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你不行哦(1 / 2)
梵锦趴在楚寻纾腿上,看着几乎是被人拖走的蓝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不过是一场小插曲,众人也只当闹剧看看罢,兴致未被扰,宴会上依旧是热闹非凡,觥筹交错。
却在这时,班岳突然带着人从门外走进。
灵巅城城主看见他,立马放声大笑起来,“我还以为给你梵门送了请帖,却不打算赏面到访呢!”
这是梵门之人?!
众人看着班岳倏然一惊!
虽然梵门只是这两年兴起的势力,但丹药和式符的造诣,早就名声大震,那独树一帜的梵阁出售法,也是让人印象深刻。
可以说在场之人,无不知晓梵门。
班岳站在正中,脸上戴了半面,余光瞟了眼浮家的方向,笑着冲高座的灵巅城城主拱了拱手,说道:“让一些事给耽误了时间,这才来晚了,城主见谅。”
哪会真跟他计较,只是客套几句,灵巅城城主便让人领了他们入席。
众人的目光也不禁随着班岳而动,就连腾尹青也没忍住在楚寻纾身旁说道:“这两年梵门还真是名声大噪,但不得不说他们的式符确实了得。只是传闻这梵门门主向来神秘,不见踪影,也不知现在这位是不是便就是梵门门主?”
腾尹青的心思,在场大多数人都是一样,虽说梵门比不上什么家底丰厚的大势力,但就梵门的式符之术,让不少人也生了拉拢关系之心。
听见这话,楚寻纾目光淡淡地瞥了眼梵锦,轻顺着她的毛,勾唇笑了笑,未说话。
而在场的众人也殊不知,那人人口中神龙不见首尾的梵门门主,竟然会是一只无灵的小禽兽。
只能说这世间之事,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呢?
爪子被捏得有些发麻,梵锦换了只爪子给楚寻纾按,看着覆上面具与人相谈甚欢的班岳,瞥了瞥他不远处的浮家一众,目光轻闪了闪。
宴会什么时候结束的,梵锦不知道,被楚寻纾灌了几杯酒后便昏昏欲睡了过去,待悠悠醒来之际,已然身在客栈之中。
“喵。”结束了吗?楚老大。
梵锦窝在床上,睁着一双有些懵然还带着几分醉意的蓝色瞳眸,看着楚寻纾叫唤了声。
楚寻纾低眼看着她,有些不舍地捏了捏她爪子,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突然淡声道:“变回来,阿锦。”
低磁的声音透着轻柔,像是一扇羽毛,轻轻挠在心间,几分心痒又几分媚惑。
只是一声轻语,梵锦便被撩满眼迷糊,再看眼前噙着温柔神色的楚寻纾,猛地冲他就是一阵点头,“喵。”好嘞,楚老大。
她爽快道,随后一头栽进被窝便是化了人形。
“楚老大,我要穿衣服。”从被窝里拱出脑袋,梵锦有些醉眼朦胧地看着楚寻纾,说道。
“换什么衣服,你哪里我没有看过。”楚寻纾看着她,嘴角的笑容越发上扬了去。
“哈?”梵锦一脸懵逼。
楚寻纾却是不待她多想,蓦然便是冲她吻了下去。
忍了这么久的不爽,楚寻纾终于在这一刻尽情释放,带着惩罚性地撬开了她唇舌,便是疯狂霸道的袭卷着一切。
这一吻很久,直到梵锦快要喘不过气,楚寻纾才放开了她,然而也只待她缓了缓,又再次吻了上去。
如此反复几次,梵锦都快要被吻哭了,看着眼前一脸淡色却分明在吃醋的楚寻纾,真是又喜欢又气。
“楚老大,你就不听听我的解释?”喘息了口气,梵锦看着他说道,声音都被吻得有些发软起来。
楚寻纾一脸淡然脸:“解释什么?”
“我与祁洛九……”
“不听。”
有些时候男人吃起醋来也十分的幼稚傲娇,更何况楚寻纾在某点上还特别的小心眼。
话落,楚寻纾猛地一把掀开了梵锦身上的棉被,惹来她一声惊叫,楚寻纾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这次只是清浅一吻,楚寻纾抬起头,墨瞳深邃认真地看着梵锦,“阿锦,要了你如何?”
“噗。”梵锦差点没被口水呛到,随即结巴起来,“别别别吧!楚老大,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阿锦不愿?”瞅着梵锦扬了扬眉,楚寻纾狠狠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嘶。”梵锦被咬得顿时一声痛哼,连忙道:“不,不是,只是听说会很痛,我有点怕。”
“不痛。”楚寻纾轻声哄着梵锦。
“你怎么知道不痛?”梵锦看着楚寻纾疑惑了声,随即想到了什么,横眉一瞪,“你跟其他女人干过这勾当事?”
看着眼前突然气焰便上去的梵锦,楚寻纾轻蹙了蹙眉,“没有。”
“你没有,那你怎么知道不痛?”
“书上看的。”
“那你被骗了,而且我怀孕怎么办?”
“不会。”
“为什么不会?你不行哦?”
瞥着眼前一脸震惊的少女,楚寻纾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气死了,深吸了口气,他黑了黑脸,咬牙切齿道:“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城主府宴会结束是在黄昏,众人也纷纷回了住处,没再多折腾,毕竟明日便是灵路之争,到底还是要养足精神。
“呵,楚寻纾的女人,李好美。”
雅致的厢房,晕散着淡淡清香,浮姝然站在窗前,看着手中风凌传来的信纸,目光冷了冷,骤然握紧了手中的信纸。
她认得那个叫李好美的人,只是她是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是女人。
浮姝然冷笑了笑,难怪那日楚寻纾会屈尊降贵地与他同坐一桌吃饭,当时也同旁人一样只当是看中他这个人的才华,没想到竟然是直接看中了他这个人,也难怪任由她浑身解数也得不来他的一丝关注。
呵,原来是心有所属了吗?
“李好美,藏得还真是够深的。”一双美瞳微眯了眯眼,浮姝然眼中闪过一道暗色,随即深吸了口气,敛下了脸上的嫉妒之色。
神色恢复了温柔淡然,浮姝然指尖陡然升腾起一簇火焰将信纸烧得一干二净,冷冷看了看落在窗台上的灰烬,转步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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