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同房被辰朔看见(1 / 2)
白乐卿想半晌也没想明白,帝君临跟她诌在一起也就得了,为啥偏生不去接孩子,“咱们真不去接辰朔?”
帝君临轻嗯了一声,“不去。”
白乐卿虽然不明白,但也没说什么,她无条件相信他自然有他的道理。
结果还未等多久便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卿卿~人家回来啦~”
白乐卿:“…………”
白乐卿挑了挑眉,幸灾乐祸道:“你是没去接,自然有人送回来。”
帝君临睨了她一眼,肉眼可见的不悦。
随即辰朔插着腰质问:“你们就没打算来接我是不是?”
帝君临毫不犹豫,“是。”
辰朔瞬间瞪大了眼睛,极度不满道:“得到了就不珍惜,你你你、就是想要气死孩子生新的小孩。”
辰朔连忙抱着白乐卿的手臂,明目张胆的感着状,“卿卿你瞧他呀,你瞧他!”
见白乐卿一言不发的时候,辰朔突然想到了什么,“不会你也跟爹爹同流合污了吧?!”
直到白乐卿颔首,辰朔瞬间感觉世界都崩塌了。
太后看不下去后才道:“好了,你俩就少欺负孩子。”
帝君临认真道:“朕没欺负他,朕无非就是嘴里没一句假话。”
白乐卿瞬间笑得想死,但又不敢太过,差点被憋出内伤,谁能有帝君临这样说话的,偏生这人还一本正经的,让人简直就是无法反驳。
帝君临将视线落在白乐卿的面上,阴恻恻的掠了她一眼,“想笑就笑,朕不准你笑了?”
白乐卿下意识看向太后,将笑憋了回去。
太后瞧见这一幕后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随即没有多停留,便离开了乾清宫。
夜里,白乐卿越想越气,随即狠狠踹了帝君临一脚:“你就是在太后面前不给我面子,我就是生气了!”
在白乐卿以为辰朔睡着的时候,刚准备抬手揍他,小萝卜头直接冒出一个脑袋,“卿卿跟祖母的关系不好吗?”
白乐卿与帝君临对视了一眼,这才收回了刚准备揍人的手,“小孩子该睡了,别听大人说话。”
“人家若是不说话的话,你就要揍爹爹了。”
白乐卿脸不红气不喘道:“没有,他皮痒,我给他松松。”
只见帝君临一个翻身背对着她,随即什么动静也没有。
白乐卿捏了捏辰朔,示意他去瞧一眼,用嘴型无声问道:“他生气了?”
辰朔摇了摇头,“太黑,看不出来。”
帝君临见半晌也没有搭理他,忍不住回眸瞧了一眼,恰好看见母子俩的小动作,胸口的气瞬间少了一半,但还是故意道:“朕生气了你看不出来?你踹朕就算了,你还踹朕这种地方,女儿不想要了?”
白乐卿瞅着他捂着某种地方,瞬间有些哑然,辩解道:“我、我没踹你那种地方……”
她真的没有踹他那种地方,真是有嘴说不清。
白乐卿委屈的撇了撇嘴,“你冤枉我。”
帝君临紧绷的面上瞬间一松,嗓音一软:“卿卿,朕不怪你。”
辰朔突然听到了什么,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跨在帝君临的腰上,“等等!”
帝君临面色一黑:“谁让你骑在朕身上的?”
辰朔自动忽略了帝君临的话,质问道:“你刚刚说要跟卿卿生孩子?”
还未等帝君临开口说什么,白乐卿便将辰朔从他身上给抱了下来,顺便解释了一番,“有你一个就够头疼了,别想太多,快睡。”
话落,给他掖了掖着被子。
翌日,辰朔醒后,眉头蹙得格外深,小手拍了拍帝君临的脸后才开口:“爹爹。”
别问他为什么不拍白乐卿的,因为他娘的起床气比爹爹重,不管他他不是小朋友,开口第一句绝对要挨凶。
帝君临微微的眯起眼睛,“大早上的皮痒了想挨揍了?”
辰朔拍了拍帝君临裸露的胸膛,沉思了片刻这才道:“昨晚上人家做了一个梦,榻晃得好厉害呀,还听到卿卿和爹爹的声音,还有些怪怪的感觉,卿卿嗓音好软,爹爹嗓音好喘。”
白乐卿刚一醒就听到了这话,面色瞬间一绯,将被子往上扯了扯,将脸给遮住了。
帝君临:“…………”
帝君临敷衍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子,“乖,都是梦。”
辰朔眸子明亮的看向帝君临,肉眼可见的惊喜,说到一半甚至还回想了一下,“这是第一回梦到你和卿卿耶,所以迫不及待想要跟你说~哦,梦里还是在这张榻上,嗯……好像爹爹还在卿卿的上面。”
白乐卿直接起身捂住了小小尘的嘴:“好了好了,别说了。”
“哇,卿卿你的脸好红呀!”
白乐卿瞪了帝君临一眼,“你能不能管管你儿子?”
帝君临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白乐卿,“朕说过让辰朔搬去帝君倾的栖安殿,卿卿你不同意。”
辰朔又是不可置信又是气闷,“啥?!你们是要将我送走吗?”
白乐卿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哄儿子,“你听他后半句,卿卿不同意。”
帝君临,“?”
辰朔一听,一脸幽怨的瞅着帝君临,嘴里小声的念叨着什么,从嘴型来看,不像是什么好话。
辰朔委屈巴巴的扑进了白乐卿的怀里,哼唧了两声,“我再也不喜欢他了。”
待帝君临去上朝后,白乐卿将小小尘送去了寿康宫,虽然不情不愿,但在白乐卿的极力诱哄下还是同意了,最后才回了昭乐宫一趟。
果不其然,门外等着她的就是惠昭仪和宋婕妤,甚至还有宁妃和李良媛。
后宫人本来就不多,但是这个架势来看……这是三分之二都来了?怎么,准备开大会?!
白乐卿头疼的揉了揉脑袋,也不知道现在回去乾清宫还来不来得及,结果刚准备转身,就被眼尖的惠昭仪给瞧见。
只听她嗓门一尖:“哎哟,这是乐妃娘娘终于回来了呀!”
话一落,齐刷刷的视线瞬间落在白乐卿的身上。
白乐卿只好硬着头皮朝着里边走去,甚至还故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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