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章 厕所与婢女（1 / 2）

邓达家的厕所里有十多个婢女列队侍奉客人。她们都穿着华丽的新衣，修饰打扮得非常漂亮。厕所里放置了各种美容用品。客人如厕后，要换上新衣服才能出来。上厕所的人，见到有红帷帐，华美的垫子，两个婢女拿着香囊在旁边伺候。有一次，邓达的朋友到家里来，到厕所里面走了一圈不敢拉屎，尿急，有婢女带着他去厕所，那人进去走了一圈出来告诉邓达；误入了他的内室。邓达听了告诉他这真的是厕所而已。那人才返转回去解决了问题。

这邓达，又极其喜欢互相攀比斗富。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的富有、疯狂的时候他就用蜜蜡当柴烧。趁长公主到铜山，他用紫色的蚕丝作路两旁的屏障，长达四十里。用锦缎作屏障，也长达五十里。因为时常掌船大江大河地行走，购置的珍奇宝物不计其数。在他锦楼的门口，杵着两棵高达三，四丈的金红色的珊瑚树。邓家有自己的船专门一年四季的在外行走为家人采买四季的食物。

说完，这邓达去到山洞里，告诉正在装箱的几个工人说：

“这炉币暂时不装，那凸起来的正面量不足。”

“我们让掌管事的人称过呀，说不差分毫。”

一个人说。

“我是说差喱毫。再说是往那皇家里送的呀。只能多不能少。”

于是停止了装箱。这邓达随即出来带着儿子骑着马往西面这边的路上走着：

“干嘛走这边？不是东面才下山吗？”

“你晓得个屁，那长公主的锦楼不是在东面吗……这边有个小道直接可以到达她们的家里。这路是陡点儿，但是快，一条直的羊肠小路。”

“那女孩对我不从怎么办？”

“你就这么无能。她早己被她妈说的心里一心只想住到这铜山上来了……谁能见钱不喜欢的？再说我儿一表人才也是人见人爱啊。”

父子俩兴匆匆地往山下赶。父子俩的马出了林子，到了一片荆棘密布的地方：

“老汉，这那里有路哦。”

“儿子哩，你可不晓得，这里是这大山中原本就有的一条羊肠小道，上千年人们上这山的唯一途径。你老子当初领着族人上来过一次，那个时候头顶上都挂着碗口粗的蛇呀。稍微下点雨脚下也打滑，滚下去便掉进大江大河中，还有活命的？你以为进这铜山容易吗？你到好从小去那钟鸣鼎食之家……后来东面修了马车道。这边的小路也稍有拓展，沒想到走动的人少了，又长出这些杂草来。”

且说这半山腰的小镇，原来只住着几家猎户，后来邓通铸钱的时候上山开发的人们便在这里搭蓬居住，不久随着人烟旺火，便有了这一片房屋镇街，随着又有了南来北往的客商到这里交易后住宿，便形成了这山上的一道风景。许多从水路到达这铜山来的贩运邓头币的商人便在这里歇脚，顺便还运一些外面的生活物资来，久而久之形成了贸易的集市。邓达说的这个小妈名叫梅姑，早年帮助过邓通，也就是在邓通未进宫之前与姐夫刘疏进山做生意时，帮助过邓通的那个年轻旅店的老板娘，此时的这个老板娘已经徐凉半老的年纪，可是妖冶风骚不减当年，她听说邓通发达之事，连忙关了自己在那个偏野地方的镇子上的旅店，来到铜山，象她这么的人，那里可以轻易地见到邓通呢，于是她逢人便讲她当年怎么遇见了还是少年模样的邓通的事，一日这些话便传到了邓达耳中，这邓达便叫人传了她相见，听她这么一说，当真还有这么回事儿。那女人见到邓达与自己年龄相仿，边说边抹泪，说到自己男人也在一场瘟疫中走了，竟是嚎陶大哭起来。邓达见那女人有几分姿色，哭得撕心裂肺的，可怜。于是安慰她，二人半推半就地竟做了男女之事。那邓达想；这个女人认识邓通，又帮助过邓通，自己稳住她不就是稳住自己在邓家的地位吗。

不久便安排了这个女人住在铜山山腰的这个镇子上，

再说在铜山，那一日邓达父子俩往山下而行。到了山下梅姑的住处，或许是听见了车马的声音，还隔着围墙，老远便听到里面传来个中年女人的有些嘶哑的说话声音：

“今天早上起来便见那喜雀儿在槐树上喳喳喳地叫个不停，这外面果然来了人哩……小枚还不赶紧去开院子的大门。是你邓达叔的车马才能有如此喧哗……”

邓达父子俩刚才到那院门外，下了马来，将那马匹栓在旁边的两棵碗口粗的槐树上，从绿翳中走到院门口，只听“吱呀”一声，两扇松木的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眉眼带笑的女孩儿：

“就是她了，叫小枚。”

邓达告诉儿子说。然后低头看着那女孩儿说道：

“这是你邓饶哥哥。以后你就是他的人了，从京城回来的。今天过后，你便可以去我们铜山入住锦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