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4章 甩锅(1 / 2)
楠楠的话令陈春玲为她担忧,当着陈苏丹的面楠楠竟然敢声称替主人提点私奴,你把主人当做什么?陈春玲自肘自己绝没有这个胆量。陈春玲不知道陈苏丹已经在门外站了一会儿,部分两个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陈春玲待陈苏丹进门后关上房门,然后侍立在陈苏丹身后,楠楠给陈苏丹倒了杯茶,嘴里道:“有福之人不在忙,上好的云片刚好又是第二道。”
陈苏丹看上去穿的正装很单薄,淡青色羊绒短袖上衣搭配一条长裤,仿佛一套职业装,这是豪门贵妇居家会客的半正式正装,主要是换装方便,说明陈苏丹送走客人后直接过来。说着话楠楠很随意的在陈苏丹身旁坐下,陈苏丹道:“你现在也学坏了,以前你可是没这么多废话,哪像现在这样油嘴滑舌的净捡好听话说,我还是喜欢娜娜,她比你实诚的多。”
陈春玲很羡慕楠楠,她清楚陈苏丹的话半是玩笑半是真话,心里暗自叹息,也不知道那年那月才能和陈苏丹似楠楠这样比较随意的相处,几乎等于私奴和主人的最融洽关系。之前楠楠家和娜娜家虽然是竞争对手,不在一个城市,沦为私奴前彼此没见过面,但是均知道对方的存在,并且通过多年竞争也了解对方的行事风格和性格个性,楠楠很清楚娜娜只是嘴笨,自己耍耍小聪明还行,大局观上自己不如娜娜。
楠楠知道陈苏丹说的是玩笑话,可视为家人活跃谈话气氛,可以不用在意,故意在脸上做出谄媚的笑容,把脸凑近陈苏丹道:“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谁不喜欢听好听话?我不相信我奉承奶奶,奶奶还忍心打我。”
陈苏丹伸出右手揪住楠楠左耳,扬起左手轻拍楠楠右脸,边拍边道:“春玲可以给我当证人,不是我要打你,是你自己把脸送上来让我打的,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哈哈哈哈哈哈。”
楠楠伸手边阻挡嘴里边道:“好了好了,意思意思得了,奶奶也不能没完没了是不是?算我傻好不好?自己把自己的脸送给人家打,活该我自己倒霉。”这一幕让一旁的陈春玲极为羡慕,自己才是陈苏丹的管家,楠楠却比自己在陈苏丹面前更吃得开,她恨不得和陈苏丹开这种带有一丝羞辱玩笑的不是楠楠,而是自己。
陈苏丹放开楠楠,嘴里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这里耍二皮脸,春玲你可别跟着她学,该学的可以学,不该学的千万小心,学也要学点好的方面,别以为你刚刚在川江干了件好事,你就可以不管不顾到处乱跑。钱家的事情你处理的很得当,还有明珠可算是废物利用,还给钱家解决个麻烦,尤其是六王子这件事情你机会抓的特别到位,我和三哥几年来总在寻找到机会劝说宣姐姐,总是找不到恰当的时机。
你这段时间跑那儿去了。按理你去华亭,陈大哥和六王子在川江谈妥条件后,来到川康办理民生银行交接,送走六王子好多天了,你却今天才回来,不会又去管什么闲事了吧?我一来就批评欣妍和那姐妹俩,她们不该把自己的事情甩给你,你有自己的事情别揽其它闲事,以后谁再把闲事往你这里推,你该拒绝的就拒绝,要敢于对她们说不,我给你做主。
川北国那边的情况我从陈大哥这里已经知道了,你干的不错,辛苦了,这件事情以后你就不要费心了,交给陈家嫂子李副总统和郭大哥他们,你就放心吧。川康这边就不劳你辛苦了,自己家的事你不该管,钱家的事情你管的很好,明珠用对了地方,和我详细聊聊,你当时是咋想的把这些不相干的事情串在一起,包括陈家嫂子。春玲你别站着,过来坐下听听楠楠聊聊有好处,你别瞧不起楠楠,现在的楠楠今非昔比,她身上有不少值得你借鉴学习的东西,你们俩有机会多交流,互相取长补短。”
六王子韩希俊打理民生银行,宣舒雅打理隆盛娱乐,两人都是朋友,可是由于两人分属相互仇视多年的绥亭王国王室和横川王国王室,令人很是头疼不已。以前王仁智夫妇有机会便分别劝解,可是这两人一个是空有虚名的王子,另一个只是王后,国家大事上插句话都难,现在凌源国威胁横川王国提供中草药,两国王室和解已经成为迫在眉睫的事情。
明年三月三就是川康国王登基之日,时间不足一年,王仁智离不开山南,从现在起到明年三月三陈苏丹基本上都留在川康,她监督督促周欣妍以及吴氏姐妹,楠楠自可不用留在这里。另外,梁花花新的川康国情咨文已经交给陈苏丹,川康本就是自家大本营,有江文俊等朋友,严在明等盟友,邓文鑫等几乎可视为自家兄弟,还有没名没分的茉莉花三姐妹,陈苏丹因此放楠楠去山南给王仁智帮忙。
楠楠聊起了去钱家以及韩希俊到访,她去陈家面见林君彦的经历,陈苏丹越听越满意,不时的点头称是,不料楠楠话锋一转道:“奶奶怪我爱管闲事,问我这些天去干什么了,实不相瞒,我又管了件闲事,跑了趟丽水,原本派个人送明珠即可,用不着我跑这趟丽水。可是姚大师把娜娜的小女儿语冰交给我,我想来想去还是把语冰送到丽水稍微好点,又怕明珠这个夯货欺负语冰,便亲自跑了趟丽水,把语冰安排在明珠身边,两个人才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陈春玲听的暗自吃惊,一般情况下主人不喜欢买出自一家的私奴,因为一家人有联手的可能,容易在私奴中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当然彼此有仇怨为了泄愤,高价包圆一家人的也不是没有,但是很罕见,毕竟谁也不愿和钱过不去。私奴更不愿共有一个主人,整日眼见自己曾经的家人卑微的活着,主人稍不如意非打即骂,甚至故意命令曾经的家人出手,轻了主人不答应重了心里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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