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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引狼入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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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乾坤用好奇的目光看了看面前这位老者,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吹花老祖熊志平,道:“熊兄年轻时你一向乐善好施,除奸铲恶,让世人所称赞和拥护,怎么会和西域四狂扯上关系,又会和他们结下不共戴天的仇恨呢?”

熊志平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力,道:“这件事情还是要从二十年前说起,突然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二十年的那幅图画呈现在眼前,他和秀梅在山路中急行,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年轻人剑眉星目,仪表堂堂手持着一把长剑,身上雪白的长衫已经被血染成血迹斑斑,有气无力地踉踉跄跄向他们两人面前跑来,跑到他们面前已经整个人瘫软在地,无法动弹,此人气喘吁吁的道:“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们的,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说完已经晕死过去。

只听见后面四人脚步快捷,一眨眼功夫已经追到他们面前,怒骂道:“于天雄呀于天雄,我看你往那里跑,现在总算犯怂样,你现在再跑呀,再跑给我们看看,现在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直接受死吧!”

只见这四人相貌与一般人无异,只是身着与中原人士有所差别,手中的兵器与中原的兵器也有所区别,有锁魂鞭,勾魂勾,紫色弹目刀,齿状弯形剪,在中原来说从未见过如此兵器,让我不解的是他不知道跟他们有什么仇恨,要致他于死地。

于是大声道:“四位且慢动手,他和你们有什么过节或仇恨非致他于死地,他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还不放过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领头的那人道:“我看你还是少管闲事,否则连你的小命也难保,就连这小妞也要过来侍候我们四人,让我们好好享受享受。”

熊志平听到此等肮脏龌龊的话,立即暴声喝道:

“你们本非中原之人,在此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大宋子民痛下杀手,在这里说话如此龌龊,大言不惭,今天不给点颜色你们看看,根本就不知道中原人的厉害,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四人相互对望了一眼道:“没有想到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活送死,我们今天就先把你解决了再说,今天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本事来对付我们西域四狂。

听他们这么一说才知道他们是来自西域,他们说完话,以各自不同的招式冲杀过来,此招数显得狠、毒辣,没有任何破绽之处,简直就是无懈可击,无不致于死地,难怪眼前这个人被伤成这样,就如死神和触肩而至一般。

熊天平仰天长笑道:“看你们的功夫也算是西域高手,但你们所使用的功夫如此邪门,我今天也不顾什么江湖道义了,如果你们就此能放过此人,我也不跟你们斤斤计较了,否则你们自寻死路。”

领头的那人道:“少费话,是真功夫就显露出来,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以为用这些话能吓唬我们吗?再说我们四狂也是闯荡江湖多年,什么没有听过,就没有听过你这么多话的人,今天你见到我们也算你倒霉,说完话手中的锁魂鞭猛然向这边横扫过来,此鞭正是用人的脊椎骨所制,此鞭所至已感到有一股强劲的杀气拂面而过,熊志平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

于天雄不知什么时间清醒过来,左手无力的抓住熊志平的衣襟低声道:“恩公你不是他们西域四狂的对手,何必为了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而枉送性命,他们要的是我,你就直接把我交给他们,这件事情就会很轻松解决,免得你们受连累,让你们死于非命。”

熊志平冷然喝道:“这说得是什么话,我今天这件事一定要做到底,确保你的人生安全,今天就算搭上这条命,我也再所不惜,何况我也是替天行道,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秀梅弯下腰慢慢地扶起于天雄,微微一笑道:“你就彻底地放心,对付他们西域四狂还是绰绰有余的,”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四狂如野兽一般猛扑过来,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再加上他们所使用的兵器散发出阴冷的寒气,看起来直叫人毛骨悚然。

秀梅叹息道:“西域四狂到底练得是什么样的功夫如此的诡异,他们四人就像从阴曹地府跑出来恶鬼一般,我现在特别担心他的安危是否能够战胜这西域四狂。”

于天雄用低微的声音道:“他们四狂所练的是乃是至阴的武功,所以他们兵器所发出的是阴寒之气,我看恩公在他们面前却是弱不禁风,最终还是落到惨败在他们手中,说不定也有生命堪忧,快叫恩公住手,把我交出去什么事情都会平安无事,否则我拿什么来对得起恩公的救命之恩。”

