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成全(1 / 2)
葛花匠是个老实人,听了也就说道:“主子,我好怀念那一天!那一天,我都觉得我快飞到那天上去了!我的身子像在棉花团里,又像在高高的山顶上,反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主子,自从那一天过后,我这才知道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原来单人该这样过!想我从前,真的就是一个傻子的生活!”
葛花匠说完,因心里太过渴盼,只是不停地舔着嘴皮儿。春琴见他这样说,就悠悠问:“花匠,如此说来,我在你心里,就是最重要的人了?我难道你的父母还要重要?”
葛花匠听了,就叹:“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人能比主子您更重要了!我的父母已经死了。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的菩萨!”
春琴就笑:“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重要!”
二人说着,果然就进了那小屋。葛花匠一进屋子,就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屋子因紧紧关闭了门,光线就有些昏暗。春琴看着那半开的窗户,更是吩咐:“花匠,我讨厌见光,你赶紧将窗户也阖上了。这门窗都遮盖的严严实实的,与咱们才更能畅快。我这里,已经等不及了。”春琴说完,已经迫不及待地上了那铺了厚厚毛毡的春凳,将绣着合欢鞋袜都脱了。那花匠阖上窗户后,一个转身,就到了春琴的脚下。花匠抚着春琴的身子,口里喃喃道:“我的亲亲,我的宝贝,我的女菩萨!我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
春琴听了这话,就将眼睛闭了,将外头的衣衫卸下了,幽幽道:“那你来呀,你赶紧来呀!我就知道,我这几天不来,你这心里头,憋了一团的野火!这野火若是整日整夜地在心里烧着,只怕是要将人给烧着的!”那葛花匠听了,也就喘着气道:“奶奶您说的是!果然小的心里头压着一团散不去的野火!只等着奶奶您来了,给小的去了火了,小想心里这还能好呢!”那花匠说完了,就卸掉所有的衣裳,赤膊着就上了那春凳。
春琴见了,更是作势发嗲道:“哎呀,花匠,你就不能亲点儿么?你捏着我的肉都捏疼了!”春琴说着,更是与花匠扭动着腰肢。花匠见了,头上的汗直冒,因就喃喃道:“乖乖,亲亲,女菩萨,我再不敢了!我只管小心逢迎伺候您!”那春琴见花匠被自己说着,眼里又露出畏惧之色,因就道:“你瞧你!我不过多说了你两句,你就又这样畏缩起来了!真正,你叫我说你什么才好呢?”
花匠听了,就低着头,只管看着对方,说道:“奶奶,小的心里头敬你爱你,自然您说什么,小的做什么!只要您改了主意,叫小的赶紧就出去,二话不说,眼睛也不抬的!”
春琴听了这话,口里就嗤笑一声,因对花匠软绵绵地道:“谁要听你这些个?常言说的好,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这个傻子,这当口,我能放你走吗?”春琴说完了,又一把将花匠拉拽了过来,一起在春凳上躺着。
花匠被春琴折腾了几下,心里更是起了丘壑。两人来回滚了几圈,春琴突然就道:“花匠,今儿个,我可想与你玩一些新鲜花样!”原来,这春琴没事的时候,也偷看了几张那个什么图。那图上画着的几个妖娆之姿,却是叫春琴心里痒痒。花匠听了,就抬着含春的眼皮问:“二太太,您……?”
春琴听了,就一把推开花匠,笑道:“这一回,我要……”那花匠听了,果然就依春琴的话照做了。之后,就对花匠道:“就这个好,以后我……”
春琴体态微胖,却是觉得这个好。花匠见主子高兴了,更是讨好她。一个时辰过后,花匠就道:“二太太,长此下去,你可要将我给榨干了。”
春琴听了,就嘻嘻嘻地笑:“榨干了?我就这么厉害?”两人又在春登上嘻嘻哈哈嬉闹了起来。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春琴方穿好了衣服,回了丽春堂。和花匠在一起缠磨了这一个时辰,春琴发泄完了,觉得身子也很脏,因就换了衣裳,对涵儿说道:“我要洗澡。”
涵儿就过了来,见主子面带绯色,就笑问:“主子,您是到哪里去了?竟弄得满身满头的汗。”春琴听了,就幽幽道:“我么,自然是去园子后头散步去了。”
涵儿听了,心里信以为真,但还是摇着头道:“果然散步就会这样热么?”春琴就道:“怎么?看来你不信?要不你就走走给我瞧瞧,看到底会不会出汗。”
涵儿见主子神情不似上午,只是变得轻松很多,心里也替主子高兴,因就笑道:“主子,我可是没那样的闲散工夫。这会子,我还要伺候您洗澡呢!待伺候完了,您穿好了衣裳后,我这厢便也就累得满头是汗的了!哪里还用得着去散步么?”涵儿说完了,也就去给春琴打洗澡水儿。春琴在涵儿的伺候下,也就洗了个痛快的澡儿。
也是涵儿不小心,这在春琴的背后替她擦拭着,这系在腰间的一个香囊,突然就掉在了洗澡盆里。春琴见了,就将这香囊从澡盆里取了出来,托在手心,细细看了一看,方对着涵儿说道:“涵儿,你这个香囊,却是有些意思!你不过一个伺候人的丫头,这腰里系这么一个男人的香囊,算是什么意思?”
