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被不断执着的心头血(2 / 2)
修长细嫩的手指在闻依澜戴着戒指的手上轻轻摩挲着,带了点安抚的意思。
自从这戒指戴在她手上之后,闻依澜的一颗心便都交托给了云清和,满满的全是爱意。
原因无他,云清和的心每每瞧见她时,都如同浓墨遇水,三两下的功夫便散尽了漆黑,只剩下一片赤红。
“不,我要跟着你进去。”闻依澜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脯,分外骄傲:“我得保护你啊!”
“就凭你?”云清和倒也不是轻看她,只是觉得这样一个孩子气的丫头说出这样的话,多少有些引人发笑。
云清和伸手在她的后脑上轻轻拍了几下,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你且放心吧。最多,也就是把她给我的东西还给她罢了。”
这点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左右闻依澜的身份都在这宫里头名不正言不顺
,无奈之下,只好守在门口等着云清和的音讯。
等寝宫的门一开一关,闻依澜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耳朵贴在门上。
一旁有宫中的小宫女见闻依澜如此作态,便带着点警告意味干咳了好几声,示意她不许偷听寝宫里主子们的动静。
没想到闻依澜脸皮厚似城墙,压根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个劲儿地往门上贴贴,恨不得自己多长几只耳朵。
而在寝宫里头,云清和从进门后便一直盯着在床上躺着的俞贵妃,遥遥相隔,谁能想到他和俞贵妃如此生疏冷漠的模样,竟会是一对母子呢?
云清和的到来也不过只是引得太后与云佑侧首瞥他一眼,随后便把剩下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俞贵妃的身上。
“国师,俞贵妃的病情如何了?”在床榻边坐着谨慎搭脉的国师,他脸上的神色凝重,看起来俞贵妃的病情似乎很是棘手。
收回了手后,国师快速地瞥了一眼云清和,毕恭毕敬地对云佑行礼,道:“贵妃娘娘这是沉疴发作,拖延多年,一直都是治标不治本。再加上她已经怀有身孕多时,臣不敢贸然用药。”
云清和低声喃喃道:“沉疴发作,拖延多年?”
因为玉观音像流泪一事,太后对云清和颇有成见,便冷冷地道:“若不是当年俞贵妃执意要生下你,想尽一切办法拼了命也要保你,今日她也不会落得如此重疾,时而发作。”
却见云清和垂下了眼眸,平静道:“是吗?所以才会后悔,因为我生来便不符合她理想中儿子的样子,所以才会将我丢弃是吗?”
“你这是什么话?”太后听得直皱眉,在她的预想里,云清和可不该是这种反应才对。
皇帝云佑在这个时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眼下俞贵妃的病况才是你们最该担心的事。国师,贵妃这病,可有法子治?虽说怀有身子,但是长久以往地昏睡下去而不根治,莫说她腹中的龙胎,恐怕连她自己的性命也有危险吧?”
“是。”国师平静地应道:“贵妃娘娘的病,还是按以前臣提出的法子来治的好。”
说及此事,他的冷眸一抬,像是盯上了猎物的野兽一般,和云清和湛清的眼瞳相接。
“需要以亲生骨肉的心头血作药引,由臣来熬出一副效果绝好的药,并不会伤及贵妃腹中的皇嗣。”
这下子,几乎是一整个寝宫中的人都看向了云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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