秀梅手足无措道:“这该如何是好,他已经和他们已经耗上了,”她也深知他的脾气,只要他决定要做的事情就会坚决到底,决没有半途而废过,这也是她对情有独钟的理由,只有用无助的眼神看着他,默默地向苍天祈祷,希望能够平安无事。

熊志平在他们四人的围攻下,他没有任何的胆怯,只是越战越勇,突然他向天穹旋转飞去,随着旋转的瞬间,周围立即吹来如寒风一样的冷风,天空立即飘下了片片雪花,在冷风的肆意的吹动下,雪越下越大,天气一下子由温暖变得寒冷,四狂不禁地打着寒颤,他们四人的牙齿不停地打着冷战。

顾长青颤声道:“袁仪没有想到此人的功夫如此了得,我们所练的阴寒功夫和他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简直就和他相差甚远,此人一定在江湖中所排的地位非比一般,我们今天如稍不留神一定吃大亏。

袁仪点了点头道:“不管怎样我们也绝不能认输,况且我们四狂联手在西域从未遇到过对手,我们四对一应该还能应负得过来,就算不能胜过此人,也能和他打个平手。

顾长青不由自主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吹动雪花的功夫?”

熊志平朗声道:“我正是吹花老祖熊志平,会吹动雪花也是很正常,还有更厉害的功夫让你四狂瞧瞧,”即整个身体越转越快,一切所飞舞的雪花凝聚成许多的小冰凌向他们四人面前飞来。

四狂听到面前就是这个就是吹花老祖,一下子惊愕万分,六神无主,就像感觉到前面没有任何危险似的,表情又是那么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慌乱,他们四人相视一笑,会意内心的一切,没有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正打歪着就遇见吹花老祖,这也是他们四狂和于天雄所要找的人,实行计划的第一步。

熊志平见他们四人没有任何的反应,也没有任何的反抗的迹象,难道他们有了悔改之意,放手对于天雄的杀气,既然他们这样,我又何必要用必杀招来致他们于死地,想到这里立即收回所发的招式,所发的冰凌随即变成片片雪花在飞舞。

于天雄在一旁惊讶道:“奇怪恩公刚才所发的招式完全可以取四狂的性命,为什么一下子收回招式,这样一来完全就给四狂一个崭新的机会,这也可能会给他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秀梅默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他的行为都不是这样的,他现在的做法真叫我想不通,他大概不想让他们生命枉死在他的冰凌绝阵之中。”

于天雄疑问道:“恩公这招式为什么会叫冰凌绝阵?”

秀梅道:“听他说过,他的祖先为了研究这套吹花神功,让它能在所有的功夫上独领群雄,在功夫上不断的更新,最终研究出一套完整功夫全集,和他对敌的就从来没有活口,只是可惜、、、可惜、、、”

于天雄道:“可惜什么?”

秀梅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它始终无法超越碧月旋风剑,始终名落孙山,排行第二。”

四狂看见吹花老祖立即收回所发的招式,也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此时也并不是他们所能遐想,不断的提升功力,把自己数十年的功力全然输入到兵器之上,猛然出击,在熊志平的身边形成一股无法穿透的气墙。

熊志平此时完全明白了四狂所发招的用意,这分明是把他困死在这气墙之中,怪自己一时大意,收回自己所发的招式,才致自己于危险境地,于是自已暴吼一声,声震长空,回荡四野。

于天雄心忖道:“四狂呀四狂,你们如果真的把吹花老祖困死在气墙之中,我多年的愿望岂不是落空,让你们到中原来帮忙,设计他,你们却在这里帮倒忙。”

秀梅紧皱双眉,手心都捏了一把冷汗,“这该如何是好,如今他却被困其中,我又不会武功却帮不上一点忙,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以后该怎么办,又怎样去面对以后的生活,”此时心里却是乱槽槽,指甲已经把手心刺破,渗出大量的血迹,大婚再急,他却面临着死亡的来临,这难道就是他做尽一切好事的后果吗,想过了这些念头,她简直就像走到崩溃边缘,眼泪情不自禁从脸颊上滑落而下。

