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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久赌必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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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问剑解释:“前几天,我不是到阿诚家去了吗?还遇到田小钿和她妈妈外公外婆,我看你老家的老房子都塌了。”

田佳东放下碗筷,喝了一口可乐,叹口气说:“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以为自己能轻松赚下几个亿,结果连老宅都没有保住!”

萧问剑拍拍田佳东的后背,安慰道:“谁没有年轻气盛的时候,浪子回头金不换,先吃饭吧。”

田佳东拿起碗筷继续吃饭,萧问剑继续聊:“我听阿诚说,当年他跟着田董和你,到南洋讨过生活,是吗?”

田佳东边吃边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们三个,是一起去到南洋找我爸的,后来我爸死在南洋,他们两个,发了一点小财,我两手空空回来了,回来时老宅都塌了。”

萧问剑继续安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听说肖家芳以前是你的相好?”

田佳东又停下筷子,警惕地看着萧问剑,反问:“你听谁说的?”

萧问剑拿起可乐杯,碰了一下田佳东的杯子,喝了一口可乐,淡然地说:“这还用谁说吗?你看谢子玉的眼光,与看常人的眼光,完全不一样,更像父亲看女儿。”

田佳东也拿起可乐杯,碰了一下萧问剑的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说:“萧董果然是神医。”

萧问剑拿起可乐瓶,给田佳东和白晓光加满可乐,继续问:“你以后怎么办?”

田佳东边吃边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想办法养活这苦命的娘俩!”

萧问剑继续问:“谢子玉真是你的?”

田佳东点点头说:“我以前好赌,阿芳都和我都准备结婚了,结婚前两天晚上,我拿着准备好的彩礼钱,进了赌场,心里想,就赌这最后一回,赌完后回家结婚,再也不赌博了,结果在赌场将所有的钱全部输完,我没有脸见人,连夜跑路,阿芳差一点想不开,后来遇到谢小兴,发现谢小兴老实本份,就嫁给他。再后来的事,你知道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当时在肖镇稀土有几台渣土车”

萧问剑来了兴趣,好奇地问:“肖镇稀土,有自己的渣土车?”

“那是以前,后来肖镇稀土,将渣土车外包给你徐志强,这就是北城土石方公司的由来。“

“哪一年的事?”

“好像是2012年左右,具体我记不清了。”

皮文峰端着两盘菜放到桌子上,同时说:“齐活了!”

“吃吧!”萧问剑冲皮文峰说完,回头对田佳东说:“阿东,你和阿芳怎么认识的?”

“我当时在肖镇稀土有三台渣土车,每次结账,都要到肖镇稀土,请他们吃饭,每次吃饭,都在一家固定的餐馆,阿芳当时在那里当服务员,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萧问剑有些不相信,继续问:“你有三台车,好歹也是小老板,怎么能看上服务员?”

“也许是缘分,也许是命,我好赌,俗话说得好,久赌必输,很快将三台车输光,还欠下一屁股债,有一次被人追债,被打得半死,被扔到餐馆后面的垃圾桶了,夜里,阿芳下班前,来倒垃圾,我终于见到一个认识的人,冲她喊了一声,她认出我,送我到医院,帮我垫付医药费,还让我在她家养了好多天的伤,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他不嫌弃我穷,我也不嫌弃她丑,我们就在一起了,我们一起打工,一起还债,我为她几乎痛改了一切前非。”

“那你为什么还继续赌?”

田佳东翻开自己的两只长袖,两条胳膊上到处都是刀伤,田佳东哭出来了:“我也想戒赌,每次我想赌博之前,我都用刀,在我胳膊上划一条伤口,你看,我的胳膊上,都快没有好地方了!”

萧问剑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阿东,我不是故意的!”

萧问剑说完,抽了两张纸巾递给田佳东,又给田佳东倒满可乐,拍拍田佳东的后背。

田佳东用纸巾擦了擦干眼泪,镇定地说:“萧董,这事和你没关系,这是我自己的孽账!”

皮文峰安慰道:“吃饭吃饭!”

田佳东放下上衣袖子,扣好衣袖的扣子,拿起碗筷,继续吃饭。

萧问剑继续问:“警方一直找不到新哥,你以前经常赌,有没有新哥的消息?”

田佳东耐心地解释:“新哥更多的只是传说,不一定是一个具体的人。”

萧问剑蒙了:“啥意思?”

田佳东好言相劝:“萧董,我劝你一句,别去赌,你现在事业有成,女朋友是名门望族,郎才女貌,一旦上了赌场,是收不住手的。”

萧问剑想了想说:“你应该很有经验。你说,为什么会收不住手?”

田佳东反问:“如果你有几分钟赚一百万的机会,你还会干一个月赚几千的工作吗?还会辛辛苦苦起早贪黑做一年赚几十万的生意吗?”

萧问剑感叹:“是啊,我听说着名青年企业家福来,就是染上赌博之后,败完全部家产,最后连父母都杀了,卖了父母的房子,再去做杀手。”

田佳东也感叹地说:“福来第一次赌博,我就在现场!”

萧问剑又来了兴趣,兴奋地问:“具体是什么时候?”

田佳东讲述:“三年前,2019年国庆节的时候,在一个游艇上,那天,参加的有各行各业的青年俊杰,甚至还有个年纪比较大的清洁工,居然长得像市领导,好多人都弄错了。”

萧问剑有些不相信:“清洁工为什么会和市长在一起?”

田佳东详细解释:“其实那天是国庆晚会,有关部门邀请市领导和各行各业的杰出人才,共进晚餐,有一名企业家,可能是为了显摆,用自家的豪华游艇,邀请杰出人士夜游大江,市领导临时有事,没有上船,可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有一名清洁工,当时因为要见领导,被提前化妆打扮、换新衣服了,因为长得像市领导,就一直被众人当作市领导。”

萧问剑继续问:“后来怎么被发现的?”

“没有被发现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时因为赌输了,藏在化妆间,准备偷点姑娘们的钱,继续战斗,见到清洁工卸妆后的样子。”

“你是说,是那名企业家是故意搞的?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只是为了显摆自己和市领导的关系。”

萧问剑心想,屈书记到自己这里转一圈,包不同就开始债转股,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萧问剑想起福来,继续问:“我听福来第一次赌博,赢了不少?”

田佳东感慨道:“是,但久赌必输。我有幸见证了一个青年企业家,从一个光芒万丈、人见人爱的幸运儿,到人嫌狗弃破落户的全过程,其中,只差了一场赌博。”

皮文峰边吃边说:“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孽账,我以前以为是游戏,现在发现不是。”

萧问剑问:“是什么?”

皮文峰呵呵地笑了,也不说话,白晓光肯定地说:“那一定是女人。”

皮文峰这次脸都红了,萧问剑想了想,对皮文峰说:“你该不是喜欢苏苏吧?”

皮文峰惊讶问:“剑哥,你怎么知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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