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8章 突袭与杀戮(1 / 2)
第1218章突袭与杀戮
自会有人将周定山的话翻译过去,南斯拉夫俘虏全都露出惊骇的神情,这些东方人太狠了,一人惹事全组陪葬。没人会怀疑这个东方将军的话,他刚刚的铁血手腕,已经告诉所有人,他绝对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万勒斯战场出人意料的有了结局,而此时的阿琪格却还浑然不知,她的大军穿过赤亚山之后,经过两日摸索,终于来到了丛林边缘。而丛林边缘往西三十里,就是科罗拉斯多公国西南部城市纳罗达。纳罗达虽然是一个城市,可与大明城池毫无可比性,比那些乡镇都多有不如,更像是一个放大版的村落。
阿琪格的目标并不是纳罗达小城,而是纳罗达南部乌拉河牧场。这个牧场养马过千,还有成群的牛羊,只要那些乌拉河牧场,就能组建一支临时的小股骑兵,还能得到一部分辎重,解决燃眉之急。乌拉河牧场隶属纳罗达贵族别廖夫伯爵,别廖夫是纳罗达附近最大的领主,管理者四个乡镇,手底下养着一支过千人的家兵。当然这点兵马,阿琪格还不放在眼里,但是她不想过早的暴露,所以想要拿下纳罗达牧场还得费点心思才行。
阿琪格让军中的帕米希亚人扮成科罗拉斯多盗匪的样子,直接洗劫了乌拉河牧场。虽然是洗劫,但并没有动那些马匹和牛羊,这事被传到纳罗达小城后,别廖夫顿时怒了。科罗拉斯多公国南部活跃着一些盗匪,别廖夫是知道的,可是多年来这些盗匪还算识趣,不敢惹到他别廖夫头上。
别廖夫正趴在三个女人肚皮上发泄,听说牧场出事,还是南部盗匪干的好事,哪里还忍得住,领着家兵离开纳罗达,别廖夫恨得牙根直痒痒,逮住这些盗匪后,非让人捅他们菊花不可。
别廖夫有嚣张的资本,在纳罗达附近还有人敢跟他别廖夫叫板?来到乌拉河牧场,别廖夫还没来得及发飙,四面八方冲出无数的人,一看到这些人,别廖夫整个人就糊涂了,不是说南部盗匪么,怎么这群人都是黄皮肤黑头发?
一万对一千,茫茫乌拉河牧场上,别廖夫那点人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可怜的别廖夫辛辛苦苦积攒的家底,直接全军覆没,晋北军将牧场围的水泄不通,连只老鼠都跑不出去,所以牧场的事情也暂时封锁下来。别廖夫被解决,纳罗达那边短时间内也不会有别人对牧场感兴趣,毕竟在纳罗达那边,都以为别廖夫还在坐镇乌拉河牧场呢。
夺取乌拉河牧场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许多了,阿琪格直接将矛头对准了科罗拉斯多公国最大的城市乌雷巴托,乌雷巴托马斯里城堡是科罗拉斯多公国核心所在,只要高调马斯里城堡,科罗拉斯多公国就会暂时失去控制。接下来想要攻打图罗夫,就方便许多了。
此时的科罗拉斯多公国还完全没有感觉到身边的威胁,他们还以为是南部盗匪又来抢东西呢。南部盗匪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盗匪,一切还得从根源谈起,克里米亚十八公国大多处于农奴制时代,公爵管领主,领主负责农奴日常生活,层层剥削,上边的人全都靠着收租活命。克里米亚商贸不发达,财富来源非常有限,只能从农奴手中夺食。这些年克里米亚公国之间不断征战,再加上南方暴雪,农奴们的生活苦不堪言,科罗拉斯多公国南部大部分人已经开始反抗自己的领主,渐渐形成了为祸多年的科罗拉斯多南部盗匪。
入夜,寒风侵袭,一直全身融入黑暗中的兵马悄无声息的穿过赤亚河,来到乌雷巴托城下。这个时代的乌雷巴托不像两百年后,整个城市就像一座扩大版的乡镇,青石建筑林立,道路狭窄,城中百姓将垃圾随意的扔在街道上,脏乱不堪。乌雷巴托城管理不当,许多恶痞隐藏在黑暗中,所以抢劫强歼的事情时有发生,一到了夜晚,乌雷巴托就会变成罪恶的温床,后世人更将如今的乌雷巴托取名叫做“黑暗之都”。乌雷巴托是各种罪犯最喜欢的地方,在这里你只要不惹事,没人会管你,入夜之后只要你有钱,女人、酒、食物应有尽有,整个城市充满了性与暴力。
马连科诺夫身材高大,有着一头黑色卷发,皮肤黝黄,他来到乌雷巴托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就迅速打出了威名。
这座罪恶之都,是强者为尊的地方,杀人犯、强歼犯、强盗土匪应有尽有,你看到不爽的就可以打,看到想要的就可以抢,只要别被城防巡逻队逮住就行。不被逮住,一般都不会出事,那些巡逻队也不会尽心尽力办事,大家都为了讨口饭吃而已,得罪那群亡命之徒干嘛,近两年城主波克为了增加财政收入,上调安家费,只要交了安家费,就可以在乌雷巴托享有居住权,这份安家费可是乌雷巴托最重要的经济来源。
从某方面来说,城主府和恶人们是相互帮助的关系。马连科诺夫到乌雷巴托之后,那些想要抢夺他武器的人全部被杀死,渐渐地也没人敢惹这个独行侠了。
在马连科诺夫想来,乌雷巴托是个非常美妙的地方,或许在这里能渡过自己的一生,克里米亚内陆,很少受到外部侵扰,相对自由的城主府规则,也让一些强人在这里活的游刃有余。阴暗的酒馆里充斥的阴冷气息,两个穿着宽大外套,裸露胸口的女子靠了过来,马连科诺夫掏出两块钱币,将两个女人送走。
马连科诺夫并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他习惯控制自己,女人需要就可以了,但是太频繁会消耗太多精力。坐在吧台旁,身材高大的马连科诺夫与酒吧的脏乱显得格格不入,十二世纪的克里米亚,与文明相较甚远,酒馆里很多人凑在一起,他们在比试谁的耐力更强,而周围竟然是一群以此赌博的人,嗷嗷的叫着。
黑暗之都,性与暴力,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乌雷巴托城的荒糜气息比法兰克人也不惶多让。马连科诺夫皱了皱眉头,这些南斯拉夫人,真的是一群暴徒,女人们也不知羞耻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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