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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莫非被什么邪祟上身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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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凝不紧不慢的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母亲,儿媳脚上有伤,不能跪。”

“谢挽凝,你是想造反不成?我的话你都不听了?”老夫人恶狠狠的质问。

谢挽凝笑了笑:“母亲,儿媳怎么会不听您的话呢?只是昨日整条街的人都看到儿媳伤的不轻,相信母亲怜惜儿媳,自然不会让儿媳跪的,否则传了出去,人家说不定会以为母亲您是故意在刁难儿媳,儿媳受点委屈没什么,可总也不能让母亲您背上不慈不仁的骂名。”

谢挽凝话说的漂亮,可眼角眉梢都是讽刺,就连微微上扬的嘴角都写满了不屑。

老夫人自然是想让她罚跪,但是这么一来,谢挽凝这个賎人说不定真的会把这件事情闹得满大街都知道。

老夫人握了握拳,强压下心底的怒气,质问:“听说你昨天打嘉源了。”

谢挽凝满脸震惊的捂着嘴,不敢置信的表情问:“母亲,到底是谁在您面前乱嚼舌根的?儿媳怎么可能打嘉源呢?”

表情认真的的不似作伪。

可是老夫人先前才去探望过嘉源,他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她问了半天,高嘉源才吞吞吐吐的说,自己是被谢挽凝弄伤的。

对,自己的嫡孙一定不会说谎的。

于是老夫人冷眼看着谢挽凝:“是嘉源自己说的,难道他还会骗人不是?”

谢挽凝听到这话,表情有一瞬间僵硬,然后才有些无力的扯了扯嘴角:“嘉源说是那就是吧。”

如果谢挽凝一味的反驳,老夫人一定一个字也不会信。

可是如今谢挽凝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反而让老夫人反而多了几份好奇:“你有什么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谢挽凝一脸为难的看着老夫人:“这......不太好说。”

老夫人一拍桌子:“让你说你就说,这么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谢挽凝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吧,母亲,这可是您让我说的。”

说着,谢挽凝倾身凑近老夫人耳边低声说:“昨儿,嘉源确实是来过我这儿,本来一开始都好好的,后来他临走的时候,突然自己往墙上撞,儿媳拦都拦不住他。”

这种话老夫人怎么会相信,她推开谢挽凝:“你别胡说。”

谢挽凝倒是也不恼,只说:“不信,您就去检查一下他除了后背的撞伤,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再说了,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打得了嘉源呢?”

老夫人盯着谢挽凝,心里却已经信了一半。

高嘉源身上的伤只要一看便能知道真假,而这玉锦阁内外都是自己的人,就算谢挽凝真的相对高嘉源动手,也根本不可能有人会帮她。

想到这一点,老夫人心底最后一丝怀疑彻底消失。

谢挽凝叹了口气,意有所指的说:“母亲,儿媳真的很担心嘉源的情况,您说,他这么好端端的自己往墙上撞,如果只是简单的为了栽赃儿媳还好,可如果不是的话,那......”

老夫人蹭的站起身:“这件事情不许再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饶不了你。”

说完,她急匆匆离开玉锦阁,就连想要询问谢挽凝去哪儿了这件事情都给给彻底忘记了。

眼下,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高嘉源,要想对付谢挽凝根本犯不着伤害自己,那只有一个可能,高嘉源莫非被什么邪祟上身了?

将老夫人送出门之后,茉莉立刻小跑着回去找谢挽凝:“小姐,您也太厉害了,您都没看到,刚才老夫人出去的时候,脸都绿了。”

谢挽凝轻敲了一下茉莉的额头:“好了,我现在有事情要做,你去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茉莉出去之后,谢挽凝立刻打开包袱,把从生母衣冠冢里面带出来的东西拿了出来摊在桌子上。

六爻之术她以前也学过,不过算不准就是了,所以她并没有着急拿起龟甲和铜钱来。

反而先把书拿起来翻了一下。

一本是关于六爻占卜的,一本是关于画符的,还有一本则是她生母自己记录的下山之后的所见所闻。

谢挽凝放下前面两本书,翻看起了生母留下的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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