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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想知道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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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很伤心,很伤心。一时,眼泪就差点忍不住要流下来了。她背对着玳儿,悄悄将眼泪擦了一擦。玳儿就道:“大少奶奶,您既知道了,不如就去书房,和大少爷好好说道说道!”

秋漪听了这话,心里就止不住的叹息,因道:“玳儿,你这丫头,竟是说傻话了!到底春二太太也是大少爷的二房奶奶!大少爷不过去瞧她,也是不好!如今,大少爷既想通了,我的心里头,也是替他高兴的!”

玳儿听了,就道:“既如此,大少奶奶您的脸上,为何看不到一点高兴呢?”

秋漪就道:“不。我高兴,我很高兴。你不是我,你又哪里能看得出我高兴不高兴的?”秋漪说着,就叫玳儿赶紧出去回春琴。“你赶紧出去吧。”

玳儿听了,就无精打采地出了屋子,下了台阶,见了那翘着脖子仰望的春二太太,就道:“二太太,我们大少爷说了,这会子大少爷没空,且请奶奶您先回去!”玳儿只管将那句要紧的话,放在后头说。

春琴听了,心里果然失望之极,因就不管不顾地将那几串糖葫芦扔在了地上。

待扔完了,春琴就道:“不用说,一定是你们大少奶奶在其中挑的唆!”

玳儿听了,就道:“并不曾。”

春琴听了,就哼了一声,说道:“你是她的丫头,你自然帮着她说话,真正我什么不知道?”

玳儿就道:“好了,二太太,我这话儿可是还没说完呢,您就这样起来了——”

春琴听了,心里就疑惑起来,赶紧就问:“是么?大少爷可还有什么话要嘱咐你的?”

玳儿就道:“大少爷说了,今儿个虽不见你,但到了晚上,大少爷想来您的丽春堂用晚膳。大少爷嘱咐我赶紧过来告诉二太太您一声儿。”

春琴听来这话说,惊讶地张着口,心里还不信。

因就上前一把抓住了玳儿的胳膊,一字一句地问:“玳儿,这是真的么?你当真没有骗我?真正是大少爷晚上要来吃饭?”

玳儿就道:“二太太,您弄痛我了。”春琴见了,赶紧就将拽着的手松开了,因对着玳儿笑道:“玳儿,我不是有意的。真正,是我听了,心里头实在是高兴。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大少爷真的会过来?”

玳儿见春二太太喜欢的只不知怎样才好了,心里更是为大少奶奶叹息。玳儿就道:“这自然是真的。我不过一个伺候人的下人,这些话如何敢编出来骗你?”

春琴听了,方知道这事儿是真的了。因就对玳儿笑道:“好玳儿,我这就回去,现在就预备,管保到了晚上,将晚膳预备的妥妥当当的。”

一时,瑁儿也从那角门过来了,见了春二太太那笑得花痴乱颤的样子,心里就一抖。春琴便从怀中取出一点碎银,递了给玳儿和瑁儿两个,笑道:“好了。这会子我果然就走了。大少爷要来丽春堂,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我先告诉干娘去!”春琴心里实在欢喜得紧,待说完了,只是兴冲冲地往洪氏的沁碧馆方向去。

瑁儿听了春琴的话,不明所以,就疑惑地问玳儿:“怎么,春二太太未见到大少爷,看着还是那样高兴呢?”

玳儿就叹:“瑁儿,今儿个晚上,咱们这位大少爷可是要过去丽春堂里吃晚膳呢。恐怕,夜里也就要宿在那里了。”

瑁儿听了,心里也吃惊不已,因对玳儿说道:“这是真的么?”

“这自然是真的。真正我听了,心里也是不信的。但到底大少爷就是那样说的。我可是半个字儿未曾改动。”

瑁儿听了,不禁就皱起了眉头,因道:“看来,这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分明大少奶奶待大少爷那样有情——”

玳儿听了,就拉过瑁儿的手,对她叹了口气,方道:“难道你还不明白么?咱们这位大少爷是将那绯闻,当了真了!心里头对大少奶奶起了疑了!”

瑁儿就道:“那可怎么好?”玳儿就道:“我们是下人,除了将主子伺候好了,还能有什么法子?”

瑁儿就道:“到底,我们要回屋子里去鼓动大少奶奶。若是这个当口,那春二太太果然趁虚而入了,弄的大少爷移了心思了,那可就来不及了!”玳儿就道:“这话,我方才就同大少奶奶说了!只是,大少奶奶听了,只是装作无所谓地一般,纵然我们急死了,也是一点没用!”

话说,春琴出了落雪轩,也就去了沁碧馆。那看着门的刘婶子见了,就对着春琴笑:“二太太,您这样急急火火的,可是做什么呢?”春琴就道:“刘婶子,我要见干娘。干娘可在里头?”

