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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大漠孤烟直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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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我的目光太炽热,墨寒握拳贴近唇边,轻咳两声。

我才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匆忙收回目光,不好意思的瞥向一旁的虚处。

「看来这花对她很重要。」

墨寒抓住我的手腕,“子矜,你看!”

我入目就是孤烟,惊讶之色溢于言表,“你从哪变出来的?不会是假的吧?”

我警惕的看着他,「他会这么好心?」

“这是你送我去太原的定金,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个天山雪莲。”

天下间还有这么好的事?

我半信半疑,欲接过孤烟,墨寒突然手腕一翻,我抓空了。

又骗我!

我气得直接起身,下一秒,就被带入他怀中。

我怕压到他伤口,只敢虚扶着他的肩膀,“你又做什么?当心你的伤。”

墨寒虚搂着我的腰,“事成之后,我以身相许,可好?”

他的唇若抹朱,呼吸灼热,我一下子被吸引住。

“这个当定金好了。”

我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墨寒就吻上了我的唇。

怕捶到他的伤口,我只好嘤咛出声,墨寒不肯撒开,一晌贪欢。

“你,太过分了……”

我匆匆跑开,脸颊还是烫的。

我带他回了门派,说是门派,其实就只有一张院子。

“师父——师父——我回来了。”

我四处寻找了一圈,都没发现师父的身影,自言自语道:“不在吗?去哪里了?”

墨寒站在树荫下,静静地看着我。

突然我能感受到一道凌厉的杀气,正向墨寒袭去。

那刹那间,师父从树上跃下,一掌劈向墨寒的天灵盖。

墨寒反应实在迅猛,张开双臂,一退四尺。

我看着他俩打斗,师娘听到动静,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采孤烟就是为了救师娘,师父和师娘对我极好。

师娘久病卧床,她的脸色苍白,整个人虚浮无力。

我赶忙搀扶着她,“师娘,你怎么起来了?”

“我就是听到声音,不放心。”师娘的声音软弱无力,可美色依旧。

师娘对师父的爱,天崩地裂不会尽。

师父与墨寒过招时,已察觉到他中了毒。

趁墨寒不备,点住他周身几处大穴,起先墨寒还很惊恐,后来慢慢的放松下来。

师父在他的奇经八脉处,各点一指,墨寒很快吐出来一口血,人也昏迷过去。

师父将他扶进屋内,我赶忙跟上去。

我一进屋,就看见师父坐在桌边,板正一张脸,严肃异常。

“子矜,他是谁?”

他是谁?

我瞅了他一眼,才回道:“师父,他叫墨寒。”

师父他老人家倒水的动作略一停顿,“墨寒?”

一听语气,我就感觉不对劲,急忙围上去,“师父你认识他?”

瞧我紧张关心的神色,师父的眼珠子转了转,“子矜,你不认识他?”

“我……徒儿……”师父这一反问,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师娘咳着走了进来,师父起身去扶。

师娘来的太是时候了,我也屁颠的跑过去扶着另一只胳膊。

师父白了我一眼,我就当没看到,匆忙低下头。

师娘拍了拍我的手,温柔问师父道:“他怎么样了?”

“暂时死不了。”

师父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他说死不了就一定死不了。

现在怎么还来了一个暂时?

我急忙问出口,“师父,什么叫暂时?”

“暂时就是暂时。”

说了等于没说,我撇撇嘴,也不敢再问。

师娘最是通透,“什么毒?”

师父替师娘倒了一杯茶,“断肠毒药——绝情花。”

绝情花,吃下他的人从此断情绝爱。

师父说的和那位大夫说的一样,我急问道:“师父,你能解吗?”

师娘心下一惊,心疼的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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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喜欢眼前这个男人。

偏我是不懂情爱的,不理解其中的含义。

师娘只握着杯子,问我道:“子矜,你认得他多久了?”

我想了想,“三……不到十天吧,就采花时遇到的他,他还把我的孤烟给抢走了。”

还有初吻呢。

“师父你能救他吗?”见师父没有理我,我又问了一遍。

师娘的担心还是发生了,为了不让我伤心,她还是问道:“阿冀,是不是缺了药材?”

师父名叫畅冀,师娘叫常端月。

“阿月还是你懂我。”

两人相依相偎,我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师娘反应过来,轻咳一声,“子矜,你知道什么叫绝情花吗?”

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不好的花,“不知道。”

中了绝情花,一旦动情就会生不如死,到最后化为一滩血水。

说话间,墨寒醒来,他轻咳几声,好像意有所指。

我听到咳嗽声,不由自主的率先走了过去。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墨寒准备起身拜谢,师娘的病又发作了。

师父急问道:“孤烟可是在你手上?”

墨寒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孤烟交给了老前辈。

孤烟救了师娘一命,她也日渐好转。

这天夜里,我师父畅冀来到了墨寒房内。

“你可知,你师父为何要你采这朵花?”

墨寒的毒性虽然被压制,但他的伤口却一直没有好转。

为了不耗费体力,他摇了摇头。

畅冀叹息道:“他不知道,这朵花其实不能救你……”

中间略停一下,又问道:“你师父可是无情子——邓洧?”

墨寒惊讶之余,不忘点头。

“我和你师父算起来也是师兄弟,你中了绝情花,想来你是知道的。”

墨寒苦涩的点点头。

畅冀望月兴叹,“孤烟不能救你,能救你的唯有子矜。”

“前辈,你是说……”

“孤烟是一种寒性花,却生长在极热的沙漠中心,可见环境并不能困住一个人。”

墨寒的黑眸深邃,他若有所思的颔首。

那夜之后,师父就不再对我横眉冷对,似乎很乐意我和墨寒亲近。

师父说,我应该叫墨寒的师父一声师叔。

我看这天下习武之人一家亲,都是亲戚。

我和他在山顶赏月,墨寒突然问道:“子矜,你今年几岁?”

“16。”我看着月亮发呆

墨寒轻笑出声,我知道他这是在嘲笑我年岁小。

我不服气道:“你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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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墨寒嘴角上扬,微微偏头看我。

我鄙夷不屑道:“切~我还以为多大,不就是大了两岁,说的你好像很大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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