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只有打过光棍的人能感同身受(1 / 2)
第778章 只有打过光棍的人能感同身受
毕竟,宛宁已经消失了好几年,了无音讯。
舒清以为,她是故意躲避着他们,也躲避着慕久年。
可没想到,宛宁居然会在今天给她打电话。
舒清正高兴着,欣喜着,想着马上可以见到宛宁姐的喜悦。
却在顾盛钦说完下一句话时,她的表情彻底凝固。
“宛宁说,你外公得了重病,已经病危了,临终前,想见你一面。”
孟朝辉听到这些,也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毕竟,这个人是辛兰的父亲,如果辛兰地下有知,也会很伤心的。
他立刻道:“那……小清的外公现在在哪里?我们一块儿过去。”
顾盛钦冷静的安排道:“老人现在在苏阳,但是我和小清过去就行了。两个孩子留在家里我怕我妈一个人照顾不过来,爸您还是去别墅那边住几天,帮忙照顾欢欢和泽泽吧。”
跟孟朝辉说完,顾盛钦已经带着舒清匆匆下楼,准备赶往苏阳。
路上,舒清手脚发凉,心里空荡荡的难受。
毕竟,自己走了两年多,都没有再回苏阳看过一次外公。
这些年来,都是宛宁姐一直去监狱探望外公,而自己,却没有尽到一个外孙女儿该尽的责任。
舒清疑惑的问顾盛钦:“宛宁姐这些年一直在苏阳吗?那她为什么要换电话号码,让我们都找不到她呢?”
“她不在苏阳。”
顾盛钦专注开车,平静的说:“其实久年之前派人去苏阳找过,但是没有任何消息。我估计这次也是因为你外公快不行了,她才回来。”
说完,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后视镜。
后面一辆银色宾利正紧紧跟着他们的车。
宛宁有了消息,顾盛钦第一时间就告诉了慕久年。
毕竟,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顾盛钦并不想自己唯一的好兄弟三十多了,还打着光棍。
憋得有多难以忍受,只有打过光棍儿的人才能感同身受啊!
而舒清并不知道慕久年正开车紧跟着他们,她还在想,宛宁姐的孩子,现在,该有好几岁了吧?
毕竟,宛宁姐比她怀孕早,她的孩子,至少要比欢欢和泽泽大几个月的。
……
凌晨一点,顾盛钦和舒清到达苏阳市医院。
辛振国去年刚被刑满释放,却查出肺癌晚期,现在正在重症病房里。
舒清他们赶到的时候,宛宁正在门口捂着嘴痛哭,而医生正在拔除辛振国脸上的氧气管和身上各种管子。
舒清呆呆的站在那儿。
到底,还是来迟了!
只是眼前这样的场景,仿佛又让她回到了多年前,妈妈去世的那天。
也是这样阴沉沉的天气,周围冰冷的机器声滴滴的响着,麻木的医生和护士机械般的拔掉辛兰周围所有的机器。
其实舒清从小就没有跟辛振国一起生活过,本来对于辛振国的死亡,她只是觉得难受,却并没有特别悲痛的感觉。
可当辛兰去世那天的场景和现在的场景在她脑海中融合,舒清终于无法抑制的哭出声来。
宛宁脸色苍白,比曾经更清瘦。
她走过去,轻轻抱着舒清,仿佛一直都不曾与她分别过。
舒清觉得宛宁的怀抱很温馨,即便三年不见,她也依然熟悉宛宁身上但淡雅又温暖的气息。
“宛宁姐,对不起……”舒清哽咽着,“我来迟了。”
宛宁道:“其实我想过段时间再告诉你的,我只是没想到,爷爷的病情会进展的这么快。突然间就……不行了。”
顾盛钦在一旁站着,而慕久年就在不远处的圆柱子后面,静静的望着宛宁的方向。
两个女人哭了许久,顾盛钦才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外公走了,还有许多身后事需要我们去做。”
宛宁擦了擦眼泪,难受的说:“爷爷说,他早年犯错进了监狱,外面也没什么朋友了,不想大操大办。他想水葬,他呆了一辈子的监狱,想要些自由。”
舒清听的莫名心酸。
因为,这是外公自己的选择。
后来,殡仪馆的人过来拉走了辛振国的遗体,火化后才能将骨灰给他们。
……
当天晚上,宛宁他们在苏阳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
顾盛钦只开了两间房,到现在,宛宁都不知道慕久年也来了。
而现在,也不是跟宛宁说这些的好时机。
因此,顾盛钦没有打草惊蛇,只能委屈慕久年自己定房间了。
顾盛钦的本意是,宛宁自己一间房,他和舒清睡一间。
但回房间的时候,舒清却拉着宛宁的手,道:“顾盛钦,我今晚要和宛宁姐一起睡,你自己回房间吧。”
顾盛钦脸有些黑了,可现在的情况,两个姑娘的亲人去世了,他还能残忍的剥夺人家互相安慰的权利吗?
再说了,舒清和宛宁这么久不见,肯定是有很多话要说。
顾盛钦也不是不识趣儿的人。
于是,他提着行李箱,道:“我先把你们送回房间,我再走。”
将行李箱搁在宛宁的房间,顾盛钦对舒清叮嘱道:“我的房间在隔壁,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舒清答应之后,顾盛钦才离开。
宛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唇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道:“看来,盛钦哥对你很好。都这么多年了,盛钦哥还能这么对你,真的很不容易。”
舒清愣了一下,很警觉的问道:“宛宁姐,你这些年一直都不在国内吗?”
如果宛宁姐在国内,又或者在苏阳,不可能看不到微博上那些风言风语。
毕竟,顾盛钦和上官家之前那些事儿,以及前不久上官若欣舍命救欢欢的事情,还是炒的挺火的。
就算不看微博,有时候去餐馆吃饭,也能听到一些小女生的八卦。
除非宛宁根本就不在国内,也并不关注微博。
宛宁的表情微微不自然,却很快恢复如初,“是啊,我已经在国外好多年了,中途偶尔回来探望爷爷,可只是在国内待一天,又要回去。”
舒清和宛宁坐在沙发上,两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尤其是舒清,她充满了疑惑,“宛宁姐,你这次回国怎么没把我小外甥带回来呢?是不是不方便啊?还有,你怎么把电话给换了,我都联系不上你?”
要不是这次宛宁姐主动给她打电话,她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知道宛宁的下落呢。
舒清问了一大堆,宛宁却只是苦涩的前妻唇角,道:“我之前发生了一些事,身体出了些状况,必须去国外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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