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东汉之最永元之隆(1 / 2)
西晋惠帝时期
洛阳太极殿
一身华服的司马衷指着天幕,面有不解的看向身边的贾南风。
“皇后,这荔枝和龙眼不是宫殿里所处可见的吗?”
“为什么还要其他地方上供呢?直接吃其他宫里的不就好了?”
贾南风:“陛下高见!”
公元103年,发生日食,百官奏请刘庆等王侯前往封地。刘肇说天降异象是自己个人过失,让刘庆继续留在洛阳。
公元104正月十九日,汉和帝诏令:贫民本有田业却因匮乏而无力耕作的,贷给种粮。
二月三十日,诏令:兖、豫、徐、冀四州,因连年雨多歉收,禁止酿酒。
四月,派三府掾视察四州,贫民无力耕种的,为其雇犁牛农具。
秋七月,大旱。初一,诏令:秋禾抽穗遭旱,无云雨润泽,疑是官员惨酷刻薄,不宣扬朝廷恩泽,是捕捉无辜,冤枉好人的报应。现在的一切囚徒根据法律判决还有疑虑的不要决断,等到秋后再议。先考察烦扰苛刻百姓的官员,彰显惩处。”
七月二十三日,诏令天下,今年的田租、刍稿只纳一半,遭灾的地方核实照免。贫民受贷给的种粮及田租、刍稿都不要追讨。
十一月,北匈奴单于称臣遣使纳贡,请求和亲。汉和帝以北匈奴“旧礼不备”,拒绝了北匈奴的和亲请求。
大唐,
东宫之内,
一身圆领袍头戴幞头的李世民看着天幕对身前的头束金冠恭敬端坐的李承乾捻须而道:
“和帝年十三就能折外戚骄横之权,从而勤恤本务,致远夷稽服,西域开泰。”
“以民为本,体恤百姓。”
“宫内无嫔嫱郑卫之燕,苑囿无般乐游畋之豫。”
“且宽和为政,窦后死后,和帝方知生母被害之事,随后”
说到此处,李世民停顿了一下,然后问向李承乾。
“承乾,去年你也十三岁,也监过国。”
“朕问你,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听闻询问,李承乾低头仔细想了想那场景。
一个陌生妇人打压和暗害自己。
不但如此,她还害死自己母亲!
这瞬间,代入身份后的李承乾越想越气!
随后怒气道:
“阿耶!孩儿会贬黜她的尊号,不许入陵合葬!”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气呼呼的模样,不由笑了笑。
“你呀,还是过于稚嫩。”
“知道汉和帝是如何做的吗?”
李承乾摇摇头,对于后汉书他也了解不多。
李世民看着天幕感叹着:
“他念及窦皇后十年的养育之恩,选择既往不咎。”
“追封窦皇后为章德皇后,将她与章帝合葬。”
李承乾听的一脸惊愕。
“这杀母之仇就不报了吗?”
听到这话,李世民无奈的笑着:
“承乾啊,记住阿耶的话。”
“做为君王,你最要遵守的就是道义。”
“你若不能遵守道义,那么臣子与百姓也不会遵守道义。”
“最后只能是遗毒无穷。”
汉和帝刘肇十分注重百姓疾苦,不但多次减赋税,给孤弱鳏寡,还常常让上下官吏多多反省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天灾人祸和冤假错案。
在位期间,使班超击败贵霜当时世界上的四大帝国之一,让西域五十余国臣服,西亚各国甚至远在京师洛阳四万里外的海滨国家均派译使纳贡。
派甘英出使罗马帝国,至地中海东岸而返。
攻灭烧当羌,设立西海郡,将青海湖纳入版图。
令班昭续成汉书、许慎编撰世界第一部字典说文解字,为汉字建立了理论体系。
令蔡伦改进军械,所制秘剑及各种器械长期居于技术顶峰。并革新造纸工艺,有蔡侯纸问世。
缔造“黎元宁康,万国协和”的局面,使东汉国力达到全盛,时人称颂“冠斯往代,奄有万国”,史称“永元之隆”
公元105年,东汉的耕田为732万多顷,户口也达到5326万多人,是东汉之最。
公元106年,刘肇病逝于洛阳章德前殿,时年二十七岁。葬于慎陵,定谥号孝和皇帝,庙号穆宗。
汉和帝和晋悼公实在太像了,都是13岁掌权,都一上位就安定局势,都展露出极高的才能和早熟的政治禀赋,都不到三十就死了,死前将国力推向极盛时隔600年的一次复刻。
和帝相当于东汉的武帝。个人感觉他更适合“桓”这个谥号,如果活得久一点又不像武帝那么久,成就与后世名声绝不仅限于此。
古代中国在汉和帝时期,疆域首次突破一千多万平方公里,下一个疆域势力范围如此庞大的,就是唐高宗时期。
汉和帝时期汉朝版图大于1170万平方公里,如果加上鲜卑利亚则更大。
说个冷知识,世界上第一台用黄道坐标测算日月运行轨道的天文仪器。“太史黄道铜仪”,就是汉和帝采纳贾逵的建议,按照傅安提出的“用黄道坐标取代赤道坐标测算日月运行轨道”的构想,下诏制造的。
同时支持宦官蔡伦在前人的基础上改进了造纸技术,至此中国的文字记录方式开始脱离使用竹简的时代,同时造纸术也作为我们熟悉的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流传至今。
拥有如此天资却依然保持清醒,不沉溺于一己之私。区别后世君臣大业未成的抱憾,他已拉开辉煌的序幕,但未及而立离世,给史家留下无尽的遐想。
再说个冷知识,公元94年,汉和帝下诏,将每年六月的伏日定为全国假日,因为按照古代的说法,伏日是万鬼出没的日子。可以说,这个伏日就是中元节的早期版本。
大汉文帝时期
捋了捋灰白的袍袖,刘恒平静的看着天幕。
“朕观天幕良久,英明聪慧者以刘病已为最。”
“以刘病已的英明诛霍氏甚易,却也大费曲折,然后甫定。”
“刘肇年仅十三,却能一指顾间,去诸窦如磔鼠,其方略措置精密详练,以是而论,岂非汉之英君哉。”
窦漪房闻言不由侧目看向刘恒,惊异道:
“少见陛下如此夸赞一人。”
刘恒微微一笑,淡淡道:
“慧极伤寿,汉和帝也。”
“永元之隆,盛极必衰。”
窦漪房惊愕的瞪大眼睛,惊呼一声。
“陛下!你的意思?”
刘恒看着窦漪房的眼睛柔和道:
“哪有长盛不衰之世呢,哪怕是先王三代,不也时易世变了。”
一旁的刘启看着柔和的阿父,难过的阿母。
一脸的摸不着头脑。
大汉武帝时期
刘彻闷闷不乐的将爵中之酒一饮而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