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姘头之案(1 / 2)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被巡防营从城外抓了回来,一脸的惊恐状,人被押到了刑部大牢。由于阵仗有点大,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
阿刁报回来的消息让夏子末一阵惊慌,这个人是四皇子生母牧秀真的姘头,两人之前在城外期间往来十分密切。
后宫已经议论开了,有人说简直是当年怀阳罪妇的翻版,更有人甚至对四皇子的身份提出某种隐晦的质疑。
让北桑立即去找牧长归,必须立即核实这一情况的真假。但是牧长归并不在府上,也不在户部当差。而此时,牧秀真已被禁足在秀仁宫,情况已经急转直下。这可把夏子末急得团团转。
事情却在傍晚时分来了个莫名其妙的反转,宫里传出的消息,皇上对那个男人进行了亲审,男人全部翻了供,还说自己被刑讯逼供,其实自己不可能与任何人私通,自己于十五年前已经阉割,本欲进宫做奴才,后来莫名的瞎了一只眼,被从宫里赶了出来。后来当过牧家的下人,出于怜悯和同情,牧秀真曾经给他送些日常琐碎物件,因而有些往来。
皇上惊诧之下,立即由御医验明正身,确实已阉割十年以上。当下勃然大怒,“太子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这事传到夏府之后,夏子末不禁更加疑云顿生,“石丘平,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怎么?很像我的手法吗?”石丘平笑道,“我申明与我无关。”
“有没有可能是牧长归?”北桑突然说,“如果是有人故意给太子挖坑的话,排除了咱们就是牧长归呀!”
“光是牧长归可做不到这一点。”石丘平沉吟道:“我怎么觉得殷丞相已经涉入其中了呢?”
“这么说的话,难道殷丞相开始站队四皇子了吗?”阿刁惊道:“难怪他最近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咱们。”
夏子末长舒一口气,“目前看来有这个迹象,他是离父皇最近的人,应该是揣摩到了父皇最近心迹的变化。不管怎样,有了他在后面,咱们都要轻松很多了。丘平,张观正的事咱们要往前推了,答应蒙铁生的事,咱们尽快给他办,要是他真的有一天能挤上尚书之位,对咱们可真的太重要了。”
正在这时,耿爽递进来一张纸条,夏子末一看,微微一笑,又递给石丘平,“看,刚说到这事,蒙铁生已经迫不及待的送线索来了,他应该是不便下手,那就咱们来办吧。”
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城北的一幢小酒馆冒出了冲天的火光,刚开始只是小火苗,但是不知为何里面的人并没有及时出来,不一会儿,就听到噼里啪啦的木板燃烧炸裂的声音。里面传来拼命的踹门声,貌似门栓可能烧着了。
不少在外面围观的人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从外面合力撞门,还有人拎着水桶往门缝里浇水。
终于,门开了,里面五六人狼狈的冲了出来,有的头发烧着了部分,有的白色的衣衫熏成了灰色,脸上沾了灰烬,看到外面站了不少围观的人,很紧张的纷纷掩面而逃。
“咦,那不是禁军统领秦千啸吗?”
“对呀,走在后面的是兵部侍郎张观正。”
这时,殷玉旗率领巡防营的人拍马赶到,一边安排士兵灭火,一边安排护送他们回府。
这件事情毫不意外的传进了御书房,先是乔公公在备御食时无意中说起了火灾的事,然后是吏部杨广秀呈上休假折子的时候,皇上疑惑道:“他们几人怎么同时生病了?张观正今早不还是好好的吗?”
“跟今天城北酒馆的火灾有关,皇上您放心,并无大碍,估计休息两天即可。”
皇上眉头紧蹙,突然大怒道:“是休息两天的事吗?我想知道他们几人怎么会偷偷去一个小酒馆,张观正怎么会和禁军秦千啸的人搞在一起的?文官跟武官不得私交往来,他们有没有王法?”手里的杯子哐的一下砸碎在地上,骂道:“混账东西。”
离城门很近的一间宅子里,阿刁拿出一张银票放到一个矮胖男人面前,“这是余下酬金,事情就算结束了。”
“你说我这酒馆还能继续经营吗?说不定几天后风声就过去了。”说这话的正是那失火酒馆东家,他呵呵的笑着问。
“你说这话已经很危险了,我这酬金已经包括了盘下你酒馆的全部银子了,你可不要犯傻,按照说好的,你必须立即离开京城。”阿刁严厉道。
他只得依了,“行,那我马上就出城。”
阿刁转而去到大象玉器店,掌柜的告诉他,“不是去找你们三皇子了吗?”
阿刁奇怪,“明明说好的戌时三刻我来找他的,怎么这么猴急呀?”
回到府中,看到夏子末和石丘平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沉默不响,“郭士飞呢?是不是来过了?”
石丘平点头,“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正说着,南昇进来了,沈芗跟随而入。
南昇一言不发的坐在夏子末对面,夏子末看了他一眼,连茶水都没给他安排。“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别这样二不楞样的怪瘆人的。”
南昇几度欲言又止。
“瞧你们俩这样,有什么话不能直接敞开来说吗?反正常飞燕的事我已经告诉南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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