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拾一章(1 / 2)
“世界从何而来?我们自身与整个国家、邻里的关系有着什么地位?”
“这三个人的学说是什么?”
老人家摸了摸胡子笑道:“是否有人天生就很害羞呢?
最聪明的是明白自己无知的人。
真正的智慧来自内心。
明辨是非者必能进退合宜。”
“是否有人天生就很害羞呢?”善水思考了起来,她感觉人还未学会羞愧就会因为有些事情难为情。那么人就是天生会害羞的。可有些人明明会羞愧却仍然表达的非常正经,那怕做了对不起的事却也不停止。
“我觉得人天生有,有些人没有则是他表达的方式,所以这无法定义。”
“男人与女人是否一样具有理性?”
“理性?”
“对的,就是通文理,明是非,不因感情而所左右。”
“我能觉得先生似乎不喜欢女子。”
老人家愣了一下,但并没有接话。
“可惜了。”善水摇了摇头,正打算站起来。
“我觉得女人并不能算一个完整的人。”
“先生不是女子生出来的吗?”
“她是土壤而非种子。”
善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她想了一下似乎说不出反驳的话。她大概明白他说意思就是他可以是这个女人生,也可以是其他女人生,重要的是他父亲。
善水沉吟了片刻,她把该组织的问题在心里过了一下。
“先生能解释一下“人”这一生的意义是什么吗?人这一生应该为什么而活?为什么有些人福祸相间,有些人祸不单行,这世间人为何都苦苦挣扎于沼泥之中呢”善水的脸上已经收起了刚开始的漫不经心,此刻的她非常严肃严谨。
老人家愣了一下,他反问善水:“您觉得人死后往哪里去?按儒道的学说来表示的话,是进入轮回这生生世世就在赎罪。”
“那您的学说又是支持哪一个论点?又有何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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