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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和男主拼刺刀?完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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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算妈妈求你,告诉妈妈戈野在哪,好吗,这二十年欠你的只是迟家,和戈野没关系,妈知道你对戈野有意见,我们答应你,等找到他,就把他赶走,赶出安城,让他再也不能出现你面前……好不好?”

迟家假少爷戈野已经失踪两天,用脚趾想都知道他是被谁抓走的。

直到迟母温婉近乎哀求的声音传来,迟梧初才肯定自己真的穿书了,还穿成末日文里最能蹦哒的恶毒万人嫌真少爷,在末世和男主前各种作死,作到最后不仅众叛亲离,还被男主分尸,下场极其悲惨。

而此刻,原主已经找人把假少爷男主戈野绑了虐待了两天,差点没把人弄死。

是天要亡我!!!

迟梧初绝望地搓了搓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原主头上一头扎眼的红毛悲催地晃了晃。

这个时间点,末世还有两天就正式降临,但原主已经在众家人面前猛刷了一波恶感,还深深得罪了全书大男主戈野,简直是地狱开局。

“……妈你放心,我保证戈野到时候会平安无事地出现在你面前。”迟梧初将末世生活必需品搬到房车上。

迟母管不住这个刚找回不久的幺子,她着急担心道:“小初你要去哪?快回来,你二哥传消息来,最近外头不太平,他让我们待在家里等派人来接!”

原主的二哥各随外祖从军多年,如今位置不低,迟家多多少少得知了末世到来的消息,提前准备了物资和防身用具。

“对了,你没有驾照,不能开车!”迟母后知后觉喊道。

末世都来了,谁还管有没有驾照啊,迟梧初乖巧地朝迟母喊道:“亲爱的母亲,您放心,我会开车,不会出事的。”

“……”梧初这是,性格变异了?

迟梧初没法等,当务之急是在末世来前赶紧把戈野救了,及时止损,再不济到时候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启动房车,他打开定位,关着戈野的地方就连卫星图都没得显示,原主这是下了血本搞这位假少爷啊。

——

安市郊外的废弃仓库,这里远离道路城区,从市中心开车到这需要三个多小时,周围比人高的野草肆意横生,密集得找不到半条进来的通路,一派荒凉景象。

阴冷的仓库内,门窗都被封得死死的,任何一个小动作都能引发空旷的回音。

被踢瘸腿的木椅斜斜的倚在地上,上面绑着一个身形瘦削的男子,他脸色苍白,破损衬衫下各类深浅伤痕渗出血迹,刀伤鞭伤,脸上也挂满乌青,奄奄一息。

地上的饭盘散发出馊臭恶心的气味,青年狼狈至极地盯着唯一的食物发愣。

戈野被绑到这里已经有两天半之久,那几个混混每天除了给他灌一瓶矿泉水外,就是按照背后人的指示羞辱虐待他。

地上的东西,是他唯一能吃到的食物……

不知过了多久,就当戈野快够到那个碗之时,又听到仓库外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但这次的脚步声很着急。

“你在干嘛?那都馊了不能吃——”

迟梧初猛冲过来一个飞踢,把那个装着馊臭食物的碗踢掉。

戈野长眸微抬,看到来者,漆黑的眸色里闪过一丝讽意。

迟梧初被他看得浑身一颤。

戈野重新闭上眼,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声音虚弱地讽道:“还用劳烦迟小少爷亲自来弄我?我这样你满意了?可别脏了你的手,让你雇的混混来就行了,其实他们伺候的还不错。”

当戈野以为自己即将经受新一轮虐待的时候,身上厚重的绳子却被一点点松开。

“对不起,但情况复杂,以后再和你解释,你伤势有点严重,我先带你到房车上处理一下?”迟梧初看着戈野的模样,心如死灰。

戈野的状况比他想象中更糟糕,饿了三天不说,身上许多零碎伤口开始溃烂发炎,还发着高烧。

他手忙脚乱给人解开绳子,尝试把戈野扶到肩上。

戈野一米九的身高,即便饿了三天体量也不小,迟梧初一米八不到的个子,瘦胳膊瘦腿,扶着他站起来非常吃力。

“在我面前就不必假惺惺做戏了,我不吃这套。”

戈野猛地推开他,重重跌回地上,脸色却没有半点变化。

地上出现一小滩血,是他的伤口裂开了。

迟梧初盯着戈野身下那滩血,思维突然跳脱了一下。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戈野神色冷漠地盯着迟梧初,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从今日之后,我不再欠你和迟家分毫,滚!”

“行行行,那算我欠你的好吧,我带你出去。”

迟梧初一副你说的都对的敷衍样子,让戈野的脸色越来越黑,但高烧虚弱让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迟梧初对他造次。

迟梧初扛起比他高半个头的戈野,把他的手环在自己脖子上,一步一步往外头走,原主这身体不愧在外被虐待了十多年,真是有够瘦弱的,背着病患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

他习惯通过说话来转移注意力,缓解身体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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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野,你好重。”

“嘿咻——”

“三天没洗澡,臭烘烘的。”

“嘿咻——”

“你好烧啊,不是,我是说你好烫啊。”

“嘿咻——”

“嘿咻——”

“……”

昏昏沉沉的戈野本就头疼,还被迟梧初的魔音不断吵闹,脑子愈加暴躁。迟梧初这东西果然没安好心,只不过是换一种方式折磨他罢了。

他不知从哪弄的碎铁片,抵在迟梧初脆弱的脖颈前,咬牙道:“闭嘴,不然我杀了你。”

被抵住咽喉的迟梧初浑身一僵,立刻选择屈服:“……好,好嘞哥,原来您还有力气啊,哈哈。”

“嘶——”

话音刚落,迟梧初白皙的脖子上被划出一道血丝,冷风一吹,感觉凉滋滋的。

沉默,是现在的梧初,轻轻的,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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