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诡异(1 / 2)
可是等方言锺走到沈时凊的面前,再抬起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神中的阴沉之意已经被藏好,只剩下柔和。
沈时凊不由得皱了皱眉,闪烁的火光打在方言锺的脸上。
虽然的确是柔和之意不错,可在沈时凊看来,却有种莫名的诡异。
可这些只是她的感觉罢了,并不能作为什么。
她便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对着方言锺点了点头。“方家哥哥好。”
方言锺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笑容,在沈时凊的严重却是有些太过于‘合适’了。
像是精心练习过得笑容,连弧度都是被精心计算过的。
越是如此,便越是可怕。
沈时凊看着眼前的方言锺,试图找出他是别人假扮的的证据,可的确就是方言锺不错。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一个人的性格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改变,实在是很难不让人怀疑。
更令沈时凊不适的还在后面。
“时凊妹妹客气了,不如叫我言锺哥哥便好。”方言锺微微压低了些身子,说出的话好像没有强硬,但是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沈时凊忍不住的皱了眉,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毕竟这句话,实在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可是从眼前的这个方言锺的嘴里说出来,便莫名的让她不适。
“好,”沈时凊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却消失了。
方言锺的眸子深了深,他盯着沈时凊身上的披风,像是在饶有兴趣的在研究什么。
良久,才移开眸子。
点头示意过后,方言锺便离开了沈时凊的位置。
沈时凊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心中十分纳罕,她闻着披风上残留的属于裴璟偡的淡淡的香气,心中才安定了些。
可是不知怎么的,方才方言锺走过来的时候,那股带有着十足的侵略性的蝶窦兰的香气。
蝶窦兰在南方十分常见的花,因其味道十分浓郁,便只能在室外养。
因为其生命力旺盛,随意一块土地,便能疯长,所以在民间并不新奇。
而在北方便比较少见了,但因其外形并不好看,又喜暖畏寒,所以在北方很少有人专门养这种花。
沈时凊也是当初在任城时,才在无意中知道这种花的。
可方言锺一个在京城长大,从未去过任城的人,又怎么会养一种这样的花呢。
而且方才方言锺过来的时候,离她并不算近,这样的距离都能闻的清晰的话,那说明他所样的蝶窦兰,数量一定非常庞大。
养这种花又有什么用处呢,沈时凊想不明白,但幸好方言锺与她也并没有太多交际。
就算是奇怪了些,似乎也与她没有关系。
沈时凊揉了揉太阳穴,便不再去想。
宴会一直到了夜深才结束。
沈时凊跟在宋锦颦的身后,一只手拉着宋锦颦的衣袖,眼睛半张半合的,一颗小脑袋也是一点一点的,像极了小鸡啄米。
过了长街,便到了宫门口,沈时凊迷迷糊糊的跟着宋锦颦上了马车,却没有注意到,她们的马车后,还跟了一辆马车。
沈时凊窝在宋锦颦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次日醒过来,精神百倍的洗漱完准备去前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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