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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都可以扎辫子,风一吹随风飞舞着,没有美感,只有乱草堆的感觉。而安梓俊竟然一点都不嫌弃,和那人靠的那么近,头发都扑到他脸上了,也没有露出嫌恶的神情。
接着更令周晓白惊讶的是,安梓俊居然从那人的手里拿过了他的吉他,虽然人很邋遢,不过吉他倒是也还干净。看来这个男人是个真正热爱音乐的人,不然不会连自己都不收拾一下,还愿意将吉他擦拭的这样干净。
安梓俊一手拿着吉他,然后冲周晓白眨了一下右眼,便低下头开始调音,试了两下感觉还行。于是,就抱着吉他开始弹开了,一边弹还一边唱起了一首英文歌。
这是周晓白第一次听到他唱歌,声音有些低沉,磁性很强很悦耳,让人听了会禁不住地怦然心动。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即使有再多的人围绕,他也永远都是那个中心点。
周晓白听得有些痴迷了,一双眼眸深深地温柔地望着他,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即便是摘掉了所有的光环,他也依然有着自己的光环存在,依然出色的令人心悦诚服。
渐渐地围着安梓俊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数都是些年轻人,也有老年人,都为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吸引。而他的眼光,却一直停留在周晓白的身上,从不曾离去。
人群外的路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车窗微微地滑下来一截。欧阳夏雪冷艳的眼神定定地看着那里,脸色漠然,看不出来情绪。
“真没想到,安少居然还会卖唱。果然是大丈夫,能缩能伸。”欧阳夏林坐在一边勾起一抹玩味地笑意说。
“以前留学的时候,他吉他和钢琴弹得最好了,小提琴也会拉,不过唱歌倒是第一次听到他唱,没想到,也会这么好听。”欧阳夏雪幽幽地说,眼眸里渐渐泛起一股痴迷。
欧阳夏林瞥了她一眼,倒是没有多少波澜,只是淡淡地说:“这样的男人,终归是让女人无法自拔的。我会尽力帮你,坐上安家的六少奶奶。”
“也是帮你自己的!攀上了安家这颗大树,以后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欧阳夏雪回过神来,有些嘲弄地说。她太知道她这个堂弟了,从小到大,凡是能利用的,有利用价值的,他一点都不会放过。
“姐姐,我们这叫互利。你利用我的能力,我利用你的美貌而已。只是这样安梓俊是不会娶你的,对他来说,也许现在的生活更舒适,可以好好的陪着自己爱的人。所以,弟弟我还要费一些手段,让六少尝尝真正的人家疾苦才行呀!老王,开车。”
“哇,安梓俊,你好厉害呀!”周晓白兴奋地在他面前不停地拍手鼓掌,他真的好厉害,才不过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居然已经挣了一大把的钱。
认真地数了数,居然差不多有五百。想起刚才那些人听得痴迷,又不断拍手鼓掌的场面,周晓白就觉得特别的自豪,比以前安梓俊开着名车带她到处招摇自豪的多。
“好了,宝贝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安梓俊将吉他还给那个人,然后抽出两百块钱算是分成给了那人,领着周晓白就离开。
“唉,大哥,你明天还来吗?”吉他男有些期待地问安梓俊,他今天算是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音乐。
“如果没有找到更好的工作,我会来的。”安梓俊冲他招招手,领着周晓白去了肯德基。
周晓白有些兴奋地坐在那里等候,安梓俊买了两个汉堡和两杯热牛奶过来,将一份放到她面前,淡淡地说:“吃吧!放心,我会马上找到工作的,到时候就不会再让你吃这些。”眼眸里有些心疼,她应该被他呵护着的,现在却跟着他一起受苦。
周晓白一边大口地吃,一边摇着头说:“我不觉得这个难吃呀!这还是我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
说着笑的眼睛都弯起来了,也是,没遇到安梓俊以前这里是奢侈品,来不起。遇到安梓俊以后,这里是垃圾品,不屑来。
