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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一曲相思断谁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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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树洁白的若羽花,在阳光下竟显得有些温暖,那个逃掉的女子,曾倚靠在窗台边,伸手接若羽花的样子不自觉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薄唇勾出抹笑来。

“落儿!已经是北辰的皇后,皇上还是放弃那样的念头比较好”他飘游的神情让悦榕猜到些什么,玄冥这人想得到的东西一定会想办法得到。

“悦榕既然知道朕的心思,就该帮朕才对。”

“她对你无心留她在身边何用,若是因为天玄子的话,其实有些可笑,没有人真的见过天玄子,落儿不过恰好手心有朱砂痣而已,天下有女子之多,说不准其他人也有。”悦榕的手又挑起一根琴弦。嘴角的笑淡淡的。

“呵呵!悦榕你真是变了,当初的你可不是这样。不过现在的样子其实讨喜一点。朕现在想要她跟帝王燕无关,只是想要。”玄冥修长的单凤眼微眯着,忽起的风,将他未束的墨发吹起。护额上的紫玉透着暖亮的光泽。

“我不想再做伤她的事,她什么也不知道。你们都说爱她,可谁不是在伤她。”悦榕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心疼。

玄冥若有所思的盯着悦榕,“你不是喜欢他吗?如今为了所谓的友情连他也放弃了。”

“我这副身体……呵呵!”她这副身体在这个妖孽的男子手上,离不开他,从前自己太天真以为只要帮他,他便会帮她解了蛊毒不伤害她的弟弟,现在想来她错了。那个清冷的男子其实是温暖的,至少她的心曾经感受过。

“怎么啊?怕他看不上?呵呵!悦榕你的身体是美妙的。”玄冥的手掌有力的一带,悦榕便撞到了他的怀里。

“你若真的爱落儿,这样对我其实很可笑,那么你的爱很假。”他的舌头轻舔着她的耳垂,手掌解开她的衣结,露出半个香肩。他总是妖孽的肆无忌惮,他想要的时候,随时都会压倒她。可当她蛊毒发作时,他又不给她,需要她求他才给。

“悦榕朕有说过爱她吗?别动!朕现在想要你,你要知道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把她带回来朕便帮你解了蛊毒。”他恶魔般的声音在悦榕耳边响起。

悦榕的嘴巴被玄冥堵上,她什么也说不了,只是她不会将梨落带回,这个男人是可怕嗜血的。她在等待机会,一但机会来了,她就是死也会逃离。

满树的若羽花,在微风中摇曳,时而纷纷落下些许,玲珑台上,男子将红衣女子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做着羞人的事。她只有无力的承受。

四处具静。空无一人,只因这玲珑台是未有皇令不得踏入之地。暧昧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额明显。若知如此,悦榕想自己当年就该那样的天真觉得自己是得救了,现在才明白如今才是痛苦的。所以这苦她一人受就好。

距离奉行山还有三日的路程,天色将晚时,他们赶到一小镇上,客栈里梨落呆坐在床边,又站起,其实这几日她什么也没有想,整个脑子是空的,他开始同她还说些话,到后来除了必要的话,他们之间便再无交流。

“去哪儿?”梨落推开门,一抬头便见祁渊手里端着碗褐色的汤药。“想出去走走,外面挺热闹。”他探究的看她,“我陪你出去。”

“好!”梨落启口,祁渊进屋将瓷碗放在桌上又将衣架上的披风取下,“外头起风了,今早你咳了几声,把这个喝了。否则今晚你会咳的睡不好。”

梨落看了他一眼,见他消瘦了一圈,心中若说不心疼那是假的,终是她对不起他,他什么也没有做错,错的是自己。若是他可以放弃江山,跟她一起,梨落有想过余下想一生好好的报答他,给他生儿育女,可她们之间横着万里河山。江山纷争必然有生有死,她不愿再失去。

汤药喝完,他递给蜜饯过来,梨落愣了一瞬含入口中,有些事记住难,忘记也难。

小镇的集市自然不能同京城相比。她一身白色的衣裙,外罩件青绿色的轻纱,白色的裙摆一走到,上面绿色的轻纱便会散开,犹如绿色叶间白色牡丹,悄然绽放。

云鬓上插着朵淡绿的碧玉发钗,微着粉墨,祁渊低眼看她,她非是人人眼中的倾城,可在他眼里连当时震惊整个京城的莫黎也无法与她媲美。

梨落察觉到祁渊在看她,白净的脸上微红起来,手被他握在着,轻轻的摩挲。放到唇边,“我们别在生气了。嗯?”祁渊漆黑的眸子看着她,“那你别在派人看着我。”这几日只要他不在身边时就会有人轮番来看着她,“那你会再跑吗?”