秀梅道:“熊志平明明是放了他们一马,他们反而反咬了他一口,把他困在气墙之中,非致他于死地不可。”

于天雄叹了一口气道:“西域四狂本非等闲之辈,他们只要稍有喘气的机会,他们就不顾一切去反噬对手的实力,只至对方于死地才会罢休,我看相公被他们所困大概是凶多吉少,却遭横祸,我却为恩公而感到怜惜。”

正在他们担心之时,气墙中的吼声更加浓烈,好像整个世界都好像被颤抖一般,天空的飞雪立即开始变得大块大块的往下落,瞬息间,所有的雪花已经凝聚成冰凌比刚才大了数倍,地面突然发出吱吱地响声,所有的冰凌好像认识方向似的,猛然向四狂面前飞去。

秀梅和于天雄二人看到此景大吃一惊,人困在气墙中冰凌也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更有杀伤力。

顾长青看见地面上的冰凌也和他们有同感,一下子惊呼道:“你们看地面上的冰凌,一下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是已经被我们困在气墙之中,简直就与外界隔绝,竟然也能发挥如此强大的作用。”

其余的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他所说的话含义,只见晶莹剔透的冰凌迅速地向他们面前飞来,手忙脚乱收回自己所攻之势,所形成的气墙已经消失怠尽,熊志平迅速地从气墙中走出来,看见四狂拿着兵嚣抵挡飞来的冰凌,他们也感到吃力万分,熊志平见势立即运足气力双袖猛然一挥,所有的冰凌所发之力已经超越之前超数十倍。

西域四狂刚才所发的大量功力用在气墙之上,现在所剩功力已经寥寥无几,对突发冰凌的威力却无法招架,整个身躯的血液如开水在锅里翻腾,眉头紧皱,想压制血液的翻腾,但一切都是徒劳,哇地一声,鲜血如喷泉一般喷射出来,染红地面上的雪花,像是给雪花点缀了许多红花,鲜艳而美丽。

四狂的脸色一下子由红润变得苍白,无力的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只见熊志平稳稳站立在对面几乎没有什么损伤似的,厉声喝道:“你们四狂既然是如此卑鄙小人,我已经收回攻势,你们却暗中偷袭我,把我困在这气墙之中,想致于我死地,你们又算何等地英雄。”

顾长青厚着脸皮,嘴唇微微颤抖道:“两军对敌兵不厌诈,谁知道你刚才收回阵式是用的什么诡计,说不定你是用别的方法来对付我们,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

熊志平呸地一声,“这是什么狗屁歪道理,既然你们已经受到如此重伤,我就此放过你们,谅你们现在也伤不了于天雄,今天他我可是救定了,趁我现在没有改变注意你们现在还是趁早走吧!”

四狂相视看了一眼,没有一个人是完好无损的,脸色都是那么的蜡黄,此时心里很明白,只要再战下去,更没有什么招还之力,必定要葬身在此地,于是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往返的方向走去。

熊志平此时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色也慢慢地开始变成苍白,浑身透支无力,身体不知不觉向后倒退了两步。

秀梅看见此景心头一紧,连忙跨步向他的身边走去,用双手立即扶住他的手臂,关心道:“志平你没事吧?”

熊志平慢慢地转过头,轻微点了点头道:“秀梅我没事,于天雄的伤事怎样?”刚说完喉间一阵翻动,呕地一声,一口鲜血猛然从口中脱口而出,顿时两眼火星四射,头昏目眩,身体如被大山压倒一般,无法站立起来,整个人横躺在雪地之上,再也无法动弹。

秀梅用双手抱住他的身体失声痛哭,“志平、志平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刹手而去,再过一段时日就是我们大喜之日,你不能这样狠心丢下我,让我独自一个面对这个冰冷的世界。”

于天雄心忖道:“奇怪刚才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躺下来,会不会真的死了,如果真的死了我的梦想又被粉碎了,又泡汤了,是不是刚才用攻过猛,身体无法支撑一下子晕死过去也有可能,如果这样我的目标又会进一步实现,于是半信半疑的来到他们身边,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脉相,惊呼道:“恩公他没有死,只是晕死过去。”

秀梅听到此话眼泪一下子戛然而止,脸上也微微微笑道:“你是不是说的是真的,真的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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