“哟,这不是安六少嘛,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正文 第二十二章、苍蝇太多
周晓白和安梓俊正吃的欢乐时,忽然一道很轻佻带着浓重轻蔑的声音传了过来。
紧接着,声音的主人也如约而至地来到他们面前。是一个穿着很贵气的男人,只是人长得轻挑一些,尤其是脸上那浓重的假笑有些恶心,让人忍不住一拳将他脸上的虚假表情给打破。
“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远远地在车里透着窗户看着像你,真没想到,这进来一看,果然还真是你。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六少这是体察民情呢,还是故作落魄王子体验生活。”男人十分轻浮地笑着说,声音里充满了鄙视讽刺的味道。
周晓白有些脸色难看地看着安梓俊,安梓俊哪里受到过这种奚落。她有些担心,怕他忍不住会发起火来。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安梓俊像是没有看到这个人一般,依旧慢慢地吃着自己手中的汉堡。就算是个汉堡,但是在他手里吃起来,动作也是优雅的很。倒显得那个人,有些像跳梁小丑了。
那人冷嘲热讽了一番,还以为安梓俊会忍不住跟自己动起手来,毕竟安梓俊的脾气不好是出了名的。可是没想到,安梓俊竟然这么能忍,这样子羞辱都能无动于衷,自己倒是有些讪讪的了。
又不禁得寸进尺地冷嘲道:“安少果真是大肚能容呀!刘健实在是佩服,这样吧!安少尽管点,这一顿我来请,可以去点一个全家桶。万一晚饭没了,还可以打包走嘛。”说着,又哈哈哈大笑起来。
“吃好了吗?”安梓俊将手中的汉堡吃完,拿着纸巾优雅地擦了擦手,然后温柔地笑着问周晓白。
周晓白将最后一口汉堡放进嘴里,点点头。她现在是无比珍惜粮食呀,虽然这个叫刘健的人说话很可恶,不过那句话倒是真的,晚饭还不知道到哪里弄呢。
“吃饱了就走,”安梓俊牵着周晓白的手,视若无睹地从刘健的身边走过去,走到肯德基工作人员面前,缓慢地说:“你们这里苍蝇太多了,注意一下卫生。”
“啊?”工作人员惊讶地长大嘴巴,看着安梓俊离开。那人说什么,苍蝇,他们这里哪里会有苍蝇呀!
刘健有些脸色难看地站在那里,该死的,安梓俊就是安梓俊,都落魄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能这么自高自大。
“那个人…是谁呀?”周晓白和安梓俊走出肯德基后,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
“以前上小学时的同学,家里属于中产阶级吧!一直看不起我们这些**,于是经常打架,不过每一次都会被我们揍得满地找牙!那个时候是以我为首的,所以对我是又恨又怕。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居然还记得我,倒是不容易。”安梓俊无所谓的笑着说。
“你不是还记得他嘛。”
“这可不怪我,谁让我看过一遍的人,都很难忘记了。”安梓俊有些委屈地说。
“就你记性好,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对了,我也去找工作吧!趁现在肚子还没大起来,应该能找到一份工作。”周晓白信誓旦旦地说。
安梓俊却皱起眉头,停下脚步看着周晓白说:“晓晓,我要告诉你,即便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但我也是安梓俊,还是那个人。我就不会让你受委屈,乖乖地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只有你好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才值得”
周晓白抿了抿嘴唇,神情有些怯怯的。
安梓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问:“怕吗?委屈吗?”
周晓白摇摇头,“不怕,不委屈,就觉得你委屈。”
安梓俊勾唇,露出淡淡地笑意。“我不委屈,有你在我身边,我一点都不委屈。”
“哟,这街上亲热的,六少就是六少,胆子够大。”一个男人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周晓白和安梓俊赶紧松开,然后靠着安梓俊悄悄地问:“这个也是你同学吗?”
