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告诉我他长成这样(2 / 2)
沈清孤撇了一眼楚以骨,浅笑道:“不曾,只是幼时留下的病根未除,看起来脸色惨白了些,还有劳楚大人关心……”
御书房
当今皇帝没有实权,是太后临朝称制,手掌国玺,一直不放权,仅有的几分权利,也因为分庭抗礼的局面,一点都不剩了。
“沈爱卿!楚爱卿!你们两位可算是到了!”
皇帝想要去拉沈清孤的手,被沈清孤委婉躲开,皇帝似乎也觉得不太妥当,楚以骨看着皇帝的脸色,闷笑一声。
沈清孤听到这声笑,小心的侧眸看向楚以骨,正好和楚以骨对视,他却没有收回,只是简单垂眸,算是缓解尴尬的礼貌。
沈清孤:“陛下找臣何事?”
“这不是楚爱卿刚回来嘛,你们二人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更是朕幼时的玩伴,自然要同你们更亲近一些。”
楚以骨不禁疑惑的看向沈清孤的侧脸,他是太子伴读,这个沈清孤什么时候是太子幼时玩伴了???
沈清孤没有那么多顾虑,直接认下:“自然。”
“况且,现在朕有件事情,需要你们二人帮着朕去办!”
皇帝看向沈清孤的方向,立刻制止沈清孤行礼,生怕他见外。
“还跟朕客气什么。”
皇帝将御书房上仅有的奏折交给沈清孤和楚以骨各一份。
“如今,南疆那边的国家派了他们的圣女过来,太后希望派沈爱卿你去……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沈清孤看着手中的奏折,心中默念上面的内容:“南疆圣女入国,恐接待不周,奏请陛下提前派遣迎节使前来冀州迎接,以交两国之好。”
皇帝没等来沈清孤的回答,楚以骨倒是立刻行礼回绝:“陛下,派遣迎节使一事,应是文武百官共同商议,断断不能只听取一人之见。”
皇帝似乎就等着这句话出来,没让沈清孤说出来,楚以骨倒是说出来了。
皇帝看向沈清孤和楚以骨道:“那……不知依两位爱卿所见,派谁去最合适?”
楚以骨自荐:“陛下,不如派遣臣去吧。”
皇帝看向楚以骨,眼神时不时看向沈清孤,寻求意见。
“就像楚大人刚刚说的,断不能只听取一人之见,还是陛下明日召集文武百官之后,再下定论吧!”
太尉府
青澜看向楚以骨的脸色,明白他是路上见到沈清孤了,将书简摆在楚以骨的面前,就那么看着他。
青澜敲了敲楚以骨书桌上面的书简,低声问道:“这里是能查到沈清孤所有的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青澜看着楚以骨的脸色,不禁偷笑,道:“遇上沈指挥使之后,你怎么好像遇到克星似的?怎么?他给你使绊子了?”
楚以骨摆了摆手,看向书简上面的“沈清孤”两字之后,脸色更加不好了,他转向青澜,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的。
“你怎么了?只是见了沈指挥使一面,你怎么脸色差成这样?”青澜低下头,一直看着楚以骨的脸色。
楚以骨脑子里现在全是他和沈清孤第一面见到的时候,沈清孤的脸没有太多血色,有些泛着病态的白。气韵却给他的神色都染上一分暖色,眼中似乎有春日的万千花朵,上元灯节的千万花灯,流连在璀璨星河中。
楚以骨现在一闭眼都是沈清孤侧眸看他的时候,垂眸的那一下,惊的他差点呼吸乱了,花楼里面的舞姬都没有这么一张脸。
楚以骨总算开口:“青澜!我问你!你见没见过这个沈指挥使?!”
“没有,就是听汇报的属下说,他长得挺好看的,据说是陛下从江南带回来的。”
楚以骨深呼吸一口气,搭上青澜的肩膀:“你是没见到,你要是见到了,估计,你比我还震惊!”
“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也没有。”
“既然没有,你怎么脸色成这样了??我还以为你路上是不是去趟青楼。”
楚以骨无语的看向青澜,揪起青澜的耳朵,道:“你如今胆子大了?连我你都敢乱消遣了?”
“不敢不敢!”
楚以骨放开青澜,青澜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耳朵,对这个沈清孤倒是好奇起来。
楚以骨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清醒之后,看向青澜道:“如今的陛下和我五年前在朝中时,没有任何分别,这个沈清孤是有些手段,能哄得陛下提拔他。”
“他那张脸把你都唬住了?”
“那他会不会是……”
楚以骨看向青澜的样子,明白他想的什么肮脏东西,一掌打在他的后脑勺。
“别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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