开,很淡定了。

沈渡听闻沈恙突然回了国都,有些意外,听闻虞罂也在,就已经将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老早就派人在城门口守着了,虞罂一行人一到,沈恙就立刻被沈渡的亲信抓住了,随机便带着离开了,虞罂都还没反应过来。

礼部的人带着具体的物什,以最高的礼遇对待虞罂的到来。

本来一开始应该去驿站休息的,但是虞罂拒绝了,有的事情确实是已经拖不得了,再拖下去只会愈演愈烈,不如早点决断早做安排了。

“孤要

觐见东修皇帝陛下,烦请大人前去通禀。”虞罂淡淡道。

在别人的地盘自然是要多方面考虑之类的。

“陛下说了,他暂时要处理政事,不得空,等闲下来自然会召见殿下的。”礼部尚书陪着笑脸。

他早就听闻虞罂的鼎鼎大名,不止是一名成功的商人,说不得还是一名成功的政客,这谁料的准,反正陆国皇帝与她的交情不浅,她自身又是鄞国的皇太女殿下,听闻还和大祁有点不得不说的恩人关系,多多少少都有点东西,这个人背后的势力太大了。

美貌无论是和智慧,经历,手段,一起出,都是王牌,唯有单出是死局,虞罂巧妙的把握了其中的诀窍,一直发展至今。

听闻脾气也是阴晴不定,不好伺候的,这样的人,不缺权势不缺钱的,世上估计都没什么东西能真正去讨好她的,说是只有她贴身的婢子才能知道要做什么,其他人做事,稍不注意,谁也料不到结局。

“请大人去请示一下令国陛下,我家主子若不是急事,是不会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非要面圣的。”独活多多少少也染了虞罂的几分味道,做事和礼貌方面都周到极了。

礼部尚书为难了一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真的不顺着虞罂的心意吧,只好勉为其难的表示再去自家皇帝面前去提一嘴。

皇宫。

“虞罂她要见朕?”沈渡皱皱眉,他刚处理完政事,打算去瞧瞧沈恙如何,“为什么突然要见朕,一般使臣都是第二日才会来觐见。”

礼部尚书只觉得自己不好做人:“这,微臣也不知道啊,只听她身边的婢女说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是关于什么了,但是皇太女殿下只愿意告诉您一个人。”

“虞罂是真的聪明,只怕是这次沈恙拔营回来,也是因为她劝说的缘故,只是她是如何察觉到朕将计就计的呢?世间难道真的有什么事情都料的准的人吗?”沈渡只觉得虞罂这个人很是难缠,不过,只要不挑衅他和沈恙之间的关系罢了,不过他确实是有点毛病。

既渴望被读懂,又害怕被看透。

帝王家的统治者多多少少这方面都是有点毛病的。

他不会对沈恙怎么样,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会给他一些教训,做了事情就要学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无论是什么,正确的错误的,都要付出相应的后果。

其他的那些老臣子们,年纪也确实是大了,该回家养老的就回家养老,该是撤职的撤职,贬谪的贬谪,反正要是想将沈恙流放或者赐死是决计不可能的。

“你们都应该知道怎么办的吧?今年开春的春闱的状元探花郎什么的,可着人去调查了?”沈渡问道,“沈恙在牢里如何?”

“沈将军一切安好,状元,榜眼,探花郎,家世都是清白干净的,瞧着是可以制衡的。”礼部尚书诺诺道。

沈渡似笑非笑:“没想到你一个礼部尚书还懂的制衡,很是不错啊。”

“都是陛下圣明,不知陛下打算何时再召见鄞国皇太女殿下?”礼部尚书满头大汗,立刻跪在地上。

“无妨无妨,臣子嘛,多多少少都有点揣测朕的意思,平身吧,午膳过后就宣她进宫吧。”

“是,臣领旨。”

说完,沈渡就往外头走去:“任何人都不许跟着。”

“是。”

地牢。

沈恙缩在角落里,地牢里是真的有很多老鼠之类的东西,从小他就不害怕大的动物什么的,就是害怕这些小的,到处乱窜的东西。

实实在在的让人恶心了,那么一小点东西,又丑又臭还很恶心,属实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沈恙的武力值,起不到任何作用。

特别是这些东西,偶尔还会发生奇奇怪怪的叫声,沈恙是能吃苦,但是他从小虽然后宫不养人,但是也未曾缺衣少食,且这是对他精神的一种折磨,沈渡属实是真的很了解他的,知道他最害怕的是什么。

