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画押(1 / 2)
当他们进到厅内,便看到了柳画瑄早已经是坐在了沙发上。
“柳姑娘,奴才这么晚来打扰您,是因为有一件很是重大的事情要向您禀告。”刘成站在了柳画瑄的身前对他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
柳画瑄轻轻地呷了一口茶,然后把茶杯给放了下来,这才开口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想要和我禀告?”
那小厮刘成闻言便是把自己给介绍了一下,便再把之前在酒楼中那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柳画瑄一听便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果然,还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他们果然是来捣乱了,想着她便站了起来,“好,那现在我们便去一趟衙门。张管家,你去把柳二给我叫起来并让他备好马车。”
“是,大小姐。”张厚德对着柳画瑄行了一礼,然后便朝着那新起的员工房走去。
才等上一小会,张厚德便走了进来回报道:“大小姐,这马车已经备好了。”
“好,刘成,我们走吧!”柳画瑄说着便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而刘成也赶紧的跟着上去。
柳画瑄上了马车,而刘成则是和赶车的柳二坐在了外边儿。
然后便是借着月光飞快的赶紧了路来。
过了不久,因为这马车是飞奔着的,便也不用花上什么时间。
马车停到了衙门外,柳画瑄便是下了马车,而柳二负责在外面等着,刘成作为当事人也就跟了进去了。
“禀告大人,外面有一名为柳画瑄的女子前来求见。”一小衙差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坐在高堂之上的姜尚佑行了一礼道。
画瑄那丫头来了,“快请她进来。”
“是,大人。”小衙差闻言便是退了出去。
过了好几个呼吸,柳画瑄便从外面走了进来,当她看到了那跪在地上的两人,眼中并没有惊讶之色,因为她已经是猜到了个八九分。
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前主的二叔,另外一个则是他的好友柳树根,两人的脾性都是一样的差不多。
“画瑄,这两个人你可认识?”姜尚佑看着
柳画瑄微微点了点头,淡淡道:“回大人,这两人我认识。”在这儿公堂上,柳画瑄并不想直呼他其名,因为她也是会分场合所叫的。
“好,既然现在人已经到齐了,那么本官现在就开始审着件事情。”姜尚佑对着柳画瑄点了点头,然后大声道。
惊堂木一拍,那两个跪着的柳大湖和柳树根两人身子一颤,那头便低的更低了。
“堂下两犯人各自报上名来。”姜尚佑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两人冷冷道。
“草民柳大湖,(柳树根)。”柳大湖和柳树根两人便是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柳大湖,柳树根,有人告你入室偷盗,这可有此事?”
“回大人,这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是他们污蔑我们。”柳大湖急忙说道。
“是啊,是啊,大人,您别被他们骗了,他们都是污蔑我们。”一旁跪着的柳树根听了柳大湖的话便也急忙附和道。
听了他们两人糊说的话,刘功作为那四人中的头头便是赶紧道:“大人,奴才并没有冤枉他们二人,而且他们二人的身上还塞有着昨天早上柳姑娘在一商人手中进来的一批琉璃货物,而这一袋子的琉璃也是他们装起来想要运走的,这可以证明奴才并没有说谎。”刘功说着便把手中的那一个布袋子给递了上前。
姜尚佑看了一下那个塞的满满的布袋子,“来人,把他呈上来。”
“是,大人。”旁边站着的一小衙差闻言便是种刘功手里接过那个这装地肥大的袋子,然后就是给姜尚佑呈了上去。
姜尚佑打开那个袋子一看,便是点了点头,“来人,去把他们身上的琉璃给搜出来。”
“是,大人。”说的便是有两个衙差从两边走了出来然后在他们那被塞得胀了起来的胸前便是搜了起来。
果然如刘功所说,衙差从这两人的胸前把一堆的琉璃杯子给搜了出来,接着便是给姜尚佑呈了上去。
姜尚佑拿起一个杯子看了一看,脸色很不好地拿去那放在手边的惊堂木重重一拍,“柳大湖,柳树根,这些琉璃本官可是认得。因为在昨天一早,本官可是和柳姑娘在这现场,而且这些琉璃杯子本官还是亲自验过的。所以现在你们两个还有何话要说。”
跪在地上的人柳大湖和柳树根两人面面相觑,“大人,这些琉璃只是小的在意外之下捡到的。小的并不知道这些琉璃是我侄女的。”
旁边站着的柳画瑄闻言后便是轻笑一声,淡淡道:“柳大湖,我和你可没有什么关系,你可不要乱扯关系。”
“柳大湖,你说这些琉璃是你在意外之中捡到的,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柳画瑄的酒楼之中?而且根据刘功所说,这仓库中的锁可以经是被撬开了,里面装着琉璃的箱子也被打开了,里面的。琉璃也少了上了好些,这你可打算怎么解释?”
姜尚佑这一话可把他给问住了,这这一层他可还没有想到。
“大人,这个,这个~~”柳大湖有些支支吾吾的了。
“你们现在没话可说了吧!那好,来人,给他们俩画押。”
“是,大人。”那上了年纪的师爷便是把自己手上写的一份罪状给吹干,然后便是递给那两个走上来的衙差。
那两个衙差便是拿过那一份罪状和一盒红泥便朝着那跪在地上的柳大湖和柳木根走了过去。然后便把那手中拿着的罪状和红泥放在了地上,粗声道:“你们俩在你们各自的名字上按上自己的印。”
“大人,这次我们错了,请开恩放过我们这一次。”柳大湖和柳树根说着便拼命的朝那坐在公堂之上的姜尚佑磕着头。
姜尚佑看也没看他们一眼,便是冷声道:“快点!”
心地抓住了柳大湖的右手,然后用他的大拇指按了一下那一盒红印便印在了属于他自己的名字上。见他画完押便又抓起了另外一个就连身子也已经是软得挺不起来的柳树根的手然后也便在他自己的名字上按下了一个红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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