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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借机敲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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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越过院子里的一口深幽的水井,这老邻居也就看见了立在门口的一个女人。哟!这女人看似极年轻,二十还不到的样子,一双柳叶眉,圆里带三角的眼睛,水蛇腰,削肩膀,但是屁。股却又是大,算是个美人坯子!这老邻居见了春琴,开口就道:“姑娘可是长得个好模样!不过看姑娘这个样子,大概也没病儿吧!”春琴看着这相貌猥琐的老头,心想,莫非他是王婆家里的什么人?春琴想了想,因就笑道:“老伯伯,您猜对了,我瞧的不是病,而是来看我有没有怀孕的!”和老头儿一听,也就又从上到下地打量了春琴,这才点头说道:“你是来瞧这个的!那么你果然瞧对人了!姑娘,不是我吹,这王婆的名声,在海陵城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经过她的手把脉,无一不准的!她甚至还能根据脉相看你怀的是男是女呢!”

春琴哪里有心听这老头儿胡吹,她最不要的就是自己有孕。这墨染可是连着三个月才从京城里回来的,而且,阖府上下都知道,墨染根本就不来她住的丽春堂,可这厢,她这诡异地就怀上了,孩子到底是谁的?只要不是傻子,明眼人看了就知道,如果春琴真的怀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她和哪一个不知廉耻的野汉子有天没日地将肚子搞大的!那时,柳府里的人都知道了,她还能继续呆在柳府吗?早晚就要被赶出去的!更让她心惊的是,昨儿个夜里,春琴下意识地将手抚上了自己的肚皮,的确也发现这些天里,自己的小肚子却是有点大!莫非——自己真的就这么倒霉,好不好的,真的就有了花匠的孩子???呜呼哀哉,春琴真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但到底是怎样,现在她心里却也不能拿个准。因自己到底也不是大夫稳婆,究竟有没有孕只有他们能够诊断出来。因此,听了这老头儿这样一说,春琴见王婆的心就更是迫切了。“老伯伯,果然今日王婆有空吗?”

这老头儿一听,就点头啄鸡米似地说道:“有空,有空,她整日都有空,有空得很!”春琴一听,心里不禁又觉得疑惑了。如果真依了这老头儿说的,这王婆的生意这样好,她不该很忙才对吗?这一天到晚地这样闲空,岂不是没什么生意?这老头儿看出春琴讷闷的神情,也知道一时大意,说漏了嘴儿。这老头儿看出来了,这姑娘的打扮是个有钱的,如果真将她忽悠说动了,那王婆今日就能将她当肥鸡宰了。这老头赶紧又道:“哎呀,我说的有空,就是她忙。对王婆来说,有病人来瞧病,反儿是空闲呢。”春琴一听,心里更是不懂了。这老头儿就道:“哎呀,反正我越说你听了,越觉得糊涂。一句话,你起来找王婆,果然就是瞧对人了。”这老头儿就请春琴进去。

春琴听了,也就进了去。这半盏茶的时辰里,王婆已经将那些摆设都弄好了放在桌上了。王婆见了春琴,也就坐了说道:“姑娘,是你来瞧病么?”春琴听了,也就点了点头。

王婆就请她进去,打量了她一番,假模假样地说道:“姑娘,我这里只看孕相。这要是别的什么病,你只管去找别人。你若是心口疼,只管出去找东街的李大夫,你若是每日里咳个不停,只管去找西边的周大夫。你若是要是手冷脚冷,只管去找北街的张大夫。”王婆说完了,便又拿起一本医书翻看了起来。春琴听了,也就说道:“王婆,我果然就是来看孕相的。”

王婆听了,也就点了点头,说道:“好。姑娘请坐下,再请伸出手。”

春琴听了,也就依言做了。王婆又慢悠悠地说道:“姑娘,我且多问一句,你可曾嫁了人没有?”