梨落摇头,发间的珠钗轻晃。“如此就好。”他似是放心,带着她在集市上逛了好半天,她欢喜的东西都给买了下来。

回到客栈后,祁渊在她房中迟迟未走,他不走她便不开口,也说她要歇息,“我姐姐若是没有死该多好。”她翻书的手放下。

“想她了?”她突然这样问,必然是想说什么,梨落又点头,“若是她没有死,我们都会跟从前一样。”她的话外音,祁渊也听出了几分。

“落儿!只要你想一切都会更从前一样。”她对于莫黎的死太执着,梨落抬眼叹息了一声。他们刻意隐瞒她当年的事害怕她记起,她想最怕她记起的人是不是希泽?

“祁渊!回奉行山后我并不要你陪我,若得空就来看看。”梨落想自己是逃不出那片天地的,但只要不在皇宫里王府里对她来说已经好了很多。

“我答应你。”彼此的退步,烛火映着她的脸微红,睫毛透下些剪影。她一笑点头都算是达成了共识,梨涡浅浅又醉人。

“落儿!”梨落僵直了自己的身体,手垂在了身体的两边,他轻啄了她颈脖。呼出的气很热,她的心跳的很快。

“祁渊,别!我……”她余下的话语被男子吞了进去,“别说话。让我亲一会儿。”他在她唇齿间说的有些含糊。

她满脑中都是该怎么办?为何男人都喜欢这般?趁他说话的间隙她在想。“我想要你很早之前就想要,但因为我爱你,所以不强迫你。”他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她不回应只任由他吻。

梨落不语,“早点歇息。我乏了!”她眼中带着疲倦。他的隐忍她知道,可如今的她再也迈不出那一步。祁渊轻笑抱紧她道:“你该知道我此刻是痛苦的。”他眼中的失望梨落看得清楚却又假装没有看见。

“我……那个你洗个澡吧!听说冷水比较有效。”祁渊叹了口气,为了她他洗的冷水澡不少。“落儿!你变得狠心了。”

梨落额了一声,样子有些为难。“睡吧!明早还要赶路。”祁渊放开她,在她额头一吻。自己便离开的梨落的房间。

晚风吹来,渐渐的吹散了他身体的热气,他想着自己是不是又要从头来一次,让她对他同当年一样。这个问题他要想想,细想来从她恢复了记忆开始他的性子是有些急,急得恨不得马上她嫁给他,才会忽略她醒来后需要接受太多的事。

临上奉行山时,梨落顺道去看看莫黎,莫黎的墓一直有人打扫,她来过两次加这一次是第三次,每次都是干净的,还摆着果盘点心。

当年她还小,只知道姐姐死了,被希泽给害死了,却不知道找来证据,单凭莫黎临嫁他前,在王府待了一天,回来后就去了,而且太医只说的突发的病症却又未说是何病,莫黎死后很快就入葬了。没有人怀疑是希泽做的,除了她。

“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梨落坐在墓碑旁手抚摸在上头。

“莫黎的死也是个迷,她不是病死的。就这么多。”

“跟我想的是一样的。你说他为何要害死我姐姐。不是爱她吗?还要娶她。”

“落儿!这个问题只有他自己知道。”说话间一侍卫上前低声同祁渊说了什么,只见他眉头一皱。目光冷冽。

“我让人护送你回奉行山,处理完事情马上就回来。听话!”祁渊道。梨落点头,“去吧!我不会走。我若是走了一定是遇到了不侧之事。你让他们守在山下就好,我同姐姐说些话。我发誓不会走,可以吗?”她确实不是会再走。

祁渊一笑让守在她旁边的人退到离她有些距离的地方,又嘱咐交待了她几句跟护送她上山的人又说了几句才离开。祁渊离开,梨落并未马上上山,天色还早,她想着多陪陪莫黎。

若莫黎不是病死的,那么她又是怎么好好的就没有了呢?内伤?中毒?梨落在心里推测,忽的她脑中闪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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