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独立实验(1 / 2)
周扬踏入了繁华的都市之中,身边的人流涌动不息,仿佛一条条忙碌的河流。然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即便他正朝着那所声名显赫的帝国大学走去。
在这个世界里,真正的精英们很少会轻易地亲身前往某个地方,他们更倾向于通过各种社交网络进行交流,而非直接登门拜访。那些愿意抛头露面的人,往往都是实力还不够强大的角色。在周围的人群中,有不少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周扬。尽管神盾局曾经明确指示过要避免对普通民众使用超能力,但周扬并没有给任何人带来伤害。如果不是罗斯将军的庇护,恐怕这些麻烦早就找上了门来。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神盾局会备受争议,同时也让人们期待着它能够发生一些变革。
一月的纽约,寒冷依旧刺骨,这座沿海城市的冬天总是这般严酷。对于那些从干旱的内陆地区而来的人们来说,如果不能长时间地适应这种气候,就很难忍受这样的寒冷。冬季的纽约,虽然气温不算低,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稍有不慎就会让人患上感冒或者发烧。
周扬的豪华轿车静静地停放在帝国大学那宽敞而幽暗的地下车库里,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他深知周围潜伏着无数双窥探的眼睛,但他并没有打算清除这些监视者。对他来说,这些人就像不断更换的棋子,不仅无法构成威胁,反而能为他的行踪提供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那些自以为能够监视周扬一举一动的人,却浑然不觉自己只是他手中的玩偶。他想让他们看到什么,他们才能看到什么,而真正的真相始终掌握在周扬自己手中。
完成报告签名后,周扬如鬼魅般出现在了简·福斯特面前。这位美丽而聪慧的女子刚刚结束了在英国的惬意假期,提前返回了学校。在此之前,他们已经通过数次电话交流,尽管简·福斯特总是试图绕开话题,但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回到了托尔身上。
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是情侣那般亲密无间了。简·福斯特的正牌男友变成了唐纳德·布雷克。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唐纳德其实早已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雷神托尔才是那个完全独立的个体。尽管心里十分清楚这一点,简·福斯特的内心深处仍然抱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期待着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唐纳德能够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周扬并没有对托尔的行踪有任何的隐瞒,他如实地告诉简·福斯特:在纽约大战的第三天,托尔就乘坐彩虹桥返回了阿斯加德。因为他在地球上并没有发现洛基的任何蛛丝马迹,所以他不得不回到阿斯加德去询问海姆达尔。想要找到洛基,恐怕也只有依靠海姆达尔了,但是海姆达尔也并非是万能的存在啊。
“洛基找到了没有?阿斯加德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呢?”简·福斯特一见到周扬,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但其实,她真正关心的并不是洛基是否被找到,而是托尔现在的情况如何。
“我不知道,白宫与阿斯加德之间的通讯极为保密,我还没资格获取这类信息。”周扬轻轻摇头,虽然地球与阿斯加德的交流极度机密,但他还是告诉了简·福斯特。他知道,白宫方面就算得知,也只会欣喜,不会有丝毫怨言。
他们了解简·福斯特与托尔的关系,但不清楚其中的复杂。总有一天,简·福斯特与托尔会彻底分离,也许只需要十年。这也是阿斯加德虽不满,却未过多干涉,甚至未对地球上的简·福斯特下手的原因,因为他们明白,这段感情无法持久。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以太粒子不找上简·福斯特。否则,一旦以太粒子现世,一切都将改变。
然而,他们根本不了解心灵权杖与宇宙魔方的互动机制,更别提哪个持有者拥有更强力量时,无限原石的潜力将更为巨大。
黑寡妇之所以能关闭宇宙魔方,主要是因为当时魔方无人使用。但一旦有人操控宇宙魔方,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洛基舍弃心灵权杖,一方面确实是因为难以同时驾驭两颗无限原石,另一方面,也可能存着摆脱灭霸暗中监视的意图。周扬能想到的,洛基不可能想不到,甚至可能思考得更深。
\"我有种直觉,如果我是洛基,此刻我应该已返回阿斯加德了。\"简·福斯特突然说道。
周扬心头猛地一震,他私下里其实也有过类似的猜测,只是不敢像简·福斯特那么笃定罢了。要知道,海姆达尔虽然拥有洞察九大世界的目光,但平心而论,面对如此浩瀚无垠的九大世界,他的那双眼睛还是显得太过渺小了些。他或许能够在瞬息之间洞悉某个深埋其中的秘密,然而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其他人可能早就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哪怕海姆达尔的目光再怎么迅速敏捷,想要在一瞬间看清整个世界,终究也是不现实的。因此,如果洛基没有愚蠢到家的话,只要避开海姆达尔的搜寻,悄悄潜伏于九大王国之中,并不是什么难以办到的事情。可假如真如简·福斯特所言,洛基已经悄然返回了阿斯加德,那就只能表明他此次的行动既大胆又激进,甚至可以说是无比疯狂——而这恰恰就是洛基一贯的行事风格啊!不知怎的,周扬突然间开始为神后弗丽嘉感到担忧起来。毕竟,她当初就是命丧于黑暗精灵的那场侵略战争之中,而她的死,洛基在其中起到的间接推动作用绝对不容忽视。
弗丽嘉,是周扬在阿斯加德唯一不反感的神只,其他人,包括托尔,最多只是不陌生。其余的,更陌生,甚至毫无感情。
鲜为人知,托尔并非弗丽嘉的亲生子,但他仍视她为亲母,连洛基也不例外。这样的母亲,怎能让人不敬重,怎能让她的生命轻易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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