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陈幼清下三(1 / 2)
母亲说到做到,我还是和之前一样读书习文,只是院外多了人守着,每每出去也得有母亲的人跟着才可以。
其他院里的人好像都还不知道我逃跑过,想来应是母亲帮我瞒了下来,好奇的问母亲怎么突然这样小心。
母亲淡淡带过了,只说不放心我。
想来应是母亲帮我瞒了下来。
我一时竟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在意我,还是只看重我联姻的价值。
但都不重要了。
距离刘家来人确认的时间还有半月,我平静极了,像是顺从的接受了所有安排,没有争吵,没有哭闹。
经常欺负我的几个哥弟就笑,“不是要读书做官吗?现在还不是要嫁人联姻!李睐,你生来就是该为家族牺牲的,你的人,你的报复,乃至你的生命,都是先归李家才归你。”
“李睐,这就是你的命!”
他们又大笑着离开了。
我静静地听着,不做回答,待他们走了才松开握紧的拳头,将被扯皱的书页抚平。
哪怕听再多次,我仍旧不能平静的对待,但这些年来的经验至少教会了我隐忍,这个时候越是回答,他们就越是会喋喋不休,没完没了。
但我心知我不会如他们所说一般沦为毫无主权的傀儡,就算要嫁,我也要嫁一个我爱也只爱我的人。
不自由,毋宁死!
李家的人来了,父亲在我们家大院正厅设宴款待。
对于整个李家本家来说,我这样一个不受宠的小辈哪怕结亲对象家世尚可也不足为重,相比而言,父亲或者是说对我们一系支脉才算是值得重视的。
这也给了我机会。
照规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足以给家中女儿定下亲事,女方本人的意见反而是最不重要的,故而闺中女子是不入席的。
但偏偏是我。
我闯进去的时候酒宴正酣,父亲同一个眼下带着青黑,面色有些苍白年轻男子推杯换盏,聊得热火朝天。
没人会想到我会来这里,我这些日子表现的很好,母亲或许是觉得我认命了,看着我的人不像之前盯得那样紧,见我不打算离开李家,便只是远远跟着没有靠近。
今日议亲的小女儿一身缟素,未施粉黛也美貌惊人,席上的刘家公子不由看呆了,甚至在有人想要上前拦下我时挥退了他们。
我走上去,看着父亲。
他很生气,这么多年他头一回正视自己这个生来就被认定无用的孩子,确是在这样尴尬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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