“沈恙。”沈渡的声音在地牢里响起,不算很大,但实属是让沈恙惊了一下。

沈渡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屈尊来地牢,多半还是他幻听了吧。

也是,还没进城就将他控制了,估摸着也是生他的气了,毕竟他是真正实实在在的背叛他了。

沈恙闭上了眼,他突然有些厌恶自己,为什么做事情都不经过脑子,从小,只要是沈渡嘴里出现过的名字,他都会去认真观察对方身上的优点吗,不断学习从而转化到自己的身上,只有一个人,是他一直无法模仿,更不能转化为己用的,能和她做朋友就已经是利益最大化了。

这个人就是虞罂,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商人,虞罂爱美人,他便献上,却没想到虞罂本就是个女子,他还可笑的以为找到了虞罂的弱点。

“沈恙,最近你是越来越放肆了。”沈渡的声音像是无奈,又像是叹惋,“怎么连背叛我的事情都做的出?”

沈恙猛地睁开眼,而后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瞧着沈渡,沈渡根本没有因他受到任何影响,他这才放下了一颗心,如果沈渡因为他犯下了错,他几乎就没有弥补的了,毕竟沈渡是一国的皇帝,国民都是仰仗他的统治。

“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罪过就大了。”沈恙微微笑了,他现在是无味无畏也无谓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这?”沈渡觉得沈恙的态度有点问题,“你这”

沈恙有点耍无赖:“我就这样,事情坐都做了难道我还不敢承认吗?你要杀我就杀,要骂我就骂,反正我又不会反抗,是吧,我的好哥哥?”说完还挑衅的瞅了沈渡一眼。

沈渡只觉得拿这个弟弟没办法,一下就把牢门打开,两个人面对面说话,沈恙本来就是仗着自己在里面,沈渡在外面,反正打也大不着,做也不能做什么,才无所畏惧的,这一下子忽然把玩意打开了,两人面对面了,沈恙一下子就心慌慌起来。

瞧着沈恙的面部神态,沈渡早就知道他在心里做什么样的小九九:“现在你觉得自己可以开始对我忏悔了吗?”

“哥,我错了,我有罪,我觉得自己罪过滔天。”沈恙立刻从狡猾无赖的脸换成了悲戚悔过的嘴脸,“我真的不该这样,不该背叛你,更不该将你软禁,虽然这些都没有成功,那是因为你聪慧过人,英明神武,更是我的计划手段什么的,都太拙劣了,这才被你一眼识破,我忏悔”

“说完了吗?”沈渡淡淡问道,“你也

心里清楚,我不会打你,更不会骂你,你自己也清楚你自己做了什么,开始我将计就计,只是不想让你出现在那群老家伙面前,因为他们不会包容你,你太大胆了,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和生命,所以他们都上书让我将你流放三千里,三千里”

“你自幼算不上娇生惯养,也是被我护着的衣食无忧,流放三千里,还没走一半,你人都没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如果没有我,你就想不到你要接受的审判是什么?你不了解东修的律法吗?你忘记了那些人为了违反我的统治,所接受的会审吗?”

沈恙沉默了,他见过,车裂,五马分尸,这些都是对付那些叛乱者的刑法,他曾经是亲眼见证过的,照道理来说,流放三千里已经是最温柔的刑法了,大臣们眼睛也不瞎,能看出沈渡平日里是如何对待沈恙的。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沈渡转身要离开,却被沈恙叫住了。

沈恙道:“我知道自己的性质很恶劣,我之所以从那边回来,就是笃定我回来的时候,你并不会杀我,所以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事情?”沈渡觉得自己笑不出来了,“你要告诉我什么事情?你现在能不能考虑清楚你的处境啊?你先管好你性命的事情,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你看成吗?”

“我路上遇见虞罂,她说我们的做法很愚蠢。”沈恙特意将话说重了一些,“我一开始觉得她只是在和我开玩笑,后来我才觉得事情如果不是我们自己想的那样,什么事情都还没开始确定,就好像真的很愚蠢。”

“沈渡, 你或许可以先找虞罂谈谈。”

说完,沈恙又重新窝在角落了,一语不发。

“我知道了。”沈渡转身离开,“最近就好好呆在牢房里,我已经下旨,谁来了,都不许探望,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另外我等会会派人打扫你这个地方,不会让你很害怕的。”

