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傅鹤眼皮重,胃里的灼烧感却消失了。
嘴唇异常干涩,适时被一片冰凉抚上,身体机能迫使他想要更多,脖颈上浮现了青筋,贪婪地索取。
“唔——”
冰凉变成了掠夺,嘴唇被人粗暴地对待,空气里暧昧的吮吸声此起彼伏,傅鹤难耐地想要退出去。
他越动,身上的人更肆无忌惮。
终于睁开了眼,傅鹤看清了自己身上忘我的男人,猛地睁大了眼,他双臂推拒,试图把男人推开。
男人也发现了,似乎他醒来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反而一只手按住了傅鹤的脑勺。
“唔——!”
贺京关嘴里尝到了血腥,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去,舌头顶着上颚,看着傅鹤作出防御姿态。
他轻笑:“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最勾人。”
傅鹤拔掉输液针,被子一拉,挣扎着起身。
“想去哪?”贺京关按住他“你又能去哪儿?”
傅鹤嘴唇上沾染着不知他们俩谁的血液,与苍白的脸颊融合,红透的眼尖瞪着他,贺京关被撩起的欲火达到最甚。
还是柔着声道:“你身体还没恢复,至少把这瓶输完了在起身,让邓七给你买粥去了,一会儿喝了再——”
“再什么?再睡一觉?”傅鹤大声喊道“睡着被你强*?”
“贺京关,你怎么不装了?”
傅鹤发现了,或者说,他早就发现了,贺京关眼眸处骤然阴沉。
床头柜边温热适宜的水已经冷却了,一次性透明纸杯下只有半杯量的水。
“早知道我的鹤鹤这么聪明。”贺京关笑着,声音却似寒霜“就不跟牧昭那蠢小子演那么一出戏了。”
傅鹤目光落在那半杯水上,越看越心烦。
“扑腾——”
水洒了贺京关一脚。
他才觉得畅快一点:“你不用演,他是你的谁,我一点也不在意。”
贺京关盯着脚上的水渍,拉来一板凳,径自坐了下去,健硕的身躯压了傅鹤一截,他倾着身。
傅鹤眼睛不眨,小拇手指头传来钻心的痒意。
贺京关试图从他这张脸上找出恐惧。
傅鹤呼吸变得轻浅,突然,脸颊被人一戳。
血迹随之被贺京关的指腹带走,放进了自己嘴里,做这些动作的同时,他褐色的眼眸一直盯着傅鹤。
傅鹤忍不住了,小拇指头太痒了,他发了疯般抓挠,这种痒似浮于表面又像在深层,怎么都无法被安抚,痛苦有了具象,发泄的对象又在对面,他埋着头,指尖用着力,痛苦道:
“贺京关,你怎么不去死。”
——
邓七回来后,傅鹤双目无神地靠在床榻上,地板上躺着一件黑色的外套,他看出,那是贺京关今天穿的衣服。
他走到床边,把床侧边的桌子支棱了起来,将买好的粥放在了桌子上。
粥香适时飘进了鼻尖,傅鹤冷着音:“谁让你买这粥的?”
邓七放鸡蛋的手一顿。
“贺总他——”
“我怎么忘了。”
他虽然没看傅鹤,却知道傅鹤此时是没有理智的,果然——
“你是他的人。”
Aoro Feelgs——酒吧。
李路在舞池里跳了会,扭着胯下来,脸上布满尽兴的笑意。
一把揽住傅鹤的肩头,把他即将进口的酒拦下,自己尽数喝了下去。
“喝什么闷酒啊。”李路情绪高涨“来这种高档酒吧,就嗨起来,去玩,别拘束!”
Aoro Feelgs专门为圈子人服务,私密性极好,而且进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很多明星下了夜戏都会选择来这里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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