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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云无留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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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镜珩的切磋失败后,彦卿便决定前去巡逻仙舟,查看是否有【军团】的残党在仙舟。

穹原本在神策府内与几人交流,突然,他的超距遥感响起,他拿起超距遥感,在看到上面的信息后,身躯一震,向几人道了个歉,就飞快离开了。

镜珩知道,穹应该是收到了卡芙卡的信息,帮她作掩护去了,便没有跟上,跟着符玄几人整理来时的资料。

幽囚狱内的一处房间内,景元,镜流和罗刹站在里面。

“不跟我解释一下吗?药师的孽物,师傅……”景元看着两人,沉声道:

“把【星核】带进仙舟,你,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

罗刹轻笑一声,向后退了一步,张开双臂,声音提高了几分,说道:“将军,我的力量来自【丰饶】不假,但我和你一样,都是药师的敌人。”

说到最后一句,罗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咬着牙说道。

“是的,景元,别阻碍我们,建木的苏生是预兆,它预示着,仙舟已航行至命途抉择的时刻。”镜流开口:

“帝弓司命,烬灭祸祖,寿瘟祸祖,这是神明对垒的棋弈,你不站在胜的那边,就是输家。”

景元脸色阴沉,没有说话,但手上暴起的青筋却暴露了他的内心想法。

“而这一次,我们一定要置【丰饶】于死地。”

“你变了,师傅。”景元沉声道:“变得不择手段了,如果不是白珩,你是不是,不会出手?”

“是。”镜流没有否认,大方的说道:“因为这本就是我的计划,用仙舟罗浮,换帝弓司命向烬灭祸祖宣战。”

“【巡猎】的命途太狭隘了,你应该还记得,倏忽吧?”

“我当然记得。”景元说道:“就是因为它,白珩身死,引发了饮月之乱。”

“是啊,白珩死了,她已经死过一次了。”镜流抬起头,轻声道:“她的第二次生命,被我亲手斩杀。”

“从那一天起,镜流这个人,就死了,存在的,是一柄剑,一柄立誓斩下天上星的名为镜流的剑。”

“是啊,镜流已逝……镜流已逝……”景元抬起头闭上眼,苦笑道:“罢了罢了,是我放不下,放不下过去。”

“好了,我自首,服从联盟对我的裁决。”镜流说道:“按照联盟法度,我该被押到虚陵仙舟,接受审判,但,再给我一天时间,我要把剩下的一点事情做完。”

“……可以。”景元点头,“我会将这件事呈报各位将军,以及元帅,这刚好需要时间,一天时间,你们可以在罗浮内自由走动,我会让人跟着你。”

“是你那徒弟,饮月,还是那个……与我长相一般无二的女子?”镜流叉着腰,问道。

“如果可以,他们会一起去。”景元说道。

“那倒是我多此一举了。”镜流笑道:“我给他写了一封信,放在星穹列车上。”

“将军,下一步,该在【虚陵】落子了。”罗刹说道。

“果然,你们等的,就是这个。”景元说道:“利用【十王敕令】,直面六将军和元帅,你那【棺中之物】,就是用于这个的吧。”

罗刹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伸出双手,等待押解。

神策府内,符玄,彦卿,丹恒的超距遥感同时响起,几人看着自己的超距遥感。

丹恒收到了帕姆发来的信息,说是发现了一封给他的信,并将内容的内容拍给他看。

彦卿和符玄则收到了景元发来的信息,问他们能否带镜珩,丹恒来显龙大雩殿,并让彦卿跟随。

“将军托我问一下镜珩小姐,还有丹恒先生,能否到显龙大雩殿。”符玄对刚刚回来的彦卿,镜珩和丹恒说道。

“这么快吗?”镜珩在心中轻叹一声,“可惜了,即便是白珩的记忆觉醒,也无法避免云上五骁的分离吗?”

“我去。”镜珩说道:“丹恒,你呢?”

“……”丹恒闭上双眼,思考着。

三月七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说道:“我们才刚刚帮完那位将军,他应该不会害我们吧?”

“他不会,但……算了,我去。”丹恒睁开眼,对符玄说道:“请帮我跟将军说一声,我和镜珩稍后就到。”

“好,青簇,为二位贵客安排星槎。”符玄点头,对青簇说道。

青簇点头,转身离去前去安排星槎。

“彦卿,你应该也收到将军的信息了吧?”符玄扭头对彦卿问道。

“嗯,我收到了。”彦卿说道:“稍后我会和他们二人一起去见将军。”

“已经安排好了。”青簇走了回来,对几人说道:“星槎现在就在神策府外,请随我来。”

“多谢。”镜珩和丹恒向她道谢,随后在青簇的指引下,和彦卿一起登上了前往鳞渊境显龙大雩殿的星槎。

三人来到显龙大雩殿内,镜流,景元,罗刹和白珩以及几名云骑军士卒早已等候在此。

“饮月,你来了?”镜流看着丹恒,语气平淡:“现在应该叫你丹恒,对吧。”

“嗯。”丹恒点头,“我来赴约了。”

“镜流……”镜流正想说什么,刃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手里提着支离剑,声音低沉。

镜珩眉头一皱,心中满是疑惑:穹已经被卡芙卡叫走,想来就是给她看风,那刃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时间线……怎么这么乱。

“那个,镜流,应……刃,还有丹恒,你们不会,又要打起来吧?”白珩看着几人,问道:

“我带了酒,是持明族内为数不多的陈年佳酿,要不来一口。”

“……好。”刃收起了剑,点头答应。

“既然是聚会,又怎么能拒绝美酒呢?”镜流也答应了。

丹恒和镜珩互视一眼,点头,景元也没有拒绝,他眼中满是缅怀与痛苦之色。

人有五名,镜流能制住三个,白珩能制住四个,说的,就是这个场景了。

“诶,这不是……”

白珩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她找不到以前的杯子,只好在族内又寻了一套,但在倒酒的时候,她发现桌子上多了两个酒杯。

一个上面刻着月亮,一个刻着一只小狐狸,正好是她和镜流曾经用的。

“我将它们带着,若是碰到佳酿,便会用其小酌两杯。”镜流注意到白珩的疑惑,解释道:“这样……那些抓不住的记忆,就离我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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