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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给弈弈送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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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许弈依旧紧握着潭非濂的两根手指。

许弈木然地松开与之拉开距离。

他醒来没有过多的情绪,潭非濂能出现在床上,是他昨天晚上自己默认的。

都是男人,又不是睡不起。

许弈细细回忆昨夜,潭非濂好像还真什么都没做,只是陪着自己睡觉而已,是自己拽着人不放。

许弈:“………”丢脸。

对于昨天出丑的事,许弈只当没发生过。

“今……今天天许氏集团有个酒会,你和我一起去,在一些人面前混个眼熟,对你的身份有好处。”见潭非濂睁开了双眼,许弈抓着自己的衣裳起身。

“什么身份?”潭非濂撑起声,似笑非笑地问,光着的上半身露出肌肉线条,视线朦胧,很符合潭非濂调性。

“我老婆。”许弈淡道。

潭非濂不反驳这个称呼,好似来了精神,只重复了一声,“老婆。”

“嗯?”许弈蹙眉,“什么?”

潭非濂靠近许弈,突然微微俯身抱住许弈的后腰脑袋贴在许弈腰间慵懒地蹭了蹭,“老婆早安。”

话落拽着许弈的手腕往下一个拉扯许弈便跌上了床,潭非濂与许弈的脸正倒着,他捧着许弈的脸在许弈嘴角落下一吻。

许弈诧异地睁大眼,迅速起身,“我们约法三章……”

“哥哥昨天晚上违约了。”潭非濂说,“这是礼尚往来。”

许弈:“…………”理亏。

许弈觉得自己理亏不再多言穿好衣裳后飞快从卧室逃离。

潭非濂出来后看出了许弈的意思,他主动撩起手腕在许弈面前停下。

许弈将安定剂注入潭非濂脉搏的时候潭非濂眉头都没蹙一下只安安静静地看着许弈,“哥哥知道如果是别人给我打安定剂,会怎么样吗?”

许弈抬眸正正对上潭非濂略显的乖巧的脸,他听见潭非濂说,“我会杀了他。”

许弈闻言握着潭非濂手腕的手顿住。

潭非濂见许弈的动作突然的僵硬。

他伸手按住针剂带着许弈的手往自己的手腕脉搏内推送。

许弈的手被他握的发烫轻颤。

注射好药剂后,潭非濂微微倾身,炙热的话烧着许弈的耳畔:

“这里面除了安定剂还有扰乱剂对不对?”

许弈呼吸猛地顿住!只觉心慌。

潭非濂感受着许弈胸前起伏,继续道:“你不用悄悄的把药剂加进去,只要你想让我打的,我都不会拒绝。”

“哥哥想杀了我,也可以。”潭非濂说。

许弈被潭非濂的话撼慑到。

身子僵顿。

他没想到潭非濂知道自己在安定剂里掺了扰乱剂,安定剂可以稳定异种的心绪,只要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不易动怒,扰乱剂者是一种控制药剂,扰乱异种精神体磁场后可以让他的能力减弱。

即使潭非濂最近表现的乖巧。

他赌不起潭非濂的任何错误。

潭非濂发现了,为什么没有阻止……

指尖浮动间许弈手中的针剂掉落到了地上。

潭非濂靠近许弈一步,眼底落寞着道:“哥哥知道扰乱剂会让我很疼吗?”

许弈被拆穿只佯装着淡然,喉咙发紧根本说不出来一句话来。

潭非濂伸手抚摸住许弈的脸颊,指腹勾勒着往下,到达许弈颈脖的时候潭非濂刮蹭着许弈的颈侧,“我应该生气对不对?”

“我很疼。”潭非濂的眸敛下盖住眼底的隐忍,“你哄哄我。”

许弈下意识后退,潭非濂的气场太过压人,许弈听着他说这些话只觉得呼吸急促。

潭非濂没有怪他的意思,这也让许弈莫名后怕,他做任何事潭非濂都知道,那么这场对弈从一开始的结果便注定了。

潭非濂在想什么呢。

不责怪,反而讨要。

“怎……怎么哄?”

“你想要什么……”许弈想让潭非濂忘却自己在药剂中做手脚的事。

主场在潭非濂身上,惹怒他对自己没有丝毫好处。

潭非濂不答,只那么淡淡地望着许弈。

许弈试着去了解潭非濂的心思。

他试探不出来。

也猜不出来。

许弈伸出手缓缓抬起……抓住了潭非濂的手。

许弈动作中时刻观察着潭非濂的神色。

当他的手触碰到潭非濂的指尖的时候明显感知到潭非濂冰冷的体温变得炙热。

没错了。

他赌赢了。

小怪物喜欢和自己身体接触。

许弈松了一口气。

他收拢指腹握紧潭非濂的手。

潭非濂听见了风铃声,抓住了镜花水月的某些东西,他寻着许弈的指腹反握住无声摩挲。

许弈牵着潭非濂的手出了门。

二人约莫半个小时后到达了酒会现场。

会场外停着许多限量款豪车,门口是一直候场的礼仪,许弈找了个边缘位置停下。

宴会的场所是闽州最大的商业酒店,高级感十足的装修奢华内敛,香槟舞场,除了商业老板其中不乏许多娱乐圈有头有脸的人物,连烟酒味都显的高级,微醺的纸醉金迷之感无声散开。

许宴也在,他在会场内的最中心位置。

见许弈带着潭非濂来,还是手牵着手,许宴眼神很是不满。

潭非濂一直跟在许弈身旁,他清楚的感知到这里的人有意无意都在给许弈灌酒。

但许弈好像没意识到。

“许小少爷,您真是贵客啊,今天怎么想起来这种场合凑热闹了。”

内场一个拿着酒杯的业内人士举起酒杯朝许弈谄媚着。

“今日得闲,带我爱人出来见见世面,上次还跟您提过,您说想见来着。”许弈笑道。

“噢?”男人笑的开怀,“是之前你说交往了好几年那个男朋友吗?”

在潭非濂还未从实验室出来许弈便有意无意地让有些人知道潭非濂,现在故意点出来。

他点了点头,“是。”

“许少爷怎地不回家做生意,一直在特殊实验所待着。”另一个络腮胡男人也插言进来道。

“家里有我大哥就够了,我懒散做不了生意上的事。”许弈与之碰杯后又是半杯酒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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