“哼,他倒是想。”安梓俊轻笑,迎着走向那个男人。还未走到安梓俊就伸出一只手掌来,那男人也伸出一只手掌。两个人走到一起,两只手掌紧紧地握住,然后两个人也拥抱了一下,又笑着分开。
周晓白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应该不是来羞辱安梓俊的人。
“这个就是六少那位吧!真漂亮,六少就是好眼光。”那男人看着周晓白笑呵呵地说。
周晓白脸一红,微微垂下头来,这个男人说话很直爽,和安梓俊的那些朋友好像不一样。就连高宇杰,都没有这人说话这么直爽吧!而且,这人虽然说话直爽,但是却没有轻浮的感觉。
“晓晓,这个是吴家威,小时的朋友。”安梓俊像周晓白介绍说。
“呵呵呵,是小时候打出来的朋友吧!”吴家威有豪爽地笑着说。
安梓俊也跟着笑了起来,这还是周晓白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笑,和在其他人面前笑得不一样。很无拘无束的豪气,有点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后来安梓俊跟她仔细解释,她才知道。这个陈家威以前是北京城里的小混混,比安梓俊大十几岁。上初中那会,经常到一些**地学校附近去打劫。偏巧那日就遇上了安梓俊,可想而知,打劫不成反被打。而且安梓俊那时候也坏,没被抢还打了人家一顿就算了呗,他倒好,天天约人家到那地方去打架。
陈家威虽然打小是打出来的,但是也禁不住安梓俊那正儿八经的打几顿呀!几次之后就胆怯了,再也不敢去。可是不去还不行,安梓俊总能找到他住的地方。最后陈家威被逼急了,也只能狠命地陪着他打。
这打着打着打了一年多,倒是打出了感情。安梓俊便将陈家威弄到城南那里坐了一方的头头,也算是补偿他这一年多来给自己当沙包的情。这个人是不在安家计划内的,应该来说就算是在计划内也是无济于事的。所以安梓俊才会那么爽快地签了名字,陈家威是他最后留的一手。
正文 第二十三章、贫贱夫妻
陈家威带他们去了他们以后的住处,是一栋筒子楼,不知道有多少年来。周围都已经盖了高楼大厦,也就是这三栋筒子楼处在这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踩着陡峭的楼梯上去,楼梯里也是黑乎乎的。不过周晓白一点都不怕,因为安梓俊一直牵着她的手。
陈家威打开三零二的房门,这一层里是一条大走廊,一共住了八户人家。陈家威让他们住的,是最靠北的一家,老式的防盗门,生满了红锈,一股有些发霉的味道随着陈家威将门打开,而扑面迎来。
“六少,也只能住这里了,这是我自己的房子,几十年了,一直等着开发,幸好还没开发,可以给你们住。不过,就是要委屈了。”陈家威抱歉地说。
安梓俊摇摇头,他知道陈家威也不容易,虽然在这一小片是个头头,不过也不是那种正儿八经地走黑社会的。现在也只是在做包工头,有老婆孩子,在一个还算可以的小区里也有一套房子,但是是人家过日子用的。虽然之前陈家威就说把那房子让给他,他们一家搬到这里来,但是安梓俊拒绝了。
其实他打算的是,陈家威给他一个住处就不错了,从此以后再不跟他有联系。否则被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陈家威也会跟着倒霉。
“这里还不错,稍微打扫一些倒是个雅致的地方。”周晓白倒是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尤其是墙上贴着的几幅画,还有窗外的那些吊兰。看样子,陈家威还不时地到这里打扫过呢。
“晓晓喜欢?”安梓俊倒有些意外,住高档小区别墅的时候,也没见周晓白这么高兴过。
“呵呵呵,这地方是我父母留下的房子,他们去世后一直空着,我也很少来。倒是二十年前租给过一对小夫妻,但是也没住几天就搬走了。就那几天,那个男的就在这墙上画了这么多画,还种了很多的花在阳台上。我看画的也挺好看的,就没涂掉。那花也死的差不多了,就吊兰活着,隔一段我就来浇浇水。”
“你那么好呀,居然坚持了二十年。”安梓俊有些意外,好笑地说。
“我哪里会白做这些事情,”陈家威叫道:“是那男人临走前看我是个孩子,给了我一笔钱,让我隔空就来给他的花浇浇水。当时实诚,也就照做了。日子久了就变成了习惯,一个星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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