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幸的童年 需要一生去治愈(1 / 2)
白拜心中美滋滋的,他巴不得可以和软软一直单独相处,下一瞬却被人抓住了手臂,更是将他扯出牢房。
“爹,你又来看那个妖女。”
“不许胡说,什么妖女,软软是好姑娘,待爹向她表明心意后,将她续弦,她以后就是你的娘了。”
闻言,白云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已经脑补了一出宅斗大戏。
她甩甩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撅着嘴道,“爹,世间那么多女人,你为何偏偏要喜欢她?她长的那么丑,为何还将你和慕白迷的神魂颠倒,我不服。
还有,她可是比我还要小上一岁呢,你若娶她回来,让我情何以堪。”
白拜目光远眺,眼中带着无限笑意,“你懂什么,软软和你娘不止长的像,就连生计也一模一样,每当看到软软卖豆腐的模样,我就想起当年初见你娘的样子。
你还小,你不懂!不,你也不小了,可你不懂!定是你娘舍不得我,才会让爹遇到软软。”
白云就差吐出一口老血,一张不算白净的脸被气的涨红。
“反正,反正我不同意,她这次被采花贼掳走,早已经失了清誉,或许早就失了清白。爹,我不许你娶这个残花败柳。”
白拜终是怒火中烧,一巴掌拍在她的脸上,“逆女,让你胡说,一个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你不知道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什么浑话?爹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你全学到狗肚子里了?
退一万步讲,哪怕真如你所说,只要软软肯嫁给我,我就不会嫌弃她。
你爹又不是童子,也不是头婚,三十好几的人了,女方是否完璧,你爹我不在乎。
算了算了,我怎么会生了你这样的女儿,简直是鸡同鸭讲,一边凉快去吧!”
白拜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又进了牢房。
白云向牢房内狠狠瞪了一眼,气恼离开。回到后院,挥动着手中的鞭子,辣手摧花,院子里开的正盛的花儿无一幸免,没多一会儿功夫,只剩下满地狼藉。
话说白拜进到牢房,却见苏软软将自己紧紧裹在被中,就连一颗小脑袋也藏了起来。
他上前轻声道,“苏……软软?”
可对方还是一动不动。
白拜试探着将薄被掀起一角,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紧紧闭着,小嘴嗫嚅着。
不知道说着什么。
苏软软仿佛又置身于上一世,待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她哭着闹着,却没有人给她开门。
没人知道苏软软上一世受过的苦楚。
她是人人羡慕的富家千金,可锦衣玉食的背后谁能知道,在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在外养了小三,还和那人生了一双儿女,她是在严重缺失父爱和畸形的母爱中长大的。哪怕父亲一年半载回来一趟,等待她的也是父母无休无止的吵架。
从她记事起,便看到母亲每日以泪洗面,将所有情绪发泄在她的身上,一点儿小事,都会招来母亲歇斯底里的怒骂,稍不顺心就将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
她几次找到那家请求父亲回去,都被他们打了出来。
想着自己的遭遇,她大骂他是白眼狼,如果不是靠母亲,他怎么可能飞黄腾达,却被眸眼赤红的父亲把脸都扇肿了。
她劝过母亲放手,可母亲陷得太深爱的太痴,更是埋怨她单独去找父亲,换来他的一纸离婚协议。
将所有的恨都发泄在她身上,更将她关在地下室三天三夜。
若不是被钟点工发现,她早就一命呜呼了。
母亲最后患上严重抑郁症,在雷雨交加的夜晚,她从顶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一道闪电照亮了漆黑的夜,她看到母亲躺在地上,浑身是血。
那一刻,她发了疯似的哭喊求助,也是那一刻,她彻底变成了没有亲人的野孩子。
再后来,父亲骗走了母亲所有的遗产,他也将她带去了新家,可等待她的却是另一个地狱。
她过着灰姑娘一样的生活,却没有灰姑娘那般幸运,等不到那个救赎她的人。
白拜蹲下身子,轻柔的喊了几声,可女孩却没什么反应。
他伸出手去,准备去探一探她的额头。
“白大人?”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将白拜吓了一激灵,赶紧缩回还没来得及触碰额头的手。
苏软软也被这洪亮的声音惊醒,茫然的睁开双眼。
待看清门口站着的霍衍和牛莽时,瑟缩了一下,本能的抓住了白拜的衣袖。
“白大人,我没有偷他的东西。”
白拜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着她。
牛莽挑了挑眉,小声说道,“大哥,他俩有私情?”
霍衍冷嗤一声,“白大人,你凭什么相信她是清白的?丢东西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相信她,是你的事,可与我有何关系?”
霍衍身量高大,白拜得抬头才能看到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他当即向霍衍又靠近了几步,想和他说几句悄悄话。
可回头看去,苏软软正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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