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慌了神的张德友(1 / 2)
龚开林对他这么不友好,周安东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动了人家的蛋糕了。至于某些人在什么地方切蛋糕的,他也懒得去管。反正酒厂一直都是财政补贴,没有贷款,没有债务。
康裕在招待所订了晚餐,但左培明还有一个重要的会,必须尽快回去。周安东和顾兵,自然也不会留下来。
让他们没想到是,还在回市里的路上呢,收购锦里县酒厂的事情,就在江州酒厂传开了。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是,此次收购的负责人,居然是周安东。而签合约的,是顾书记。
张德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按理说,高庆奎还有几天就退了,他的任命早就应该下来,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一直让他有些寝食难安。但高庆奎一直在说,厂长的位置就是他的,谁也抢不走,这才让他安心不少。
可收购锦里县酒厂这么大的事他都不知道,签完合约了才听说,让他彻底的慌了。 ?.?????.??
周安东是此次收购负责人,他到没有想太多,认为这是左培明在有意栽培,但顾兵代表酒厂签约,这就很是耐人寻味了。尤其是现在任命还没有下来,会不会是想让顾兵兼任厂长?
张德友越想脸色越白,越想心越慌,快步出了办公室,去找高庆奎。
此时高庆奎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事情完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而且他的想法跟张德友不谋而合,市里有意让顾兵兼任厂长,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张德友推门进来了,连门都没敲:“厂长,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高庆奎点点头,抚摸着有些烫手的搪瓷茶缸:“还真是让人意外啊。”
“我们怎么办?”张德友慌神的问道。
“慌什么?”高庆奎不满的看了张德友一眼,“天塌不下来。”
张德友喉咙滚动了一下,虽然不再说话了,但那六神无主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真的是慌得一逼。
高庆奎捧着搪瓷茶缸,起身看着窗外,好一会才说道:“不能再等了,明天就召开职工大会,开除周安东,只要他滚出酒厂,即使你当不上厂长,我们也还有机会。”
张德友不甘心的说道:“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高庆奎慢慢转回身,看着张德友说道:“如果这个事情已经成为了事实,证明林副书记也无法反对。如果不是事实,我们的担心就是多余的。”
张德友一咬牙:“好,我这就让曲洪奇安排。”
高庆奎点点:“千万不能出现纰漏,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我明白!”张德友转身就走。
周安东和顾兵回来之后,直接去了简秋办公室。
见到他们回来了,简秋笑着说道:“祝你们凯旋而归。”
周安东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是凯旋而不是断羽?”
简秋说道:“你们还没到家呢,厂里就传开了。”
“估计,是锦里县酒厂传过来的消息。”顾兵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在兜里拿出烟点了一根。
周安东坐在他身边:“给我来一根。”
“不
给!”顾兵把烟揣进衣兜,“整天蹭我烟,不花钱呐?”
周安东说道:“你可是书记,能不能成熟一点?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像个什么样子?”
简秋拉开抽屉,在里面拿出一盒没有开封的华子,扔给周安东:“接着!”
周安东伸手一把抓住,撕开包装拿出一根:“你抽屉里放盒烟干什么?”
“给你准备的。”简秋起身,给周安东和顾兵倒了杯水,“省得你没烟了,还要往外面跑去买。”
顾兵哼了一声:“你就惯着他吧。”
简秋呵呵一笑:“这怎么是惯着,你没烟了,也可以到我这拿。”
顾兵一撇嘴:“我不稀罕,你还是给他留着吧。”
简秋坐在周安东身边:“跟我说说这次谈判的经过。”
周安东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抽了口烟:“接下来的工作会很难办,兼并重组工作需要人手,我们却找不出几个能相信人。”
简秋想了想说道:“可以找左培明,对锦里县酒厂兼并重组,他也非常重视,绝对不会允许出问题。”
周安东叹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简秋接着说道:“还有那个龚开林,虽说不足为虑,但没事在背后捅两下,使个绊子,也能把人烦死。”
周安东说道:“回来的时候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打算让钱副厂长去锦里县酒厂任厂长,再给他配两个得力的助手。另外锦里县酒厂只负责生产,销售权在总厂这里,这样一来,龚开林就算眼红也只能看着。”
“咕噜!”周安东肚子响了。
简秋笑着说道:“走,我们去吃饭。”
等他们吃完饭,已经到点儿下班了,周安东和简秋去了店里,没有看到安婧,那个死丫头肯定回家了。
七百多平,即使隔出一个冷库来,面积也不小。周安东觉得,这么大面积,弄个真正的西餐厅都够用了,卖汉堡有些可惜。
两人在店里转了一圈,没待多大功夫就走了,然后周安东把简秋送回了家,果然安婧正在客厅看电视,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在啃。
“呀!”安婧开心的说道:“你们回来了,吃饭了没有?”
简秋点头:“吃了,你呢?”
“我也吃了!”安婧拿起茶几上果盘里的苹果,“尝尝,我今天买的,很甜。”
“昨天没洗澡,我先去洗个澡。”简秋进了卫生间。
周安东可不客气,接过来,咔嚓就咬了一口:“嗯,确实很甜。”
“甜吧!”安婧很得意,“这么多年,我第一次买到这么甜的苹果。”
简秋洗完了澡,周安东也冲了一下,然后他又被留了下来。
半夜,周安东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到一个热乎乎,滑溜溜的身体进了他的被窝,紧接着他的嘴就被堵上了,一条小泥鳅游进了他的嘴里。
另一个房间,安婧突然睁开了眼睛,黑暗中,她的眼神有些落寞,过了好久好久,她裂开嘴,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然后又长长的叹口气,把被往脑袋上一蒙,轻声说了一句睡觉。"龚开林对他这么不友好,周安东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动了人家的蛋糕了。至于某些人在什么地方切蛋糕的,他也懒得去管。反正酒厂一直都是财政补贴,没有贷款,没有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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