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高夫子(1 / 2)
天明学府的规矩虽少,到也不是野蛮时代般,学子还是会怕导师,导师告状,学子必然面壁坐穿。因此从来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近百学子围住了教学楼后的庭院,要见府长。
“李青,宋青,把人带走。”蓝雨劝解,脸色着急,“你可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这就像史书里面的王爷带人把皇宫给包围了。
徐行说道;“导师,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寒门的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只是想要见府长一面,而我也只是想代替天明学府的学子问一句‘左南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把左南关起来,左南何错之有?”
忽的一道笑声。
苏缇从庭院中走出来,瞧着一双双愤怒的眼睛,“一;左南闯学府大阵,有罪。二;左南身为天明学府弟子去攻击孙家,有罪。而你们也有罪,罪一‘给学府带来负面的影响。’,现在整个碣州都知道,学府用阴谋诡计去偷袭妖山的三大势力的弟子,罪二‘你们擅自离开学府。’罪上加罪,我应该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他跟着朗声道;“天明学府绝不会要给学府带来负面影响的人。”
徐行也哈哈大笑说;“我先回答府主大人的第二个问题,对于擅自闯出学府是什么罪过?”
蓝雨插嘴说;“要上一个月夫子的课。”
徐行说;“接受,那么第二个,我们寒门虽有错,错也在私自出府,但不能和其余事混作一团,难道我们遇到狮鸣山的人要束手?站在那里不动给敌人攻击嘛?没有道理的,至于别人怎么说,我当然管不到。”
苏缇皱眉说;“但学府因你们的所作所为而出现负面影响,我们是正义的一方。你要好好学习学习段天浩。”
学习段天浩?
徐行摇头说;“府主大人,学府没有这条规矩的,我会好好遵守学府的规矩,上面没有那一条‘遇到狮鸣山不得出手。’如果府主大人加上,我一定会照着去做。”
他看见苏缇的脸上有一种阴沉,接着说;“左南犯错了?犯了什么错?攻击了孙家?学规上没有那一条规矩,可能等待府长大人添加上,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至于闯学府阵法,我在想,左南似乎在帮助学府验证阵法的强度,身为一个天明学府的学子,我们有义务去帮助学府验证阵法的强度。府长大人不能因为我对着阵法砍一刀,就把我关起来的。”
苏缇哈哈大笑起来,说;“看来寒门上任了一个能说会道的老大,你说的对,学府没有这一条规矩,就算我现在加上,你大可以说,那是在这条规矩之前犯错的,以后保证不犯。可惜你说了这么多,那左南我早已经放回了寒门,我只是在让你们思考一个问题,天明学府是什么?毫无疑问,会是小说中的名门正派,那么作为这其中的人,我们该怎么做?就算你们做的是年轻人该做的,可却不是一个学府弟子该做的,我希望你们以后要多思考这个问题,‘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会给学府带来什么好处坏处。’‘这叫做无规矩不成方圆。’,在规矩之中办事,我会是你们最大的靠山。”
徐行看着他听着他的诉说,恭敬道;“受教。”
学子们若有所思。
苏缇提高声音;“天明学府会是一个自由的国度,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也不需要改变的,但不能因为没有规矩规矩我不能杀人,我便去杀人,我们是正派,是阳光,不是邪魔歪道,不是黑暗,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要清楚一件事情,在你们要去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去想一想,而从明天起,每个人都不可以缺席文课。”
徐行看着府主转身走入庭院里面,无疑的,他的名望被削弱,他虽然是打败了三大门派的英雄,但他同时也用了偷袭的手段,是不光彩的,是不匹配天明学府的,学子们会因为府主的话开始重新判断这一件事情。但徐行从不会疑惑自己的对错,他走了五年,见了太多打斗,上到修士下到地痞,他总觉得戴衡的一句话是对的‘天地之间是没有规矩规矩我们的,但我们心中有一道无形的规矩,这种东西叫做‘心。’,在心不会被谴责之下,我会用一切的办法去对抗敌人,用骗用偷袭用计谋。’
徐行并不希望寒门会成为苏缇说的那样。
‘他们是名门正派,就应该是像正史中那些高官贵人,即便遭受了打骂欺压,也要笑盈盈起来。’
徐行带人回到寒院,拒绝了那些要加入寒门的学子,说是等待这段时间过去再进行招收。他亲自接待每一个学子然后送出门,看着他们离去。左南就站在他的身边,说‘这样累不累啊。’徐行说‘我无法做到段天浩大哥那样伟大的容纳,但我也不会冷漠的拒绝伤透他们的心。’左南道‘搞不懂。’左南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的教学楼说‘寒门怎么办。’徐行笑着说‘就这样办呗,等大家修养好了,先找巡山社打一架,你看如何?’左南笑嘻嘻说‘这我…………’转身就跑出去。
徐行也转身,就听见黄鹂般的声音‘站住!’徐行笑吟吟地转过身,看着奔跑来的班长大人,然后恭敬的行礼‘见过班长大人。’秋云湄哼哼笑着‘你们可真出息。’徐行摇头‘哪敢哪敢。’秋云湄上上下下打量的徐行不自在了才说‘得了蓝雨导师的推荐,我现在负责监督你们去上课,每天上午一节课下午一节课,都是文课,一节课半个时辰,要是敢逃课,呵呵。’徐行恭敬说‘班长辛苦了。’秋云湄忽的悲伤起来,就好像一个开开心心的孩子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情要哭了出来一样,然后那个孩子还很逞强地咬着嘴唇不敢哭出来,转过身说‘别再胡来了。’秋云湄转身,小步走去。
徐行一头雾水。
‘你把班长弄哭了。’左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趴在墙头上看着班长离去的背影。徐行摇头‘你眼花了。’宋清也趴在墙壁上说‘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眼花。’唐员蹲在墙上了望远方‘对。’光华一闪,苏裂从土地中出现,说‘我去看了,班长的确哭了。’徐行举起手掌发誓‘我发誓。’左南说‘你是怎么弄哭班长的?’
解释都是苍白。
徐行病怏怏地朝着后院走去,身后议论纷纷‘到底怎么把班长弄哭的。’,徐行到了那独属于段天浩的院子,花草树木,圆石桌圆凳子,一间睡觉的房间只有一个蒲团。蒲团已褪色,段天浩一定在那里想了很多困惑他的问题。
徐行搬了摇椅在树下,躺在上面,摇椅摇。
夏日的阳光刺眼,空气也闷闷的。
柳树挡住阳光,阳光艰难地照射进来被树叶切成了碎片落在摇椅上人的身上。
徐行已有些迷糊,似有幻听‘许行大哥…………’双眼透过柳树的空隙,似乎看见那个青衣姑娘在山坡上‘许行大哥,在我家乡那里,到了一个节日我们就会跳山歌哦。’,山坡上青衣少女起舞,阳光撒在少女的衣裙上,少女一转,阳光好似也在转动一样,那一双温柔的眸子似有水泉在其中。
‘竹婷姑娘。’
第二日。
徐行从摇椅上起来,正是晨曦时刻,盘膝吐纳一番,便去洗漱,看见寒门弟子都已经起来,也看见门外站着的班长大人。众人洗漱完毕乖巧地跟着班长大人去了文课教学处。
流水石桥前有房屋,三角屋顶,夫子是个头发也白了的老人。
老人笑呵呵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看着满堂学子,又瞟了一眼站在后方‘监工’的班长大人。,老夫子穿着整齐的青衫,须发打理的干干净净,说道;“让我们重来一遍,我来提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教孩子的第一节课是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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