春琴就道:“我早嫁了人了。”王婆听了,也点了点头。王婆这样问,其实也是有用意的。这姑娘如果嫁了人的话,那自然急于生育,若知道自己怀了孕的话,心里必然十分高兴,想必出手也十分大方。可若她没有嫁人,是因为和哪个男人有了私情,因此弄得未婚先孕的话,这自然是丑事一件,自然是要将孩子给弄掉了的,也会请王婆想一想法子,尽快喝下什么汤药的,因此王婆也可顺势敲诈一笔。不管这姑娘嫁没嫁人,王婆可都借机敲诈一笔。王婆听了这话,也就问道:“哦,姑娘是嫁过人了。”虽然王婆医术差,但把脉这样基本的医术,却也是会的。她年轻时候的确也正正经经地与人学过针灸把脉之术,只是因为心术不正,她的师傅不将那些要领告诉她,和她说话,只是说一句留半句的,但王婆偏又喜欢显摆吹嘘,如今吹嘘过了头了,大家都不信她了,因此才弄得这样尴尬。王婆也就替春琴把了一会脉,但听脉相,眼前这姑娘果然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看着王婆一脸的悦色,春琴的心里更是忐忑了,因就问道:“王婆,我到底有没有怀孕?”王婆听她说了,果然也就将手放开了,对她笑道:“姑娘,喜事呀,你果然是有孕在身了!”

春琴听了这话,几句眼前一黑,就要栽倒在地。好在,她及时地抓住了桌子一角。她不能置信地对着王婆说道:“可是——可是这不可能呀!”

“姑娘,怎么个不可能?这男女之事,也是人之常情呀!”

春琴心里有苦衷,想了一想,就道:“可是,我平常行房事时,只是在外面射的,丝毫也不曾叫他放进去!这样的话,我怎么可能有孕呢?”春琴心里只希望这王婆看错了。

王婆听了,心里也有些不解了。这怀孕不是好事吗?为何这姑娘这样大的反应?莫非,这里头有什么蹊跷不成?因此,王婆就半推半敲地问:“我说,姑娘,你既嫁人了人,为何又不希望自己怀上孩子?难道,你不想身边有个孩子么?还是,你的丈夫不希望你生下孩子?反正,我是不懂了!”

春琴就道:“王婆,说来,我是个有苦衷的。不过,我真怀了三个月了?”

王婆就道:“不错。姑娘你也真是粗心。三月不来月事,你可是一点儿不往这上头想,依我说,姑娘你的心真大呀!”春琴听了,心里更是难过之极,因觉心上堵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挪不开沉甸甸的异常难受。

见春琴不说话,王婆更是来了劲儿,因就蛊惑她道:“姑娘,你既然真心过来与我瞧病,那我听到的,自然是你的真心话!你既然不喜这个孩子,莫非是不想留下他?”

春琴听了,也就咬了咬牙,狠狠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个孩子我不想留。”

“哦?姑娘,这又是什么意思?不过,你这样做,你丈夫知道么?想来,你做这样的事,婆家要是知道了,岂不要骂死你,或者就是要将你休了的?”

春琴听了这话,还是咬牙说道:“不管怎样,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不能留,怎样也不能留。”

王婆听到这里,似乎也看出一些端倪来了。“姑娘,既然如此,你便和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吧!”王婆说完,便翘着腿儿,又拿起茶杯,幽幽喝了一口茶。春琴听了,忽然就哽咽道:“王婆,虽然我是地第一次来找您,但我愿意和你说说我的事!”春琴摸了摸肚皮,就对王婆道:“王婆,实话对你说了吧,我肚子里的孩子,其实不是我丈夫的,却是别人的!”

王婆听了,也就点头笑了一笑,说道:“是吗?别人的?不过——我猜,这事儿你丈夫并不知道吧?”

春琴听了,也就对着王婆摇了摇头,说道:“我丈夫自然不知道。不但是他,我家里如今也并无一个人知道。若他们都知道了的话,我果然也就不能出来了。”

春琴说到这里,王婆也就说道:“那让我猜一猜,姑娘你嫁的可是有钱的人家?”

春琴听了,就道:“果然就是个有钱的人家。但到底这户人家姓什么,我却也不能对说了。”王婆听春琴说她家有钱,心里也就一动,有钱就好,有钱就好。因此,王婆想了想,就对春琴笑道:“姑娘,那么你来找我,果然就是找对人了。”春琴听了,想了一想,就对王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里哽咽说道:“王婆,这个孩子我果然是不能留的!这三个多月来,我丈夫出远门做生意去了,他压根就不曾碰过我,我这怀孕了,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王婆听了,就道:“那姑娘,那给你下种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春琴就道:“是我身边跟着我的一个下人。到底是谁,我也不能告诉您。我只知道,我在乎我的丈夫,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能留。”

王婆听了,就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且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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