鄞国。

国内的疫情刚控制好,就收到了来自虞罂的信。

鄞后鄞帝在一块商议着信的内容。

鄞帝道:“想着东修那边定是不太平定,鱼儿信上说的估计都是修饰过的,现在看来,我们光是管好自己的国家没有用的,即使我的那些儿子女儿一个个老实,也不能完全保证鱼儿的安全。”

“就是啊,这也正是我头疼的事情,鱼儿根本就和我们不是一类人,或许鱼儿的降生,就是为了更大的事情吧!”鄞后叹了口气,有些心疼,“她这次出使东修,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

鄞国也是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现在整个国家还是处于整顿的状态,渐渐恢复鼎盛时期,鄞帝也因此头发花白了不少,只觉得幸亏有个好女儿,不然真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啊。

“估摸着是要开始征兵了,好好练兵,要以防出现一些事情了。”鄞后道,“只怕是到时候控制不住局势,还是得和陆摘好好商议一下,他一直都在等着鱼儿呢。”

“是啊,如此痴情的男子,即使是个帝王,现在后宫也是无一人,顶着这样大的压力”鄞帝叹了口气,“但是说句实话,若不是因为找不到比鱼儿更适合的人了,我怎么又忍心将她困在那个位置?”

鄞后将鄞帝的手牵起来:“不管怎样,我一直都是在你身边的。”

季府。

自从季秋河收到虞罂的回信,就一直心神不宁,从某种特质上说,沈卿卿和虞罂是有点像了,听闻陆国已经在举行一品厨师以及各种管理大赛,从最近的沈卿卿的作为上来看,是完全很符合大赛要求的,吃苦耐劳,管理方面也很强。

沈卿卿听了季秋河所说的,急切的想要改变自己和妹妹们的窘况,完全可以试试的。

便收拾好了行礼,带着两个妹妹一同前往陆国。

东修驿站。

虞罂等了许久,都未曾等来宣召,这种事情也是急不来,随意吃了点便饭便让花信去观察东修的国都的布局。

自己则是在纸上写写画画,她只要不想穿越前的事情,能记到的就是越来越少。

龙众

阴沉的梦里,少女习惯性地从昏睡中惊醒。

她漆黑如墨的发丝在枕上散开,俊秀的眉眼还带着些许未散去的惺松,不知为何,却显得十分锐利,眼里丝毫没有孩子般的清亮。

夜如墨染,倾刻间,少女也融入这浓稠的夜色中了。

她望向黑暗极尽处,茫然中透着微微声响,紧叩少女眼与耳。

少女站在门口,晃了晃头,似笑非笑。

“出来吧!”她挥了挥手。

“未来继承人果然不简单。”一个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对面黑暗中传来。

“那又如何?我说过,我不会去的!”少女冷哼一声。

“龙众族日益衰弱,您难道就不想重振其辉煌?”男人压低了声音。

“与我何干?”

“您是下一任族长,怎不相干?”

“我从未承认,自己是什么所谓的族长,是你们强加上去的而已”少女有些恼怒。

“您当真不肯去?”男人的声音愈来愈许。

少女没有理睬。

“如果您还是这么固执的话,那就请委屈下了!”

黑夜突然明亮了,月亮周围的云殆尽,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树枝在风中作响,嘎嘎如鸦噪声从声而降。

男人缓缓抬头,苍白的脸庞,白色的长发。还有,亢奋的笑意。

少女察觉到这男人身后至少跟了四十个人。这是胁迫,不容拒绝。

“你想干什么?”少女睁大了锐利的漆黑眼眸。

有人按住少女的肩膀,是个穿着厚衣的壮汉。

少女试着挣脱,无奈肩上的重量太过沉重,她很清楚,自己的力气比不过背后的壮汉,她掏出了左边的短刀,刀刃一闪,壮汉倒地,随即却围上了二十几个手持武器的人。

“玩够了吗?”少女觉察到耳边一声轻微的细语,顿时脖感到一丝冰凉。

“恭临族长!”男人高喊。

“恭临新任族长——”围着少女的人通通半跪下来。

“恭临新任族长——”男人抛开放在少女颈边的刀,也半跪道。

“恭临新任族长——”所有人整齐划一道。

少女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毋庸置疑。

“该死!”少女说完话没多久便觉得浑身无力,无法举起手脚,接着,她觉得平静无比了,所有的顾虑,焦躁,恐惧都消失了,宁静笼罩在她身上,好似慈祥的母亲在睡意朦胧的幼儿脸上的亲吻。

“族长,让我来吧!”一个妇女

对男人伸出双臂。

“不,不用,我抱着就好!”男人凝望着怀中熟睡的少女,“还有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族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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