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三叉路口(2 / 2)
我们几人协助谢雨雨,稳住尸体。当柳叶刀将他们分离,中间的血液如泉水般涌出,瞬间洒满了解剖台。而当他们被分开后,一个椭圆形的物体从中间滚落,血迹斑斑,赫然是一颗人头。但两具男尸的头颅完好无损,这意味着,加上这颗人头的主人,这起案件至少涉及三名受害者。
在富明腾海镇的一个废弃化工厂里,发生了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案件。三具尸体被发现在一个巨大的油桶中,场景残忍至极,让人不寒而栗。
起初,警方并不确定这是否又是一起恶作剧。毕竟,他们之前已经处理过类似的虚假报警,比如有人声称在海里发现了女尸,结果却是充气娃娃。但这次,当民警们在化工厂的停车场发现那个大油桶时,他们的心情立刻变得沉重起来。
油桶里,三具尸体被随意地堆放着,就像被丢弃的垃圾。民警们立刻意识到,这不是玩笑,这是一起真正的命案。他们迅速通知了重案组,准备进行深入调查。
我和同事们再次来到这个化工厂,开始对现场进行仔细的勘查。油桶周围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血迹和毛发,还有一些可能是排泄物或唾沫的痕迹。所有的生物组织已经被提取回去进行检验,确认它们都来自这三名死者。
油桶周围的铁皮上,有着不同程度的破损,显然已经在这里经受了长时间的风吹雨打。凶手似乎有意将尸体放在这里,仿佛在向世人展示他的“杰作”。
我和阿强,我的搭档,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个油桶上。阿强告诉我,他已经检查过这里,能提取的证据都已经带走了。我们继续在现场寻找着任何可能遗漏的线索,希望能够找到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这个案件的残忍程度,以及凶手的变态行径,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震惊。我们必须尽快查明这三人的身份,找出他们为何会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揭开这起案件背后的真相,为死者伸张正义。
在一片荒凉的工厂里,我像只猎犬一样,四处搜寻着线索。工厂已经废弃三年,机器生锈,铁锅静默,但我知道,真相就藏在这些沉默的角落。
我的目光在铁锅边缘徘徊,突然,一块不起眼的铁板吸引了我。我弯下腰,几乎要把整个脑袋塞进锅里,终于发现了藏匿在铁板内侧的一张纸片。我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出它,放进物证袋中。
“这是什么东西?”夏雨婷好奇地凑过来。
“看这材质,像是一张名片。”我回答,尽管纸片只剩下一部分,但上面依稀可见几个烫金字——“太福”。
“这能帮我们确定死者身份吗?”夏雨婷问。
“或许吧,我们可以从这个线索开始。”我沉声说。
阿强也加入了搜索,他沿着铁锅摸索,尽管我知道可能一无所获,但我没有阻止他。毕竟,每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关键的线索。
工厂的监控已经瘫痪,我曾去民政局调查过,得知工厂因为经营不善而荒废。而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昨天凌晨3点左右,我反复查看了附近的路口监控,却没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报案的是个小偷,他担心自己会被怀疑,所以不敢直接报警。我们调查了他的行踪,确认他没有作案时间后,排除了他的嫌疑。
死者的身份仍是个谜,我感到焦虑。没有死者的信息,我们的调查陷入了僵局。现场的痕迹表明这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且案件涉及到抛尸,这意味着凶手一定使用了交通工具。
我们开始从抛尸现场反向追踪,分析案发时间段内经过的所有车辆。经过一番努力,我们发现了两辆车。一辆是泥头车,看起来像是建筑工人开的,它经过了化工厂附近的路段,但并没有开进去。这是否是凶手用来混淆我们的手法?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在城市的一隅,夜色如墨,一辆泥头车悄然驶过,仿佛一只夜行的巨兽,它在西红东路的尽头消失,然后,像幽灵一样,进入了一片树木和围墙环绕的无人区域。与此同时,一辆银色宝马轿车也沿着相同的路线,悄无声息地滑过,但与泥头车相比,它的停留时间显得格外短暂。
我们迅速做出了判断,决定从泥头车入手,揭开这起案件的神秘面纱。我和刘小芳,像两道闪电,20分钟后就站在了工地的入口。我们亮出警察的身份,直接询问起那辆泥头车的下落。工地负责人看着我们提供的照片,眉头紧锁,他告诉我们,这种长安牌的渣土车在工地上并不罕见,它们是运送建筑材料的主力军。但在这个点,任何一辆出现在这里的泥头车,都显得格外可疑。
监控录像成了我们的关键线索。我们倒带,将时间定格在昨天凌晨3点之后,一辆黄色泥头车在3点32分时,像一道闪电划过工地,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前驶去。
工地负责人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辆车显然违反了工地的规定,而且,监控中并没有捕捉到驾驶室里的人影。我们推测,如果这辆车与案件有关,那么驾驶者很可能不是工地上的人。
在交警部门的帮助下,我们追踪到了一处三叉路口,但之后的路,没有监控的辅助,我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我们驱车深入,几批侦查组在方圆几公里内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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