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赵佶方腊联合出手,魔教败退(1 / 2)
管他是真人还是假人,只要是方腊的名字摆在城头就好了,我只需要猛攻,激怒宋军将方腊斩杀,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想到了这些,左护法指着城头喊道:“你们看,城头的人一动不动,不是说教主犯病了吗,一个疯魔之人如此安静,必然是假的,吹号角,给我杀!”
赵佶提前判断了敌人弩车,炮车的攻击间隙,指挥两千龙卫军团精锐钻空档跃上城楼来了一波齐射。
龙卫军团的射术极为精湛,两千军士居高临下,箭势如虹,利箭长着眼睛似的,极速收割着城门口的魔教徒们。
魔教中军一队弓箭手看见被射成刺猬的一千多同伴,顿时双腿发软,退出了宋军攻击范围,往回走去。
此时后军得到左护法的命令,张牙舞爪地压了上来,刚才这队几百人弓箭手冲也不是,退也不行,索性让开了一条通道,让后军冲了过去。
赵佶看到龙卫军团都安全下楼躲避魔教新一轮炮火箭雨覆盖,听最后下来的苏子元喘着气汇报着。
“官家,敌人又攻上来了,人数多了不少,好像有五千多人。”
魔教徒总共有十多万,来常州攻城的,是他们主力,一万人,必须最大限度地击杀。
只要将这些主力击杀,剩下的魔教徒们将不足为惧,自己既然来到大宋一趟,当然要将暴乱给大宋造成的伤害降至最低。
“我们的伤亡怎样了?”赵佶关切问道。
“被流矢击中两人,轻伤,不碍事,官家。”
“让他们在兵器室好好养伤,其他人按这个节奏,反复收割!”
“遵旨,官家!”
魔教后军负责伙食的几个人正在煮饭,一个模糊的人影晃动,混进了送饭的小队,朝大部队走去。
“后面的那个,哎,对,就是你,过来把这锅粥端过去。”
伙长朝最后的中年男子喊道。
“来了。”那人应了一声,快速端起大锅走向帐篷林立的营地。
居中那个守卫森严的大帐,已经很近了,这个中年男子扫了一眼地上支起来的简易木架子,将大锅稳稳地放了上去。
“大兄弟,臂力可以啊,一大锅粥居然没有洒出一丢丢。兄弟们,来来来,开造了。”
中年男子咧嘴略带沙哑笑道:“蛮力罢了,左护法的营帐在何处?”
“左护法么,那个最大的帐篷旁边,黄色那个,不是最大的。”
“谢了,兄弟,慢慢喝。”
黄色帐篷里此时咆哮声起。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妈的,两个时辰了,还没撞开城门?登云梯还有多少?”
“左护法,宋军弓箭手太厉害了,兄弟们死伤几千人啊,谁敢上去送死?”一个马军统领哀嚎道。
左护法气急败坏吼道:“集合全部弓箭手,弩车和炮车,来一次集中攻击!”
“现在也就剩下远程攻击手,步军和骑兵已经只有五分之一不到了。”另外一个步军统领心在滴血。
拉扯一支队伍有多难,他是知道的,结果一仗全废。
“别婆婆妈妈的了,回总坛给你调配五千人,如何?”左护法尽力压了压火气,给刚才抱怨的步军统领一点甜头,先画画饼再说。
“军无戏言,左护法,那我们再组织一次冲锋。”
“去吧,你们几个,都听从他的号令!”
布置完攻击任务,等他们出去后,左护法缓缓坐了下来,看着一言不发的梁从政若有所思。
“你别看着我,我一个人再强,也干不过敌人几千人啊。”梁从政率先甩锅。
“那要你何用?!走,我们两个也顶上前线给大家打打气,总比坐在这里强。”
穿上铠甲,披挂完毕的左护法就要出去,突然发现帐篷外有轻微的动静。
“什么人在外面?”左护法叫道,挥手让卫兵出去探查。
周围军士那么多,语音脚步声嘈杂,卫兵哪里探听到什么动静,听到左护法嚷嚷,只得出了帐篷,打算绕道帐篷后面看看。
没走几步路,卫兵只觉得脖子生疼,眼睛一黑,瘫倒在地。
左护法等了一会没人回报,他踏出了帐篷,正要去帐篷后面查看,一个属下极速跑来汇报总攻已经开始。
梁从政没好气地嘲讽道:“看啥呢,走吧,别说我出工不出力。”
“你!走!”左护法甩手翻身上马朝城门口奔去。
有了左右护法在前面拍飞箭矢,魔教这次进攻伤亡减少了许多,很快他们冲到了城墙
撞击城门口的魔教小队拼尽全力,将堵在门口的巨石缓缓推出了一段距离。
城门口内侧巨大的门栓已然断裂。
“左护法,刚才出现在城头上的教主好像被斩首了……”
左护法故作惊讶,随即紧握拳头,佯装恼怒,正在憋着什么话,没有说出口。
而梁从政菊花一紧:“什么?可看清楚了?”
“回右护法,太乱了,看不真切,就是个模糊的影子。”
梁从政担忧群龙无首,自己和左护法能不能相安无事地管理好魔教。
左护法隔空抓住射向他的一根利箭,单手狠狠折断,吼道:“给教主报仇!”
内城。
“官家,城门已被撞开一个口子,快顶不住了,敌人突然打乱了进攻节奏,我军伤亡增加了几十个。”
“留一千弓箭手在城头,其余人随朕去城门口截杀。”
“官家不怕他们冲进来吗?”王希孟跃跃欲试道。
“嘿嘿,近身刺杀,这不是你们龙卫军团的强项吗,一个杀十个,没问题吧?”
“没问题,这不是你说的最低消费嘛!”
双方都打出狠劲,顿时城内城外,喊杀声哭天震地。
看着自己带过来的一万人部队,被宋军收割得只剩下三千多,左护法眼皮子直跳。
登上城楼的魔教徒们越来越多,但绝大部分没过多久,纷纷坠落了下去,砸掉了不少梯子上的魔教徒。
有两个魔教徒从城头跌落并没有摔死,受了点轻伤,逃到左护法跟前,想起来一个事。
“左护法,刚才我们在城楼没有看到教主的尸体,稻草人倒是有不少……”
“什么?!”教主应该还没死,左护法顾不得这许多,只能硬着头皮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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