春琴说着,却又不将这香囊还给涵儿。涵儿听了主子这样说,脸上不禁绯红一片,口里因还强辩道:“主子,这个香囊,分明是女孩儿家戴的东西,哪里是什么男人的呢?”涵儿嘴里虽这样说着,但被主子看住破绽了,心口儿还是扑通扑通地直跳。春琴听了,口里就嗤笑了一声,说道:“涵儿,你还想蒙我呢?真正,什么我没瞧见过?这个香囊的香,不是女孩子喜欢的茯苓胭脂香,而是龙涎味道的香气!据我所知,这柳府里喜爱附庸风雅的小厮,平常你就喜欢用这个!你瞒我是瞒不了的!”
春琴既敢说的这样笃定,原因就是那葛花匠,身上也喜戴这样的香囊。所以,方才春琴在澡盆里见了,第一眼就觉得有点熟悉。涵儿见主子这样一说,眼皮儿更是垂了一垂,因道:“主子,这个香囊果然是我的。我就喜欢这样的香,难道不行么?”
春琴听了,口里就哼了一声,说道:“涵儿,咱们是近身的主仆,你是我的心腹丫头。这屋子就你我两个人,合着我都瞧出破绽来了,你还打算瞒着我呢?不如索性痛痛快快地都告诉了我吧,这个香囊,到底是谁送了给你的?”
春琴也无心洗澡了,只想问个究竟。涵儿见瞒不过,想了一想,心里就怯弱了,因就上前规规矩矩地回道:“主子火眼金睛,果然这个香囊不是我的。”
春琴就问:“你若老实早点说出来,我也不会这样生气。这香囊既不是你的,那么是谁送了给你的?这个香囊是你随身的私物,想来这送你香囊的人,对你十分重要吧?”春琴只想打破沙锅问到底。“涵儿,你只管同我说。我不会责怪你的,怎样都不会责怪你的。到底我是你的主子,纵你心里头真有了什么人,我也是不会与你说出去的,更不用说对你施行家法了!如今,我身边就单剩了你这么一个丫头,你若再出什么差错,可叫我怎么办呢?因此,你只管放心说出来。这年轻的人,心里有个喜欢的人,也不是纳罕的事!”
涵儿受了春琴的鼓励,想了一想,也就大着胆子问:“二太太,您果然不责怪涵儿?到底是涵儿私下里背着主子,和表哥往来,主子您要是生气,想处罚我,涵儿也认领。”
春琴听了这话,就摇头道:“涵儿,你这样说,可真正叫我心寒。我为什么要处罚你呢?这既是少女,这心里头便是难免怀春,真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的心里,想什么我是懂的!”
涵儿听了,心里头机放心了,因就点了点头,说道:“主子,这个香囊,是我的表哥送了我的!”此言一出,春琴就微微笑道:“哦,原来是你的表哥送了给你的!看来,你和你表哥,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呀!”
涵儿听了这话,却是叹了一声,对春琴道:“主子,其实事情也并不是这样的!打我八岁以后,我就一直未见过我表哥,不想--”涵儿长话短说,因就将自己在柳府和表哥意外相遇一事,说了出来。
春琴就道:“涵儿,如此说来,你们却是有点缘分。我却是不能棒打了鸳鸯,叫你心里头气怨我!”
涵儿见主子这样通情达理,心里已经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了。涵儿的心里,却是想和表哥长长久久地在一起。涵儿想了一想,忽然就对着春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里说道:“主子,您若愿意成全我,涵儿只愿意与主子您做牛做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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