刘婶子听了,就又笑:“二太太您可来得不巧了!这会子,我们姨奶奶可是坐了马车儿出去了!”

春琴听了,就问:“干娘出去了?你可知道,她多早晚回来?”

刘婶子听了,就摇头道:“那我也不知道。姨奶奶出去的时候,也未同我说。不过,大抵黄昏日头上,也就回来了。怎么,二太太找我们姨奶奶,是有什么急事儿么?”

春琴素来知道跟着干娘的这个老仆刘婶子,是个喜欢听话巴三的。因就对她道:“她既不在,那我就走了。”春琴说完了,就要离开。岂料,刘婶子是个喜欢多事揽事的,见她要走,便上前堵住她,笑嘻嘻地说道:“二太太,若有什么事,只管告诉我。待姨奶奶回了,我告诉她去!”

这刘婶子这就几日肠胃不好,口里说话时,就有些口臭,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刘婶子一边说话,一边就将热烘烘的臭气喷出了口。春琴闻了,便皱了眉头,掩了鼻子,更是要走了。“刘婶子,真正这些话我也不能告诉了你。”春琴说着,更是走得快了。话说,春琴回到丽春堂里,随喜见她两手空空地回来了,还以为大少爷受了她的糖葫芦。就问:“二太太,大少爷见了您了?”春琴就摇头。“既如此,那主子您还这样高兴?”

春琴就道:“如何不高兴?大少爷虽没见我,但他叫玳儿嘱咐我了,说今儿个晚上就要来这丽春堂里,与我用晚膳呢!随喜,你听,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儿么?真正,他还从来没来过这里呢!和那几串糖葫芦相比,这个可不才是重要?”随喜听了,就问:“二太太,既然大少爷没收糖葫芦,怎么那糖葫芦也不见了?莫非,二太太您是赏了给哪个丫头春了?”随喜冷嗖嗖地问。

春琴正在兴头儿上,听了随喜这话,就道:“那几串糖葫芦么,可叫我给扔了。”“什么?二太太您将糖葫芦扔了?”

“是呀。既然大少爷不想吃,我可不就给扔了?真正,几串糖葫芦,又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春琴眼里满不在乎。

随喜听了这话,就阴冷道:“哦,果然是被二太太扔了。”随喜说完了,神情更是冷漠。春琴见随喜神神叨叨的,就道:“好了,那糖葫芦不过值几个铜钱而已,你又何必在乎?”

随喜就道:“二太太说的不错。果然那糖葫芦也并不值几个钱。”

春琴不想在这里和随喜啰啰嗦嗦的,因就道:“好了,晚上大少爷要过来了,我这里还什么都没有预备下呢。你是我的左右手,好歹与我张罗张罗。”

随喜听春琴说,到了晚上大少爷要过来,这阴冷的心,方有些缓和。到底,她的心里,还是眷恋大少爷的。随喜因就对春琴道:“大少爷果然来了,那奴婢恭喜二太太。到底这天下的事儿,俱是事在人为。”

春琴就问:“随喜,你跟了老太太那么久了,自然知道大少爷的喜好。你且告诉我,到底大少爷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随喜就道:“怎么,这些二太太怎不去落雪轩里问问大少奶奶呢?”

随喜就道:“我和白秋漪一向不和,我只恨不得她立刻死在我面前的,我又哪里回去问她?”

随喜听了,就道:“到底二太太该去问问,借着此事,更是可以压压她的威风。”春琴就道:“你说的固也不错。我的确也想显摆显摆。但到底现在还没到晚上,到底大少爷过不过来,一切也还有定数。所以我并不敢现在就放纵了。总是要忍着,要等到大少爷过来了,待过了今儿晚上。我再满府地得瑟。”

随意听了这话,想了一想,就冷冷道:“听二太太一席话,我便知道,二太太现在更具城府谋略了。”

春琴就道:“这都是我跟着干娘,我干娘熏陶的结果。这人呀,自然是越过越聪明。这要是越过越愚蠢了,那成个什么样子?”

随喜就道:“二太太您想知道什么?只要是随喜知道的。”

春琴来回走了一遭,嘴里也渴了,因就喝了口冷茶,问随喜:“大少爷到底喜欢喝什么茶,什么酒,什么菜肴?”

随喜就道:“二太太,只要是大少奶奶吃的,大少爷便也喜爱。”

春琴一听这话,就起了醋心,因道:“这个柳墨染,还真的唯白秋漪马首是瞻。”

随喜就道:“果然就是大少奶奶喜爱的,大少爷见了,也无不喜欢的。不管是吃的东西,还是弄来玩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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