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王对王,法场乱(1 / 2)
“且慢”!!!
惊雷似的言语充斥着整个天地,胆小的更是被吓一跳,是哪个不长眼的,用道家真言说话,吓死人不偿命啊。
天上的云海翻滚,好似在孕育着什么一样。随着头顶上的云层越来越低,破开一团乌云,些许光线透进来。
一时间,美景如画,压抑的画面中,有了光就是不一样。人们呆呆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光线好似升天的道,此时一名清瘦的老道士踏着祥云而来,平视着阐教的方向。
物啊,太气派了!
老道士身穿天师圣主的黄色道袍,相传这是王者所着,在法衣中最为上等,平常人见到青色法袍,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炼气士中,有一些不成文的规定,比如法袍的颜色:野修着白色、有宗门庇护的着黑色。门内弟子和散人仙客着绿色,门内法师着青色,一宗之主着红色。
九大宗门着橙色,宗主或三教弟子着紫色,三教教宗才能着黄色。
没有见识的野修们,早就问遍了周围的人,谁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是觉得不虚此行。
黄袍道士开口问道,“我且问你,李柳有何罪证”?
问罚长老装作不认识一般,“来者何人?!哦,原来是清平道人,有失远迎,白阳子在这里有礼了”。
清平道人根本没拿正眼看他,“你我没有旧谊,不用叙旧,无需多礼。我久不在世上行走,如今无人认得,当不起你的礼”。
白阳子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不曾想久不露面的人道教教宗亲自前来,老夫与有荣焉,岂敢无礼”。
原来这人就是庄庸,他不想无味的寒暄,指着李柳说道,“他到底何罪之有”?
白阳子看着李柳换了一副面容,“同室操戈,心怀不轨,目无尊上,死不悔改,每一条都是死罪”。
清平道人,“你可知道他是何人”?
白阳子毫不在意的说道,“鱼游子的余孽罢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果然他这一脉就不会出什么好东西”。
清平道人继续发问,“你可知鱼游子是何人”?
白阳子不屑一顾,“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剑修,说是飞升天界了,谁知道死在哪个阴沟里了”。
清平道人面露不屑的看着他,“白阳子,你在外人面前这样说也就罢了,在我面前还敢如此颠倒黑白。当年你被鱼游子从天上打落在地上,跪地求饶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嘴脸。”
白阳子大怒,“血口喷人”。
清平道人环顾一周,“这事据说五行宗乌山火行正好在场”。
玲宝儿赶紧举手发言,“启禀教宗大人,老子和大鱿鱼,大鱿鱼就是鱼游子,我们一起去云海仙域耍,他龟儿子不准进去,话说得黑难听,鱼游子就和他打赌,输了就让开。
我亲眼看到的,他两招都挡不住,就被一脚踢破云洞,个人下去耍了,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了”。
白阳子怒斥一声,“乌山火行,你血口喷人,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玲宝儿转过来眉头一竖,“老子要你管,你个哈儿,再啰批嗦,老子连你一哈儿打”。
白阳子恨她说话刁蛮,“出言不逊,你成何体统”?!
玲宝儿身上一瞬间燃起无名之火,升腾的炎火让她冉冉升起,“老子数到三,你龟儿再多说一句告一哈”。
这句话噎得白阳子白天说不上话来,谁不知道玲宝儿脑壳有问题,说话办事从来不分地点和场合的。
话说回来,真要对上玲宝儿,他还不一定有信心轻易取胜。
这些话都没有一点掩饰,谁不知道炼气士只要境界够,一个个都是耳聪目明,一时间有些人忍俊不禁,耸着肩,忍笑很痛苦。
“肃静”!眼看场面一下子变得滑稽起来,阐教大长老终于开口说话,无边的气浪震慑住每一个看客。
阐教大长老瞥了一眼玲宝儿,“乌山火行上人,不要惹是生非,这里毕竟不是五行宗”。
玲宝儿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学着夜小天,伸出细嫩的小手中指甩了甩,看着白阳子不屑一顾,“耙皮”。
大长老不再理会玲宝儿,看着清平道人行了一礼,然后缓缓说道,“清平道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万望赎罪”。
清平道人摇摇头,“大长老,无心的恭敬不如真实的言语,那些虚礼不要也罢,当着众人的面,我且问你,李柳有何罪过”。
大长老面无表情地说道,“残杀同门,按律当斩,不论他有何特殊,都是该死”。
不等清平道长开口,他接着说道,“就算他身份特殊,对于阐教来说,不顺既为逆民,有反骨者,诛杀不需要罪名”。
清平道长哈哈大笑起来,“这样才是阐教该有的说话办事风格,贫道还以为换了一些人,经历了一些春秋,阐教这沽名钓誉的性格变了呢”。
大长老冷笑一声,“三教同出一门,清平道长何出此言”。
清平道长不想在这件事上费口舌,言归正传,“本人欲保李柳,你们意下如何。”
大长老看着他没有说笑的表情,“律法岂可因私而废,大错已经酿成,此事绝无可能”。
清平道人抬头看天,“与你和气说话,你真当自己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
“一个孤家寡人而已,人道教都散了”!更高的云海之上,有人开口如震天雷。
清平道人抬眼看了一眼云海,“道引真人,何不下来说话”。
“叙旧就免了,李柳乃我教重犯,在我眼中,除了了我教叛徒,他没有其他的身份,清理门户这种小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清平道人怒了,“道引真人,我且实话告诉你,李柳乃鱼游子的徒弟,而鱼游子是我的徒弟,李柳是我人道教的人,不是你阐教的鬼,今日你们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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