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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晏子修做皇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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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的皇帝本就病入膏肓,听到此战后,一口血喷了出去,当场殒命!

燕国举办国丧期间,晏子修以赵景明私生子的名分,趁机夺了政权。

改年号为“永安”!

大臣敢怒不敢言,因为兵权在晏子修的手里,而且他的外甥还是征西大将军。

姐姐虽然是赵景明的妃子,但赵景明一死,晏子修便立马寻了一个替死鬼,给三道香恢复了原本的身份。

后来又册封其为“丹香长公主”!

真正是将权利玩了个透。

谢景昀听后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让人去通报了一声,住在景阳宫的朝晖公主。

季寒酥打完这场仗后,收到了三份不同的书信。

首先是谢景昀给他写了一封私信,让他不要得意忘形,处处警醒些,别让对方趁机端了老窝。

季寒酥看的直摇头,突然产生一种,贤妻规劝的念头。

捧着书信,嘴都快要咧到耳后去了。

原本打了一场惊天动地的胜仗,他心里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如今被谢景昀耳提面命,他忽然意识到,男人果然还是要拼命保家卫国更有面子。

随后是符言给他来信,请他喝自己和怀宁公主的喜酒,又恭贺他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

虽然在季寒酥看来,他那恭贺的很是敷衍,本意是请他喝喜酒,随口提了一句。

但他真的很开心,没想到符言那个碎嘴子,竟然能让怀宁公主放

看来也是有点儿本事的!

最后一封信,也让季寒酥最是心惊,百里荀自从被晏子修调回雁城后。

再也没有给他写过私信,如今突然收到对方的信,他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信上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写了一句,晏子修为了尽快救他娘出来,对魏国也同时发动了战争。

季寒酥看的直皱眉,他这么做,不是送死吗?

大周和魏国连起来,来个左右夹击,即便燕国实力在强悍,也架不住群狼撕咬吧!

他这么做,到底是心急呢?还是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他就一定会保证,能一举拿下两国吗??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让季寒酥忽略了上两封信带给他的喜悦。

变得沉寂了下来!

所以,低头思索问题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鬼鬼祟祟,准备吓唬他的齐可翡。

齐可翡悄悄走到他身后,猛的一拍,大声“嗨!”了一下。

季寒酥直接一个过肩翻,将人撂倒在地。

等看清楚哀嚎的齐可翡后,他忍不住掀了掀眼皮,凉凉的说了一句“活该!”

齐可翡再地上打滚,一边骂骂咧咧。

“老季,我和你有仇啊?你这么对我??”

季寒酥伸手把人拽了起来,又帮着齐可翡拍了拍身上沾到的土。

“你听没听过,人吓人,吓死人的话?我要被你吓死了,你赔的起吗?”

齐可翡揉着摔疼的屁股,疑惑的问道:“你一个人站着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连我走到跟前都没发现?”

季寒酥边往军帐走,边回道:“我在想符言那个碎嘴子成亲,我送什么礼好些!”

“嗐,我还以为你想摄政王了呢!原来想这个问题,这还不好办?给他送一对金童玉女!”

季寒酥扭头回看齐可翡,一脸的你是不是智障的神情。

齐可翡傻愣愣的问他,“我说错什么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季寒酥咬了一下唇角,双手叉胯,“你能不能给咱出点儿好的主意?我上哪儿去搞一对金童玉女?”

齐可翡扒拉了一下头发,

“老符成亲,娶的是长公主,摄政王的姐姐,到时候摄政王肯定会准备礼的,你不是和摄政王交好吗?他送不就等于是你送了?”

季寒酥原本有些烦躁,一听齐可翡的话,顿时恍然大悟。

狠狠的拍了拍齐可翡的肩膀,夸奖道:“你这脑子可以啊!就这么办,既宣示了我的主权,又省了一大笔银子。”

“就是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摄政王的不就是你的吗?”

两人相视一笑,忽然有种狼狈为奸的意味儿。

季寒酥回到军帐后,给谢景昀写了一封回信。

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怎么怎么想他,写了一堆的废话。

只在末尾才加了几句正事。

将齐可翡的建议原封不动的写了上去,而那边谢景昀收到后。

正吐完一口血,苏安拿着帕子,一边给擦嘴角边的血渍,一边担忧的问他。

“您真的不同侯爷说此事吗?眼看太医也束手无策了,若是您真有个三长两短,武安侯怕是会伤心的。”

谢景昀摆了摆手,端起茶杯漱了下口。

“暂时我还能支的住,若是哪天支不住了,他必然会知晓的,眼下东南边境战乱不断,不能让他分心。”

虽然季寒酥写了一堆的废话,可谢景昀愣是捏在手中,看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

自上次中毒后,他起先只是觉得,夜里有虫子在啃噬他的骨髓,后来冬日天寒,他得了一次风寒。

好像将那解过毒的身体,一下放到了火上烤,由一开始的痒,变成了疼。

再后来,他开始咳血,一开始只是晨起时,口中会有一股铁锈味儿,痰中带着血丝。

现在突然开始吐血。

太医只说这是余毒未清的症状。

只能吃些清苦的草药缓解,也没有别的法子,幸好皇帝现在逐渐年长,端的沉稳。

他即便有不妥,也无须顾及身后事。

季寒酥最近没有什么仗可打,人一闲就容易蛋疼。

这不,大半夜的不睡觉,一个人偷偷跑到敌营去夜游。

只是这次,他运气不怎么好,刚到敌营还没来及游荡,就恰巧碰到吊着胳膊,正在撒尿的燕思清。

这小子最近肯消停,原来是受了伤,一条胳膊被自肘关节处,齐齐断掉了。

还在的那只胳膊也挂着根绳子,吊在脖子上。

即便如此,撒尿也没让人给他提着,而是将外袍的下摆,扎在衣带中。

在裤子上开了道口子。

季寒酥在一处营帐前,正鬼鬼祟祟查看着四周,刚退了两三步,一转身,与燕思清碰了个对面。

季寒酥脑子一抽,伸出食指放在蒙着黑布的唇上,小声的“嘘”了一声。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本打算对方若是喊出声,就直接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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